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奕寒看著尹語馨,“語馨,現在沫沫身體不好,你不用跟我說那些沒依據的話,我也不想聽。”
尹語馨看著這樣神情嚴肅的慕奕寒,她知道慕奕寒會信的,而且,她也跟陳家齊確認過了,那張卡裡的二百萬,已經被他用的差不多了。
只要慕奕寒有心去查,就一定會知道的。
“奕寒,我知道的,我也只是聽說的,但有些事是空穴不來風,你還是有必要注意的,畢竟這次姐姐瞞著你流產,或許是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別的男人的。”尹語馨說的輕描淡寫,明明是刻意的,卻又表現的那般無知。
慕奕寒一把甩開了尹語馨的手,“不許再說!”他轉身邁步走上了二樓。
尹語沫半靠在床上,看到慕奕寒一臉怒氣的走進來,“出什麽事了嗎?”
“尹語沫,你有沒有什麽事要跟我說的?”他隻給她一次機會。希望她能跟他說實話。
尹語沫一臉的茫然,“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麽?你又想讓我說些什麽?”
“你好好的想一想,你有沒有什麽事應該要跟我坦白的?”慕奕寒淡淡的說著,語氣很冷,讓尹語沫還是覺得他又像以前的那麽冰冷,讓人害怕。
慕奕寒唇角淡淡一揚,“沒有就好,你好好休息。”附身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個吻。
他來的時候,冷著一張臉,他離開的時候,留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吻。
尹語沫撫上了自己的唇,有著他留下的氣息,明明好好的,為什麽他突然會問她這樣莫名的問題?
周嫂端了一碗雞湯上來,“太太,我燉了點雞湯,你先喝點吧,!”
尹語沫伸手結過,“我等會會喝的。他,出去了嗎?”
周嫂愣了愣,“是的,先生他去公司了,說晚上會回來吃晚餐的。”
慕奕寒一走進辦公室就直接給財務部部長打了一通電話,他需要知道他名下給了尹語沫那張卡的消費明細。
在看到帳單上一筆一筆的消費詳單,尤其是一筆又一筆的酒店劃單,讓他的眸光越鎖越緊,“該死!”
她,依然還是騙他!
在他選擇相信她的時候,在他決定給她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的時候,她竟然還是騙他!
也許姐姐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別的男人的,姐姐才會瞞著你將孩子流掉。
尹語馨的話就像是另一顆炸彈在慕奕寒的心裡爆炸開來。
尹語沫躺在床上睡著,突然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費勁的睜開了雙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容陰沉的可怕。
“你……”尹語沫一開口,發現自己說不出口,甚至是一個字也困難。
“尹語沫,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的心裡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甚至還願意拿錢給他花,他有那麽好嗎?”慕奕寒幾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出口。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麽男人,她一直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女人,一個人的妻子。
他,從來不信任她,那她的所有一切解釋也只是徒勞。
“你就隻用不知道這三個字來回答我的問題嗎?我隻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可不希望你拿著我的錢去包養別的男人。”慕奕寒拉開了她身上的薄被。
尹語沫冷冷的瑟縮了一下,不好的意識才剛浮上腦海,嘶旳一聲,身上的睡衣被撕破,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一道偉岸的身子覆下,貼上了她的柔軟身子。
“不……不可以!”現在的她,不能和他發生關系,醫生的交代,他也應該知道。
“為什麽不可以?”慕奕寒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是不想讓我碰你嗎?”
“醫生說這一個月都不可以。”尹語沫纖細的雙臂抵著他的胸膛,試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老婆,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你難道不應該盡盡妻子的義務嗎?”慕奕寒吻上了她的胸前綿軟。
尹語沫無力的垂下雙臂,“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你就做吧!”
慕奕寒的唇和手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而身下的人兒卻給不了一點點的反應。
“你對我就一點點反應也沒有?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慕奕寒知道尹語沫在抗議,可是他不想放過她。
尹語沫咬了咬唇,纖細的雙臂圈上了他,她知道他只是生氣的想要發泄而已,她又何苦要這樣委屈自己。
慕奕寒沒有再給她任何的溫存,直接闖進她的身體裡,不顧她痛苦的表情,也不管她是不是會適應的了他的存在。
對於尹語沫來說,這不是一場溫情歡愛,而是一場最痛苦的折磨。
當尹語沫恢復了意識之後,整個房間空寂一片,她披了件衣服,起身走出了房間,一樓的客廳裡,慕奕寒和尹語馨坐在哪裡喝著咖啡,看著新聞,時不時的聊上兩句,他的臉上有著尹語沫這麽多天都沒有看到過的笑容。
讓她的心一陣陣的揪的疼,她站在樓梯口,連往下邁一步的勇氣也沒有了。
尹語馨一偏頭就看到了尹語沫,“姐姐,你怎麽下樓了?醫生不是讓你臥床休息的嗎?你這樣對身體很不好。”
尹語沫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她一點點也不需要尹語馨的虛情假意,轉身走進了廚房。
尹語沫才剛倒了一杯水,手中拿著的是一片避孕藥,真的是可笑,以前她可以懷孕生孩子的時候,她沒有避孕,而現在,她不是多此一舉嗎?
她看著手中的藥發呆,“這是什麽?”慕奕寒看向了她手心的那片白色藥丸,臉色一沉。
“你會擔心我嗎?現在的我死了,你不是應該開心才對嗎?”尹語沫準備要將藥丸送進嘴裡,被他伸手拍落,“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你不管做什麽決定,必須要得到我的同意。”
他恨她騙他,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松手的。
“這只是避孕藥而已。”尹語沫說的很淡然,她吃不吃都無所謂的一顆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