那些淡藍色的小球紛紛被斬碎。
少女嬌喝一聲:“你倒是有幾分厲害,這劍,是你的魂器吧?竟然修煉出魂器,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你是誰?”
司徒玄寒淡淡道:“小姑娘,問別人是誰,應該首先自報家門,你怎麽連這點基本的禮節都不明白?”
“你傷了我的小藍,竟然還這樣對我說話,我就看看你怎麽死在這裡!”少女面相甜美,說話卻是凌厲。
“你的幻術雖然精妙,但不夠堅固,你看,我的‘龍吟’一出,就無法凝結成形,你的道心,還需要加強啊。”司徒玄寒淡淡道。
“哦?你以為?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少女展顏一笑!
與此同時,那些被斬碎的小球在少女身後,竟又慢慢重新聚起,就仿佛無論怎麽樣的利刃,也沒辦法真正消滅它們一般!
漸漸的,就算司徒玄寒的‘龍吟’劍花一直在舞動著,那些藍色的小光球也不停地被撕碎,但他們總能又以最快的速度聚集起來。
這樣光球越來越多,司徒玄寒的整個身體都被包圍在那些藍色的小光球之中!
連他的面孔,都被映成了冰藍色!
少女笑道:“你說我的道心不夠堅固,我告訴你,我修的本來跟你們就不是一個路子,你們只知道用蠢力蠻力,我卻知道,再生之道才是最頑強的,你無論怎麽攻擊,我的光球都不會消滅!”
但那些被斬碎過的光球也好像得了教訓,不敢像之前那樣的輕易攻擊,更多的只是靜靜的停在那裡,仿佛在伺機而動。
韓悅在旁邊低聲道:“殿下,這樣下去不妥,這女人有古怪!”
“你們不用擔心。”司徒玄寒命令道:’我來對她,你們三個人先沿著牛皮繩過去,到山洞口,看看那邊的動靜,若是有什麽強勁的敵手,先阻攔住。“
”可是殿下。。。。。。”韓薇有些不放心。
“沒事,她我能對付。”司徒玄寒不再言語,突然手中白色劍光直衝天際,從半空中突然一隻巨大金獅幻化而出,血盆大口衝著藍衣少女就是一口咬下!
正是驕陽!
驕陽此前在良辰那裡沒有討到好處,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眼看著就要咬斷藍衣少女的頭顱,可發現下嘴竟是虛空如也。
再一看,藍衣少女已不知什麽時候鬼魅一般的移動到了司徒玄寒的後側,俏顏上,笑靨如花。
驕陽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嘴,又看了看藍衣少女,“你這是什麽鬼把戲?”
‘金獅!”藍衣少女也很驚奇,看著驕陽低聲道:”你跟金獅王有什麽關系?”
“哼,也算你有點眼力!我乃金獅王座下之坐騎,名喚驕陽。怎麽的,還不快快拿命來!“
“金獅王怎麽會將坐騎借給凡人使用,真是不可思議!”少女搖了搖頭:“也罷,我不跟你鬥,金獅王跟我關系不錯。若你是金獅王的朋友,剛才傷害小藍一事來日我再找金獅王追討。我還有要事,不和你們囉嗦,我先走了!”
說著那藍衣少女蘭花指一點,驕陽的全身竟然被冰凍進了一塊巨大的藍色冰塊。雖然只是一瞬間,驕陽身上的金光便破冰而出,但也就是那一瞬間藍衣少女已經完全消失在虛空中,沒留下一點痕跡。
驕陽再度狂怒,恨不得就要追進那少女的老巢,將她吞噬乾淨。
司徒玄寒卻搖了搖頭:”驕陽,你先回去吧。現在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一會還有一場大戰。”
驕陽怒吼道:“玄寒,你知道剛才那小毛丫頭是誰?”
“毛丫頭?”司徒玄寒笑了笑,鳳目中露出一絲薄薄的冷笑:
“她怎麽會是毛丫頭!她便是藍鮫王!”
“藍鮫王?十大妖王之中最年輕的藍鮫王?”驕陽一怔,“統帥湖水和魚類,尤其是將那些食人的白光鮫豢養起來,殺人不見血,咬人不留骨頭的那個魔女?”
“正是。”司徒玄寒眯起眼,若有所思,“不過,沒想到藍鮫王和師傅關系不錯,看起來,她也沒有傳說那麽恐怖,倒有些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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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羅瀑布。
此刻韓氏兄妹借助著牛皮繩的力量加上自身的輕功,兩人輕巧一躍便穿過了瀑布,落到了瀑布後面的崖壁上。
一身黑影劃過,那叫飛鷹的黑衣男子也跟隨著他們落到了崖壁上。
兄妹二人與飛鷹平時交情並不深厚,只知道飛鷹實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被殿下帶回來的。當時他看上去只是個13歲的少年,而兩年過去,他的身形竟然一點也沒有變化。
他平時很沉默,並不太與韓氏兄妹交談。
韓悅也曾經提醒過司徒玄寒,讓他小心飛鷹的來歷,但司徒玄寒的來歷絕對可靠,讓他不要擔心。
三人剛剛進入瀑布後的山洞,便看見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在他們的頭頂上,一道混雜著七色光芒,仿若彩虹,卻又比彩虹更加絢麗而燦爛的一道弧線,在山洞半空中一跨而過。
而在那弧線上有三朵花灼灼盛開。是的,不是一朵,是三朵。
中間的一朵是黃色的,邊緣有玫紅色的邊,左邊一朵是純白色,只是在花瓣上有幾絲鮮紅色的痕跡,仿佛是美女臉上的抓痕般讓人看著心就一縮,右邊那一朵是鮮紅色的,有些白白的小點漂浮在花瓣上。總之三朵花的樣子都不算完美無暇,卻有種奇妙的魔力。
也很難讓人分出哪一朵才是真正的優曇花。
韓薇不禁詫異的問道:“哥,不是說優曇花百年隻開一朵嗎?這三朵,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韓悅搖搖頭:“有兩朵肯定是假的,不知道是誰,竟然使出這樣的障眼法。”
三人看那三朵花看的入迷,直到前方山洞的深處傳來一聲慘叫。
再次將目光移動過去,原來在那條光帶和三朵花的下方有兩個人正在進行一場殊死決鬥。
其中一個是個身材彪悍強壯紅發的男子,而他對面是個身穿青袍,看上去文質彬彬,仿佛文弱書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