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母后,您一定搞錯了,太子哥哥二十幾年前還是個孩子,他不可能有那麽大的力量,把數百裡的國土都燒的焦黑,變為不毛之地,更不可能將湖水染黑,讓一切失去生機。”
月皇后沒好氣的豎起了眼,“你怎麽知道沒有那個能力?”
“那個災星!”
秦琅的臉色,立即沒了先前的溫和。
他不讚同的搖了搖頭,“母后,你首先要改掉的,就是對太子哥哥的態度。”
“什麽叫災星?”
“當時還是孩子的太子哥哥災到誰了?”
“這麽多年來,雖然他一直在南征北戰,可哪一次是鳳鳴國挑起的爭端??”
“母后,有句老話,你該清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您嫁給了父皇,就是鳳鳴國的人,就該替鳳鳴國來說話,就算是有天要你在盛蓮和鳳鳴之間做個選擇,你也該堅定不移的把心都放在夫家這邊才對!”
“站錯了立場的人,不是秦釋哥哥,而是您。”
這些話,要是放在從前,秦琅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
可現在已經不同了。
三年磨礪,他早就由一個只會聽人命令的軟弱皇子變為鎮守一方的鐵血藩王。
對待月皇后溫潤輕柔,純屬是慣性使然。
可若是母后還以為他能夠輕易的操縱,那便是大錯特錯了。
月皇后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擲向地面,“琅兒,你那是什麽態度?我沒有做錯任何事,錯的人是你的父皇,還有你那個所謂的太子哥哥。”
“那您便說說,父皇和太子哥哥是如何錯的?令人那麽多年來,恨之入骨,多少溫情都磨滅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