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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妻策,傾城花嫁》第107章 厚待下人
  忍冬領了自己的兩塊衣料,顏色都是極好的,分別是玫紅和淺藍的緞子,若是做了冬裳穿在身上很體面。見茉莉出來,知內室無人服侍,擱好衣料就進了內室服侍。

  杜鵑領了東西,面露狐疑,進得內室時,見忍冬去倒洗足水,方開口問道:“小姐今兒怎了,好好的又賞銀錢又賞衣料。歧”

  麻嬤嬤給眾人分賞完畢,回了內室,小心地道:“大\奶奶,這是小庫房的鑰匙。”

  “你是這院裡的管事,這一把鑰匙先留在你這兒,回頭你把帳記好就是,你既是嫂嫂送來的,我相信你。”

  有時候,信任便如恩賞一般。

  麻嬤嬤眼眸一轉,有淚氤氳,這今兒一來就做了大\奶奶屋裡的管事,還替大\奶奶管小庫房,這得多大的恩賞。

  溫彩道:“杜鵑,把那隻檀香木盒子拿來,裡面有絨花,這院裡的丫頭每人都挑一對戴著玩兒。”

  杜鵑越發覺得奇怪,捧了盒子遞給忍冬,“小姐到底怎了?”

  “真是氣人!我今兒好心去瞧蕭彩雲,她提出要分我田莊、店鋪,才肯答應幫我與冷候爺說好話。丫丫的,我不稀罕她說好話。就是把東西賞了身邊人,也不要便宜了那種可惡之人。

  你們幾個聽好了,只要你們好好辦差,將來你們出嫁我賞你們一份體面嫁妝。麻嬤嬤老了,我來管她,讓她老有所依地過吃飽穿暖的富足日子。驁”

  此話一出,幾個人感動得淚光盈盈。

  唯有杜鵑若有所思,“蕭彩雲也不識抬舉了,你去瞧她,她倒得寸進尺了。”

  溫彩擺了擺手,“不必理會外人,只要我們屋裡幾個團結一心,就沒有過不去的坎,我隻那一句,上下一心才能禦敵。麻嬤嬤是個沉穩人,這些日子仔細留意院裡服侍的正值,若有不可靠的就攆出去,我身邊,容不得那種吃裡爬外、挑駁是非又愛咬舌的人。”

  她就是隨口一說。

  麻嬤嬤與忍冬幾個卻以為是這追雲軒的人往外頭傳了什麽閑話出去。真是奇怪,蕭彩雲竟敢開口跟溫彩要店鋪、田莊,這是溫彩的嫁妝,憑甚要便宜外人。

  茉莉捧著盒子,“麻嬤嬤也挑一對花兒戴。”

  麻嬤嬤看了眼盒子,裡頭有滿滿一盒子,各色的都有,選了對藍色的絨花。

  之後,茉莉拿到外頭,又讓院裡的丫頭各選了一對。

  溫彩歇下了。

  可麻嬤嬤還在想自己的事,想溫彩說要給她養老的話,是隨口說的,還是真心說的呢?她年紀大了,五十有六了才從宮裡放出來,原是無親人、子女的孤老婆子,十五歲就入了宮,也算是個沉穩、圓滑的,可要說往後的日子還真沒個著落。

  但瞧著這大\奶奶溫彩是個大方的,待人也好,且好好乾吧,做好了,大\記在心裡自會待她好的。

  杜鵑則在想她的娘,然後又想今兒溫彩大賞上下的事。

  *

  次晨,眾人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一陣如雷的敲門聲,原是知賢堂的婆子生怕追雲軒上下睡過了頭,誤了祭祖的時辰。

  冷氏一族人與其他世族祭族不同,其他族人是在清明和年節,而唯有冷氏一族是在清明與重陽。

  守門的粗使丫頭揉著眼,披著衣就去開門。

  婆子道:“大太太就怕你們睡過頭了,今兒可是大日子,大\奶奶得入族譜,拜祠堂,你們趕緊把大\奶奶喚起來。”

  粗使丫頭應了。

  忍冬與杜鵑也得陸續起來,上下開始忙碌起來。

  麻嬤嬤進了內室,幫溫彩梳了個好看的發式。

  溫彩道:“麻嬤嬤還有親人麽?”

