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都說盡了他的心坎裡。

  他朗聲大笑，扶起了秦釋，不可置信的驚喜，“太子，朕有生之年，真的能看到天下大一統嗎？”

  “父皇保重龍體，兒臣一定會盡力。”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以做到。

  只是依照秦釋的脾氣，從不說沒保證的話。

  他會盡力，盡全力。

  大破大立之後，迎來數百年的和平。

  然後，他會每日伴在沐沐身邊，晨昏以對，相守纏綿。

  “太子，朕就在這裡，等待你的消息。”

  “任何人，說任何話，朕都不信。”

  “朕等著皇兒，帶回好消息。”

  “等到時候，朕要備下慶功酒，親自為太子慶賀不世之功。”

  秦照天不記得有多久沒如此開懷高興過了。

  最近生活中似乎都是些不好的事。

  能讓人提起精神來的好消息，屈指可數。

  “兒臣會將母后給您帶回來。”

  “她還欠您一個解釋，不可以逃避。”

  秦釋冷冷的笑了一笑，無比認真。

  秦照天聞言，怔怔半晌，苦笑著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她回來又能如何？”

  有些事，發生了就不能改變。

  有些路，走上了便不能回頭。

  一步錯，步步都錯。

  再回首，哪裡還能尋到當年的滋味。

  對於月皇后，他大概是死了心。

  就連多問一句都懶得。

  秦照天就是這樣子對自己說的，每一天，每一個時辰都說一遍。

  生怕會忘記似的。

  他不缺女人！

  從來都不缺。

  少了任何一個，秦照天都依舊是那個屹立於天地之間的鳳鳴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