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呀!
本來,羅禦道這邊還滿懷信心,興高采烈的等著看熱鬧呢,可沒想到,被現實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羅剛,羅家年輕一輩最傑出的天才高手,竟然就這麽下去了。尼瑪,這還能有活路了嗎?
“快,快救人。”羅禦道趕忙吩咐,隨後就竄出去兩個人,迅速掠下山坡,把跟頭把式摔下去的羅剛給抱了上來。
而這是的羅剛,早就摔得頭破血流,身上的骨頭都不知斷了多少,只剩下一口氣了。
“你……我斃了你……”羅禦道頭髮都豎起來,剛要動手,雍天啟就上前一步,淡淡道:“羅爺,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會這麽沒有度量吧?”
“哼!”羅禦道深吸口氣,冷聲道:“好,這一場算我們輸,下一場誰來?”
“我……”
蹭蹭蹭,從羅禦道身後竄出三個年輕男子來,一個個義憤填膺,瞪著平戰東,大有把他生吞活剝了的意思。
梁天成笑了,上前兩步道:“羅爺,這一場要來個群毆啊?是按照一場算,還是按三場算?”
“三場,三對三,你敢嗎?”
“我有什麽不敢的?”梁天成一擺手,喝道:“東子,你回來,這一場交個哥了。”
平戰東很聽話,轉身就走,氣得那三人咬牙切齒,卻是無可奈何,不能為羅剛報仇,就只能從梁天成的身上,把場子找回來了。
可還不等梁天成上前,趙初九就擎著鋼槍走上前,在他身側,還跟著兩人,分別是雍花雨和龍靈兒,這兩位美少女。
“梁子,這一場交給我們了,你留在後面觀敵掠陣。”
梁天成瞥了三人一眼,轉回頭對場中的三人喊道:“喂,我們這邊用兵器,不算犯規吧?”
擦,人家擅長的是掌法,你們用兵器還不算犯規?可打仗就是這樣,哪有那麽多公平可言?你擅長掌法,人家還擅長槍法呢,誰不用自己所擅長的功夫?
三人中的一個冷笑道:“我們兄弟不擅長用兵器,但你們隨便,用什麽都行。”
“大氣!”梁天成豎起大拇指,回頭道:“聽見了吧?人家說了,咱們用什麽都行,上吧,別客氣,往死裡整。”
羅禦道的眼中冷光直冒,差點被氣瘋了,真是太囂張了,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想到這裡,羅禦道冷淡的說道:“你們三個聽見了吧?給我好好招待這三個客人,雖然這倆丫頭長得漂亮,可別憐香惜玉,把自己給搭上?”
“放心吧師傅,漂亮女人有的是,這三個,今天肯定是留在這兒了。”
趙初九鋼槍頓地,喝道:“少耍嘴皮子,來吧,決一死戰。”
“上!”對面三人一聲招呼,全都閃電一般的竄了上來,其中的一個奔向趙初九,另外的兩人卻聯手衝向龍靈兒。
趙初九大急,叫道:“靈兒小心!”
鋼槍一抖,頓時幻出八個槍尖,把那個男子全身都籠罩起來,而雍花雨也被擋住,只能繞了個圈,迅速去營救龍靈兒。
他們三人中,趙初九最強,龍靈兒最弱,而對方三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策略也相當高名,用其中的一個牽製住趙初九與雍花雨,其余的兩人瞬殺龍靈兒,然後再殺雍花雨,最後三個解決掉趙初九,就跟玩一樣輕松。
兩人眨眼間就到了龍靈兒的面前,看到她面露驚慌,嚇得連連後退,頓時露出一抹猙獰的笑。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了,真是可惜了這個小美女……
眼看著龍靈兒就要被殺了,羅禦道這邊的人,都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這三場輕松拿下了,一舉反敗為勝。
梁天成這邊卻面色凝重,不言不語,看不出任何緊張和惋惜,這讓羅禦道有些好奇,忽然,他見到梁天成的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心裡頓時一忽悠,趕忙大叫道:“不好,快退!”
快退?這都要得手了,怎麽能退呢?不給羅剛師兄報仇了?但師傅的話,讓三人還是猶豫了片刻,就在這時,龍靈兒狡黠一笑,猛然抖手揚出一把黑色粉末,砸了兩人滿臉滿身都是。
“啊……”兩人慘叫一聲,齊刷刷的摔倒在地,捂著臉慘叫,滿地打滾,但只是短短的五秒鍾不到,就沒聲了,也不動彈了,七竅流血而亡。
這一幕實在是太突然了,動天堂到地獄的落差,差點沒讓羅禦道把心臟吐出去。尼瑪,就這麽一眨眼的功夫,徒弟就死了兩個,這丫頭特麽也太狠、太卑鄙了,怎麽能用毒呢?
不好,還有一個徒弟呢,三打一,不還是個死嗎?
“住手,我們認……認輸。”羅禦道的話音還沒說完,雍花雨的承影劍就刺進男子的後心,隨後,趙初九的槍尖,也次刺穿他的咽喉。等他話音落地,兩人都把家夥拔出來,屍體都躺下了。
羅禦道心在滴血,就這麽一眨眼的工夫,死了三個,算上重傷垂死的羅剛,就廢了四了,他培養出來的幾個年輕高手,幾乎折損殆盡。
現在,打了五場,羅禦道這邊一平四敗,要是再輸一場,就徹底輸掉了。
深吸口氣,羅禦道擺擺手,馬上有人把場地上的三具屍體抬走,他大步走上前,沉聲道:“這一場我來,誰來賜教?”
雍天啟剛要動,梁文煦把他攔住,伸出一隻手,淡淡道:“把刀給我。”
梁天成趕忙把虎翼刀送上,雖然他自喻為天才,實力不弱,但畢竟還沒有突破到傳奇,對戰這種老牌的傳奇高手,勝算不超過5%。像龍靈兒那樣耍詐,更是不可能,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只能讓他輸得更快,更慘。
就在雙方走到場中央,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羅爺,這場交給我來吧。”
眾人的目光幾乎是同時朝著寺廟看去,就見一個中年人出現在門口,並緩步走了過來。
鋣皇鄔君綽,他竟然出現了,並要求和梁文煦打一場。難道,他認出了梁文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