  “沒了。在宮裡時,倒是認了一個小太監和一個小宮女做乾子女,我這一出來,就斷了音訊。”

  溫彩輕聲道:“待過些日子,你再認上個乾兒子、乾閨女,彼此也好有個依靠。”

  “老奴聽大\奶奶的。”

  有了這話,她以後要認乾子女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溫彩對杜鵑打了個手式,杜鵑領會,站在珠簾門口。

  溫彩繼續道:“我也與麻嬤嬤交個底兒,我手頭是有不少店鋪、田莊,但這些是嫁妝簿子裡寫著的。還有沒擺在明面上的生意,這些生意不是見不得人,而是不能讓人知道的,麻嬤嬤當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除了嫁妝簿子上的生意我願意讓人知曉,旁的便是我哥哥、冷候爺等人也不能知道。

  麻嬤嬤在鎮遠候府許就聽人說過了,冷候爺不是真心與我過日子的,他心心念著的是蕭彩雲。

  我也不想與冷候爺認真過日子,隻想著有朝一日離開冷府,帶著你們風風光光的過日子。

  時日長了,你便知道,我是一個待身邊人如親人一樣的人。

  但凡有我的好日子,你們的日子也會比旁人家的下人過得更風光。”

  麻嬤嬤來的時候,只聽鎮遠候府的人議

  論,說溫彩幫徐氏打理鋪子生意的事,說是三個月就賺了不少銀子。

  她為了在候府立穩腳跟,曾巴結討好過大管家、二管家,聽說徐氏早前手頭並沒有什麽賺錢店鋪。

  現在想來,那些鋪子定是溫彩給徐氏的。

  溫彩雖大方,不可能把自己的家底全給娘家兄嫂,只能說她手裡還有其他賺錢鋪子。

  麻嬤嬤現下摸不到溫彩的底,但知道她一定是有錢的女子,跟著她就對了。

  輕聲道:“大\奶奶寬心,老奴定會替你守好錢財等物。”

  “你是個聰明人,那口大箱子裡裝的都是我的東西,房契、地契、銀票等貴重的東西都在裡頭那隻雕著並蒂蓮的紅錦盒裡頭,還有幾盒子頭面首飾。”溫彩指了指妝台旁的牡丹紋錦盒,“這裡頭裝的是尋常使用的銀票和零碎銀子,還有一些送人、打賞人的首飾,你平日需要打點人就從這盒子裡取,取罷之後,或是自己記上,或是告訴杜鵑記上,也好讓我心裡有個數。”

  那箱子擱在衣櫥上頭,得搭了凳子才能取。

  溫彩又道:“奶娘在我身邊時,每月便有額外的三兩銀子應酬錢,杜鵑原是二兩,現下因杜鵑要管店鋪生意,便將她調到了五兩銀子應酬錢,麻嬤嬤這三兩銀子應酬錢,我還照給你。這錢是給你打點上下交往人情,比如說,我要你去打聽一件事,非得花錢才能打聽到不可,你就得拿這些錢去打聽。而我這裡是不會再給你拿銀子的。倘若平日你留了心,自己一早知曉了,我一問起來你便知道,那麽這省下的錢就是你自個的,所以給你定了三兩銀子應酬錢,另你每月二兩銀子的月例。”

  五兩銀子啊!我的個天,這在宮裡能領這麽多月例的管事嬤嬤也少見啊,還要被人盤剝了去。可現在她麻嬤嬤也能領這麽多。

  溫彩道:“對外,你只能說我給你每月二兩銀子的月例,不能多說了去。你知道,這人都有眼花嫉妒之心,萬一讓人知曉多了,少不得要惹來麻煩。”

  麻嬤嬤心情大好,歪頭看著給溫彩的梳的新式樣。

  杜鵑問道:“小姐,今兒我陪你去祠堂麽?”

  “店鋪都看完了?”

