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遊無語地搖了搖頭,說:“這是什麽邏輯啊!體重超過一百斤就不能算美女了嗎?那樣是哪個美女身高超過了175公分,如果體重仍然不到一百斤的話,那她不成骷髏了啊!”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女孩子氣憤地說。
江少遊不以為然地說:“我覺得你的理論才是無稽之談呢!一個女人是否能算美女,其實只能由我們男人說了算。大多說男人覺得你是美女的話,那你就是美女,大多數男人覺得你不美的話,那麽你再瘦也是枉然。所以了……小妹妹,你根本沒必要太介意體重的問題,要是為了保持體重不過百這個毫無道理的標準,把自己弄成營養不良之類的毛病,可就得不償失了啊!”
“唔……你的話似乎也還有些道理啊!”聽江少遊這麽說,女孩子茫然了一下,隨即又氣哼哼地說:“喂……你叫誰小妹妹呢!小妹妹也是你叫的啊!我看你的年紀應該也不大,也許比我還小呢,居然還佔我便宜叫我小妹妹……切!”
江少遊無所謂地說:“好吧……如果你覺得我叫你小妹妹不合適,那我就叫你大姐吧!”
誰知道這句大姐更好象捅了馬蜂窩似的,女孩子再次抓狂起來,叫道:“混蛋,你叫誰大姐啊!我有那麽老嗎?你才是大姐呢……”
江少遊頓時無語了,哭笑不得地說:“難怪人家說女孩兒的心事你別猜,這還真是……讓人搞不明白呀!叫你小妹妹你不願意,說我是在佔你便宜,叫你大姐又嫌我把你叫老了!那你到底是讓我叫你什麽啊?總不能叫你小姐吧?”
“你才是小姐呢!”女孩子氣哼哼地說:“我姓穆,叫穆雨露,你可以叫我穆同學,或者是叫我露露都可以!”
“沐……沐浴露?”江少遊怔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失聲大笑道:“你怎麽會啟了這樣一個怪名字啊!哈哈哈……沐浴露,好可愛的呀!我每天洗澡時都會用到哦……”
穆雨露聞言差點兒氣瘋了,雙手用力地在江少遊的後背上如擂鼓般地猛捶了一氣,說:“混蛋!人家的穆字是穆桂英的那個穆,雨是雨水的雨……”
江少遊故作恍然的樣子,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露字呢……會不會是沐浴露的露字啊?”
“啊……氣死我了!”
穆雨露這個名字從小到大,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調侃過了,但是卻從來沒見過江少遊這麽氣人的,怒火中燒之下,她終於爆發起來,兩隻手因為還裹在睡袋裡,不方便打人,於是她就乾脆一低頭,狠狠一口咬在了江少遊的後背上……
“哎喲……”
卻不想,江少遊沒被她咬疼,反到是穆雨露自己好象一口咬到了石頭上似的,被硌得牙齒一陣生疼,隨後就感覺嘴裡一鹹,居然被硌得直接流血了。
“你這個家夥……皮怎麽這麽硬啊!哎喲……我的牙……你賠我的牙!”
江少遊哈哈一笑,說:“你這人還真有趣,明明是你咬我,反到讓我這個受害者賠償你!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穆雨露理所當然地說:“我不管,反正我的牙被你給弄壞了,你就得對我負責!”
“呃……這也要負責啊!”江少遊對穆雨露這話有些無力感,隻好安慰她說:“好吧……你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等到了山下之後,我就對你負責,怎麽樣?”
穆雨露聞言哼了一聲,正想再說什麽時,卻聽得江少遊“噓”了一聲,說:“你別吵……前面好象有來送菜的了!哈哈……刷分時間到……我得抓緊時間賺點兒積分才行。”
“什麽刷分時間到了?”穆雨露不解地問道:“你在說些什麽呀?”
江少遊隻得解釋說:“就是一些扮成恐怖分子的家夥,我每打中他們一個人,就能獲得十分的積分,這些積分將會決定最後每軍區在團體賽中的名次!哈哈……居然一次出動了六個人……哦,不對,其中一個應該是普通人質,那也就是……五個人了!這些人全部乾掉後,我就能拿到五十個積分了!不錯……不錯啊!”
穆雨露聞言就不屑地撇了撇嘴,說:“一次遇到五個敵人,你能搞得定嗎?哈哈……說不定你這一次就要出局了!那樣的話……本姑娘可就要解脫了!”
江少遊微微一笑,說:“放心吧……你解脫不了!我說了……現在是刷分時間,這五個人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穆雨露不信地說:“你就吹牛吧!”
