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帶人回到船上的彭凝華,發現了槍手,就想著偷偷的瞄準他,然後把他一槍擊斃。
可她和槍手是一個水平嗎?她的槍剛探出去,就被槍手發覺了。
他只是一點點走神,稍縱即逝的機會,就被梁天成捕捉到了。扎向大腿的匕首,被梁天成甩了出去,閃電一般,直奔槍手的咽喉。
槍手也是狠角色,梁天成和彭凝華的前後夾攻,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一咬牙,他毅然的勾動扳機。
哼哼!就是死,也要抓個墊背的。
他這邊槍響,嚇壞了彭凝華,再也顧不得遮遮掩掩了,跳出來就是一槍,正好爆了槍手的頭。不是她槍法好,而是槍手的咽喉,先一步被梁天成的龍鱗匕刺穿。
梁天成在射出龍鱗匕的刹那,沒有衝向槍手,而是第一時間衝向傅君璧,因為他一直計算著,槍手只剩下一顆子彈,只要自己能擋住,他根本就沒有換彈夾的時間。
只是,他沒想到,槍手根本就沒躲開,龍鱗匕直接就要了他的命。而梁天成這一次賭對了,他凌空朝著傅君璧撲了過去,人在半空,子彈正好命中他的大腿,隨後摔在傅君璧的身上。隨後,槍手被爆頭,彭凝華、傅傲君、喬光碧等人,出現在梁天成的面前。
當見到地上的喬慕白,喬光碧的眼前一黑,差點沒暈死過去。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的印象中,喬慕白雖然紈絝了些,但要比別的豪門子弟強不少,只要他結了婚,收起玩心,一定是一個很優秀的豪門家主。
可是,傅君璧躺在床上,喬慕白在地上,還有槍手要殺人滅口,這些畫面,都擺明了一件事。
傅君璧,就是喬慕白綁架的,證據確鑿,想賴都賴不掉。
傅傲君撲上去,抱住女兒放聲大哭,剛才,可把她嚇壞了,又是綁架,又是槍響的,她的心一直懸在半空,生怕看到女兒遇害的場面。謝天謝地,傅君璧有驚無險,只是苦了梁天成。
“梁子,阿姨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為了君璧,你流了這麽多血。”
梁天成大咧咧道:“這點小傷算啥,只要能救回君璧,我死都行……”
傅君璧的玉手急忙捂住他的嘴,嗔惱道:“不許你提死字,我們還沒結婚生孩子呢?”
“是是是,等我們結婚以後,就一直生,生到八十歲,你不能生為止。”
“啐,你當我是豬啊?”
見兩人打情罵俏,傅傲君一陣欣慰,傅君璧有了好的歸宿,也了卻了她一樁心事,相信她爸爸泉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
彭凝華卻很不爽的走了過來,把槍收起,哼道:“還沒死呢?可你要是再不去醫院搶救,我看你也離死不遠了。”
這話頓時驚醒了傅君璧母女,兩人趕忙把床單撕下兩條,先幫梁天成包扎上,然後扶著他就要走。
這時,喬光碧抬起頭,看向梁天成,懇求道:“梁子,媽求你個事。”
梁天成看了眼被警察拽起來拷上的喬慕白,深吸口氣,勉強笑道:“凝華,你抓錯人了,喬慕白也是受害者,那個死去的槍手,才是凶犯。”
“嗯?”彭凝華一皺眉,剛要反駁,傅君璧也急忙道:“對對,他也是被綁架來的。”
彭凝華看著兩人的背影,最後,把視線落到一旁的喬光碧身上,有些明白了。
擺擺手,彭凝華喝道:“把他放了。”
“局長……”
“我讓你放人,你聽不懂啊?”
“是!”
連警員都能看出來,這裡面有問題,可局長都發話了,誰敢不聽?趕緊打開喬慕白的手銬,把他交到喬光碧的手中。
喬慕白還昏迷著,被喬光碧扛在肩頭,看著彭凝華,感激道:“謝謝!”
“別謝我,我只是照章辦事,你帶他走吧。”彭凝華一揮手,喝道:“把這艘船上的人,都給我帶回去審問……”
梁天成受傷了,慕姐等人都火急火燎的跑到醫院,而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被取出子彈,包扎好傷口,在病床上躺著了。
傅傲君坐在床邊,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臉、擦手,傅君璧拿著一把小刀,給他削蘋果皮,娘倆把他伺候得無微不至。
“梁子,你怎麽樣?傷得重不重?”慕姐急得眼睛都紅了,眼淚差點就奪眶而出。
梁天成故作輕松的笑道:“沒事沒事,一些皮外傷,死不了。只是……”
慕姐急忙問道:“只是什麽?”
“唉,在養傷這十天八天的時間裡,慕姐你只能獨守空房了。”
“噗哧!”慕姐破涕為笑,忍不住剜了他一眼,罵了聲‘狗犢子’。
傅君璧眼圈一紅,在慕姐面前低下頭,哽咽道:“慕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梁哥也不會受傷,還差點就……”
“行了,都過去的事了,這不都好好的嗎?”
“可我……”
“當然了,你犯了錯,還是要懲戒一下,要不然,這家裡還不亂了套?”慕姐的臉一板,還真有一股東宮皇后的氣勢。
聽說慕姐要懲罰傅君璧,傅傲君的心又懸了起來,想要替女兒求個情,卻被女兒給擋在身後。
傅君璧認真道:“慕姐你怎麽懲罰都行,我是罪有應得,保證毫無怨言。”
梁天成忍不住乾咳一聲:“咳咳!慕姐,其實,這事怪我,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我皮厚,抗揍。”
“你以為還能跑了你呀?你的懲罰在後面呢。”慕姐白了他一眼,視線再次落到傅君璧的身上,一本正經道:“既然你沒有怨言,那我就罰你……在醫院裡照顧梁子,他的吃喝拉撒睡,都歸你了。”
“啊?”傅君璧和梁天成都傻眼了,這叫什麽懲罰?
傅傲君捅咕女兒一下,興奮的催道:“你還傻愣著幹什麽,還不快謝謝小慕?”
“哦,謝謝慕姐,我保證把梁哥伺候得乾乾淨淨,養的白白胖胖。”
“當我是豬呢?”梁天成不滿的哼唧一聲。
這時,蘇璿推著一輛輪椅走了過來,輪椅上,坐著一個胸口纏著繃帶的老頭,赫然是老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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