  “還有幾家沒瞧。”

  “沒走完就繼續瞧,家裡有麻嬤嬤。”

  杜鵑想著,杜七嬸留在溫彩身邊多賺多少銀子,偏要惹溫彩不高興,多此一舉,到了鎮遠候府,最多也就是一月領二兩銀子的月例。

  可,好事都不能被她們母女得了。

  她瞧著麻嬤嬤,梳的頭就比杜七嬸好看。

  溫彩道:“回頭我盒子裡取三兩銀子給你娘送去,你再去寬慰寬慰她,讓她用心幫襯著溫大\奶奶。”

  杜鵑欠身道:“小姐,那我用了早飯就出門。”

  “回頭再賞老羅一兩銀子又兩百錢,她女人是個看得緊的,讓他留二百錢自己買酒喝。”

  杜鵑笑道:“我代老羅謝過小姐。”

  溫彩點了一下頭,看著銅鏡裡的新發式。

  打開錦盒,取了幾兩銀子遞給杜鵑,又另給了三兩銀碎子給麻嬤嬤,“這是這個月給你的應酬打點錢。再取了五兩遞給杜鵑。”

  二人該各謝過了,因隻得她們倆有,兩個都生怕被忍冬等人瞧見。

  麻嬤嬤梳好頭,又說要給溫彩撲脂粉什麽的。

  寅時一刻,冷府上下的主子都雲集在佛堂外頭。

  麻嬤嬤覺得這是大事,有些不放心,堅持要跟去,忍冬和杜鵑留在追雲軒,隻跟了兩個二等丫頭。

  老太太出了瞧了一眼,對冷敦道:“罷了,都去明月庵冷氏族裡吧,莫要讓族人等得久了。”

  冷敦應了一聲,對眾人道:“出門了。”

  三房的爺、奶奶、小姐們雲集一處,紛紛上了偏門外的馬車、家轎。

  鄭氏是節婦,大房就隻得冷昭、冷曉兄妹又溫彩。

  溫彩上了馬車,冷曉臉上有些難看,麻嬤嬤扶著溫彩上了馬車。

  溫彩道:“麻嬤嬤年紀大了,腿腳不好,一道乘車。”

  “是。大\奶奶。”

  冷曉臉色更難看了,車內原就不大,坐兩人剛好,坐三個人顯得有些擠,且還是與一個下人婆子擠著。

  麻嬤嬤隻作沒瞧見,低聲與溫彩說話。

  冷曉問:“嫂嫂到底把陪嫁田莊、鋪子賤賣了多少給娘家人?”

  溫彩微愣,轉而笑著打趣:“你一個待嫁的小姐,問起嫂嫂陪嫁產業的事,也不怕人笑話。回頭你出閣,我替你添一套體面的頭面首飾。”

  冷曉的臉一紅,不好再追問下去,心裡暗暗鄙視溫彩。

  溫彩扭頭問麻嬤嬤:“宮裡的貴人們都使什麽樣的胭脂水粉?七公主說使的是百花坊的東西,昨晚我倒了半瓶玫瑰露泡香湯,嬤嬤你聞我身上還香香的呢。”

  冷曉心裡暗罵:暴殄天物,此等貴重東西,溫彩就倒了半瓶

  ,只需滴上幾滴就行,竟使那麽多,真當這東西不值錢。

  可今晨,冷曉在知賢堂就聽鄭氏念叨,說溫彩知曉冷昭在外頭養外宅的事,讓人鬱悶的事慕容悰替冷昭養蕭彩雲不說,還在外頭替冷昭瞞著。

  麻嬤嬤連連笑應“是”,又道:“皇后娘娘用的玫瑰凝露,瞧著是淡紫色的,抹在肌膚上越發白淨如雪,只是這種凝露卻不外賣。”

  她順著溫彩的話,把各宮娘娘都使什麽樣的東西細細說了一遍。

  冷曉倒是聽得很留意,尤其是說到淑妃使的東西,她更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聽,一個字也不漏過。

  她聽說過鎮遠候府的下人多是戶部和禮部配的,不曉得其間還有幾個宮裡出來的老人。

  車輪飛轉,馬車軋軋,聽到一聲“籲——”隊伍停了下來。

  已到了一處小巷子裡,但見一座高門大府前聚滿了人。

  一個丫頭道:“大\奶奶到了,請下車。”

  溫彩跳下馬車,小丫頭又扶了麻嬤嬤一把。

  冷昕妻走近,揶揄道:“大嫂嫂,你還有要轉賣店鋪、田莊不?”