江少遊也不去和他爭辯,伸手往兜裡一掏,就已經掏出了五發彩彈,然後還不等那幾個鬼頭鬼腦的家夥向他開槍,他就已經手指連續彈動,將那五發彩彈一一地打了出去,全部命中那五個“恐怖分子”的前胸。
本來如果是真正的戰鬥的話,江少遊最喜歡的就是打敵人的眉心,畢竟一旦擊壞了一個人的大腦,那麽這個人就必死無疑了,而打胸口……雖然心臟的位置也算是人體的要害,可萬一碰到一個心長偏了的人,這一下也許就只能令其重傷而已,那樣的話……可就等於是給自己留下一個隱患了!
不過現在並非真正生死相搏的戰鬥,所以江少遊也沒有必要非拿彩彈往人家的腦袋上招呼,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但是想想也知道,被那些粘乎乎的油彩濺在臉上,滋味肯定不會好受了!反正這彩彈就算是只打在人的腳尖上,被打中的人也照樣得出局,因此江少遊就隻管往對方的胸口招呼就行了。
這幾個扮演恐怖分子的人之前一直都隱藏在這片樹林裡,因此並不知道剛才臨時駐地那邊發生的事情,猛地看到江少遊居然連槍都沒用,直接就把幾發彩彈砸到了他們的身上,這幾人頓時就愣住了,隨後大聲質問說:“喂……喂喂……這是怎麽回事兒?這小子不用槍,直接用子彈砸人,這樣子也行啊?”
隨著那幾人的叫喊聲,就見一株大樹上探出一個身影來,那人的軍服上戴著一個紅色的袖章,赫然也是本次比賽的裁判之一。
那裁判先是看了江少遊一眼,然後對幾個憤憤不平的“恐怖分子”說:“本次攻擊全部有效,你們幾個已經出局了。”
“什麽!”那幾人立刻滿臉不服地說:“可是……這小子並沒有用槍,只是手裡握著一把子彈往我們身上砸,這樣子也能算啊?”
那裁判面無表情地說:“如果是別人用這種方式攻擊,那自然是無效的,不過……他是一個例外,用手指出的彩彈,只要能打中人同樣有效。”
“憑……憑什麽呀!”那幾人有些氣急敗壞地說:“我也沒見他長得比別人帥呀!憑什麽別人都不可以,就他可以啊?他多什麽呀!”
裁判回答說:“因為他就算是用手指彈出來的子彈,也同樣能把人打死,所以……他就有這樣的特權。”
“擦……用手指彈出來的子彈就能把人打死?騙誰呢!他以為他是東海黃藥師,還是大理的一燈大師呀!”一個身形瘦高的“恐怖分子”滿臉鄙視地瞪著江少遊,說:“就他這樣的,我隨便一巴掌就能拍死好幾個,撒泡尿都能淹死一群!我看他多半是舔了哪個首長的屁股,才獲得了這樣的特權吧?反正……讓我在這麽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手裡淘汰?我……我不服!”
聽這家夥越說越難聽,江少遊不禁眉頭一皺,先把扛在肩膀上的穆雨露給放了下來,隨即蹲下身來,在地上撿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石子來。
“喂……小子,你幹嘛!”
那瘦高個見江少遊一邊輕輕拋動著手裡的石子,一邊望著他,頓時就有種心虛的感覺,下意識地連連後退了幾步。
江少遊冷笑了一聲,說:“這一次……這顆石子送給你身後的那棵小樹,不過……如果你還要再滿嘴噴糞的話,那麽下一次……我不介意直接把它塞到你的那張臭嘴裡去!”
江少遊說著手臂輕輕一揚,手裡的石子頓時就“嗖”的一聲,以一種比子彈還快上許多的速度飛了過去,“噗”的一聲,擊中了那瘦高個的帽子,直接在帽子的前端開了一個洞,隨後穿過瘦高個兒的頭髮,緊貼著那家夥的頭皮飛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那石子從瘦高個的頭頂掠過,最後重重地擊打在了瘦高個兒身後的一株碗口粗的小樹上,深嵌其中。
如果江少遊這次彈射出的是一發子彈的話,那麽估計也就是在這小樹上打出一個對穿的透明窟窿而已,但是……因為江少遊這次彈出的是一顆石子,那石子的質地肯定沒有金屬製成的子彈那麽堅固。在江少遊那重達萬斤的狂暴力量的加持下,一旦撞擊到小樹的樹身上,前方的阻力,而後方強大的推動力同時作用在小小的石子上,頓時將石子的結構震動開來,刹那之間……石子完全崩解開來,化作了一個個細小的顆粒。
這些細小的顆粒之中,每一個都攜帶著極其龐大的力量,呈放射狀向四周暴射而出……這種力量的驟然釋放出來,差不多就和炸藥爆炸的感覺一樣,狂暴的力量瞬間就將小樹的樹乾給生生地炸斷,只見木屑紛飛之中,那小樹的上半斷“嘩啦”一聲就傾倒下來,“呼”的一聲,夾雜著劇烈的風聲,重重地砸落在了林間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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