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他?
妹呀,她就知道聶凌卓是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的,不過就是來這兒蹭睡一晚,他還希望自己陪睡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寧願……
可年初晨根本來不及有多余的思考,正當處於一片驚訝時,聶凌卓竟然已經火熱纏繞上她的腰,勒得緊緊,像懲罰,又像是無盡的纏黏,背脊上傳來的溫度,讓年初晨傻眼,無所適從。
“喂,聶凌卓……你……你放手……”年初晨驚嚇過度,連聲音也布滿了顫抖,陸陸續續的從嘴裡勉強逸出幾個字眼。
他聽著年初晨喚著他的名字,聶凌卓有異樣的情緒升起,呢喃的說著,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原本剛才還滿腔的憤怒,卻陡轉直下,“你今天好像很喜歡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很好聽吧。”
……
這樣猶如灌了蜜糖一般的甜膩,年初晨幾乎難以消受,他到底想做什麽呀,一時大怒,一時溫柔,令她捉摸不定,“對不起,聶少……我逾矩了……你就原諒我,不要捉弄我了……”
年初晨語聲裡是顫聲哀求。
“逾矩?說得太保守了。”她犯得錯誤還少嗎?
“聶少。”年初晨不清楚聶凌卓到底想怎樣,這柔膩到令她全身酥麻,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聲音,年初晨大吐苦水,他這是在使用“美男計”嗎?
有時候,年初晨真的很懷疑,他的眼睛是真看不見,還是裝看不見,為什麽每一次總是能準確無誤的像現在這樣圈緊她,扣牢她……
“比起你叫我聶少,我更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啊?”多變態呀!年初晨心驚不已。
他不是一直以自己是“聶少爺”的身份桀驁不已,不是已經習慣了別人“聶少前,聶少後”的稱呼他?
現在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你……聶少你,今天在飯店一個人吃錯了什麽嗎?”年初晨補充的說道。
“嗯,沒吃,所以,現在想把你給吃了。”他素來就這樣,什麽話都能說得出口,又說得那麽順其自然,哪怕再不堪的話語出自於他的嘴裡,也不會有任何下流的意味。
“聶……聶少……不行……”年初晨愈發結巴了。
可聶凌卓的唇炙熱發狂的掃蕩著年初晨的臉龐,熱燙的呼吸令年初晨難以承受。
“喂,我不借宿了行嗎?我出去,我走人!”年初晨抗議。
“晚了,傻瓜,我給過你機會了!”
聶凌卓不怒,哪怕是面對年初晨的抗拒連連,他此時此刻的耐心也極佳,其實,年初晨能“良心發現”來酒店找她,就憑這一點聶凌卓的火焰就該消了不少。
“你,你可別亂來,我……我出去……我出去總行了吧。”年初晨語聲越發抖瑟,畏懼了,防來防去,她居然沒有防聶凌卓這個大色狼。
聶凌卓則進行得不亦樂乎,好比上癮似的繞緊了她的唇,甜甜膩膩的美好自彼此唇瓣間流瀉出來,令人情不自禁的沉淪。
被密密實實封住了紅唇的年初晨,所有的抗議全然被淹沒在聶凌卓狂炙的熱吻裡,甚至到最後,年初晨竟有些稀裡糊塗的沉陷,恍如也有那麽一點點喜歡那樣纏黏又極度霸道的吻……
直到年初晨恢復意識才愕然發現自己已衣衫不整,聶凌卓用他獨有又專製的方式領著她一同沉淪……
“喂……”混小子!大色狼!
而她居然這麽的沒定力,年初晨這時口氣相當不悅,氣聶凌卓的同時,更氣自己。
“把腳拿開!”年初晨踢了踢聶凌卓的腿,可他修長的腿像是力量十足,蠻橫放肆的置放在年初晨的身上,擺明了欺負她。
“別吵。”聶凌卓不但不照做,更放肆的摟住了她赤果在外的臂膀,指尖輕輕地婆娑其上,好比在回味無窮。年初晨身上有著他喜歡的甜膩和清新,似一旦沾上就想不停的探索,不停的挖掘其甜美。
“我說……你夠了吧。”好幾次了,聶凌卓總是喜歡在事後,盡情的欺負她。
“再吵,我就當你想要再來一次。”他現在可是精神抖擻,精力旺盛得很。
年初晨聽了生氣,卻又無奈,推了推肩膀,一窩火藏在心底不知該如何釋放,至少近距離之下,看著聶凌卓這一張臉,年初晨一時半會一點兒也不想和他說話。
“剛才你表現不夠好,不如……再試一次。”
低柔又極具耐心的言語在年初晨的耳邊揚起,他今天一定是吃錯藥了,才會精神錯亂。
“聶少……你放過我吧!我……的表現恐怕很難讓你滿意,你還是……另找他人吧。”年初晨被聶凌卓頎長有力的身體欺壓著,胸腔裡的空氣都快被擠壓出來了,可聶凌卓就是不肯放過她,“你給我好好表現。”
言辭裡是屬於他的霸道,卻又好像塗滿了令人沉溺的因子。
“你,你……你輕一點啦!沒點紳士風度!”年初晨清脆又不識趣的聲音掠起。
聶凌卓泛唇發笑,“紳士隻對淑女有風度,你是淑女嗎?”
他的聲音又再度充滿了蔑視意味的響起,一字一句裡,即便有嘲諷,但卻好像充斥了濃濃的愛意,緊緊包裹著年初晨。
雖然,她會害怕,也會有所顧慮,但是,年初晨必須承認,這種感覺……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
曖昧又濃情的氣息久久繞在臥房上空,直至清晨才消失……
“哇,我餓得可以吃下一頭豬了!”年初晨見到餐桌上擺明了豐盛的早餐,幾乎應有盡有時,才沒有考慮其他,徑直啃了一塊麵包,“你這才叫有良心嘛,昨天真的太過分了,沒見過這麽整人的,沒良心。”
她餓一天肚子,他則是吃香喝辣,逍遙自在。
聶凌卓微微慵懶的坐於長椅上,習慣性的優雅,面龐上的神情看起來也還不錯,好像挺精神的,完全沒有受昨晚縱欲過度的影響。
“再說一句不中聽的,立刻讓服務員把這些撤走。”聶凌卓又擺譜了,看在她昨晚後半夜的表現上,這不在犒勞她了麽,竟然還嘮嘮叨叨說個不停。
年初晨即使心裡還是有不滿,但也閉了嘴巴,盡情享用餐桌上的美食,似乎又想到了什麽,猛然的抬頭,“你還打算在這裡待多久呀!快點動手術吧,動完手術,我才好交差呀。”
說得極為不耐煩,像是格外不願意待在聶凌卓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