  溫彩故作詫色地道:“正糾結著呢,還有三處也想賣了,不賣吧,似乎還能賺點銀錢使。若是你要,給的價好我就賣給你。”

  冷曉翻了個白眼,冷昕妻分明是打趣,偏溫彩當了真。

  小董氏從後頭的轎子上下來,笑道:“大\奶奶真要轉賣,且說說都是什麽地段兒的。”

  溫彩便一臉凝重地把三處店鋪的地段、鋪子名稱給說了。

  她的嫁妝簿子上有這三家。

  冷昕妻道:“你當真要賣?”

  “價兒好了我就賣,留它作甚?”她壓低嗓門,輕聲對冷昕妻道:“其實一月能賺些銀子,只是打理店鋪太辛苦,早前我雖學會打理,可那時候到底還有我祖母幫襯,如今與懶得這麽辛苦了,賣了能一下子多得許多銀子,何樂而不為?”

  冷昕妻隻當是溫彩因冷昭傷了心,這才如此胡鬧,“且留作罷,再過些日子許就好了。”

  小董氏卻來了興致,追問道:“你說個價兒,要是能成,就轉賣給我如何?”

  溫彩道:“三嬸真要買?”

  “冷昤近來就要議親,訂下人家就要備嫁妝,我正想備些好店鋪給她呢。”

  “是要淨鋪子,還是帶貨一起要。前者呢,我把貨另行處置。後者呢,除了我的陪房管事,其他的都給你們。”

  “說個價兒。”

  “六千兩銀子就給你了。”

  “你是瘋了吧?”小董氏急道:“你娘家二哥買你的鋪子,三家鋪子隻給了二千五百兩銀子,這也是三處你就要六千兩。”

  溫彩冷哼一聲,“你愛要不要,我不賣還能賺點銀子呢。”

  她一扭身,也不樂意了。她可以便宜娘家人,就算她離開冷府,娘家人還是娘家人,可冷家人卻未必與她再有關聯。她為甚不會照市價賣錢。

  麻嬤嬤不吱聲跟在溫彩身側。

  李氏又移了過來,馬車、轎子都停在明月庵冷府外頭,人只有下來走一截,“大侄兒媳婦,你真要賣,聽這地段、鋪子都是不錯的。”

  溫彩道:“早前給我娘家二哥的鋪子原是生意差些的,這些生意好,要不是我嫁妝鋪子多得打理不過來,我才不轉賣呢。這六千兩銀子,我還一分不少了,你們且等著,回頭我支聲話兒回娘家,這爭著、搶著要的人多的是。”

  李氏心下糾結,她也想買,買了可以給冷晞做嫁妝。

  溫彩此刻被小董氏一損,神色憤憤然,“明兒我就找牙行來瞧,到時候便是七八千兩銀子的收入。這生意不都是談成的,瞧著是自家人才給她六千兩銀子,倒說我想錢想瘋了,我就是想錢了。她不愛錢,把錢給我不要鋪子啊。”

  小董氏抬頭望著李氏。

  冷昤扯了一下衣袖,“娘,回頭你使人去瞧瞧看,要是地段好就買下來,你從年初就說要給買店鋪,到現在都沒買合適,難得大\奶奶有現成的要買,我可聽說這是溫家人打理好些年的老鋪子呢,既是老鋪子,肯定是賺錢的。”

  小董氏也心動,總想花最低的錢買下來。

  冷昭昨兒回府,也聽下人們議論,這溫彩當真是被他傷透了心,可她分明說不在乎嫡妻名分,是因為他留宿蕭彩雲那兒的事。

  小董氏跟上溫彩,低聲道:“大\奶奶,一口價,五千兩銀子,這三家鋪子我都要了。”

  “對不起,你要買就得七千兩,否則我寧可找牙行。”

  小董氏氣得咬牙,這真是見風漲。小董氏低若蚊鳴,小得誰也聽不見地啐罵一聲:“死妮子!”

  眾人進了冷府,由明月庵冷家下人引領到了祠堂。

  祠堂有兩個知賢堂那麽大,一個四合院子,正房是通的,密密麻麻全都是靈位,牆上扇形寫著族譜。

  男人

  們站在前方,女人們站在後面,地上擺著蒲團。

  一聲高呼:“祭祖嘍!”

  就見平遠候府的下人魚貫而入,捧著金豬、鹵雞、鹵鴨等,擺上供桌。

  又一聲高呼:“拜!”

  齊齊跪拜祖先。

  “再拜!”

  “三拜!”

  一時間,祠堂靜默得沒半點聲音。

  “起身!”

  眾人紛紛起身。

  冷氏祠堂明明在明月庵一帶,偏偏嫡支又在荷花裡,真真怪異得緊。

  冷氏族長素來都是嫡支長房長子,而冷政早逝,現下由明月庵冷氏嫡長房代任族長一職,隻待冷昭年滿三十便接近族長,這也是冷氏族裡的規矩,族長必須是年過三十的男子擔任。

  族長高聲道:“焚香稟告祖先,今歲新娶新婦二人,明月庵分支三房次子冷昂娶妻吳氏;又荷花裡嫡支長房冷昭娶妻溫氏……”

  冷昭喚聲“族長叔父”快步走近,作了揖,道:“吳弟妹已有身孕,確該入族譜,可是我妻溫氏還是過些時候再入族譜吧,這嫡支長房長媳從來都是育下子嗣後再入族譜的,到了侄兒這兒,也不好違了規矩。”

  冷昭此舉,落到冷敦、冷效兄弟二人眼裡,就是冷昭還記著蕭彩雲。

  族長望向冷敦,長房的冷政沒了,冷敦是能拿主意的。

  冷敦抱拳道:“溫氏是長房長媳理應入族譜。”

  冷昭道:“便是宮裡也沒給溫氏下誥命旨意,還是待她育了子嗣再入族譜不遲。”

  昨兒老夫人便找了冷敦說話,提了溫彩入族譜的事,想早早給溫彩定下名分,偏到了這當口,冷昭阻止了。

  溫彩走出人群,款款行禮,道:“各位長輩,請容溫氏說一句。冷家有規在前,不好違背,再則,昔日冷候爺娶我過門,原說的是平妻位分,嫡妻未入族譜我怎好入族譜?更不好搶佔嫡妻位分,自來先入為主,若是將我的名字記進去,豈不更是亂了尊卑規矩,還望各位長輩三思。”

  冷家昔日縱容了冷昭,現在想給她嫡妻名分,她溫彩卻已經不稀罕了。

  若是心愛的男子,便是給了卑微的名分又如何,她不計較,只要那人唯她一個人便好。

  族長朗聲道:“冷昂之妻吳氏拜先祖。”

  一個挺著大肚的女人從一旁出來,跪在蒲團上三拜,因肚子太大,拜得有些吃力,磕頭也是微微一點頭就算拜過了。

  溫彩欠身對李氏道:“二嬸,我得先走一步了,我得去找牙行轉賣店鋪的事,告辭!”

  她與冷敦兄弟一行禮,轉身離去了。

  小董氏憤然道:“瞧瞧她什麽意思?把我們都不放在眼裡,一看不能入族譜,嘴上說得好聽,不能搶了嫡妻位分,心裡卻在計較著,一見不成,索性先走了,哪裡配做長房長媳?”

  冷昭鐵青著臉。

  溫彩竟恨不得把自己的嫁妝都折騰光了,田莊賤賣給了娘家人,現在又要賣店鋪,一身行頭就花一千兩銀子。人走了,必須得先拜祖才能入族譜,現在不能拜祖自然就不能入了。

  麻嬤嬤緊跟其後。

  出了府門,溫彩低聲道:“豈由他們去鬧,我們做自個兒的事兒,去外頭轉轉。”

  麻嬤嬤輕聲問道:“大\奶奶真要賣店鋪?”

  “先把裡頭的貨處理了,至於鋪子麽,我另有打算,我們去尋個人,再在城裡轉一圈,待午後再回去。到時候就放出風聲,說我們尋了牙行幫忙賣店鋪。”

  貨物好處理,她有一個百貨行,將貨分類裝好,送到百貨行就能繼續賣。

  溫彩到了六福酒樓,又著人去與慕容恆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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