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自己的衣衫,滾燙的身軀壓上她的背。
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他從後面進入。
夜離本就緊張,又加上沒有任何前.戲,那個地方緊繃又乾燥,他就這樣衝入,險些沒讓她痛暈過去。
她咬住唇瓣,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滿身顫抖孤。
而男人還不給她任何喘息之機,剛將她填滿就迫不及待地衝撞起來,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撐裂。
男人炙熱的氣息粗重地噴薄在她的耳畔,她甚至能感覺到緊貼在她的背上他胸腔的震蕩,她一下一下承受著他的撞擊,將臉埋在被褥裡不讓自己的叫聲逸出唇齒。
他的唇追索而至,吮過她玉瓷一般的頸脖,咬過她小巧的耳珠,落在她紅腫的側臉上,毫不憐惜地啃噬。
夜離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終於難以抑製地松開緊咬的唇齒,在被褥裡面低低嗚咽。
男人又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再次挺.身而入的同時,重重吻住她的唇,將她的所有嗚咽聲吞入。
夜離悲哀地發現,果然理智是理智,本能是本能。
隨著男人的馳騁,身體裡的那股疼痛漸漸被酥麻輕醉代替。
渾身燥熱無依,她只有喘息地抱住男人、緊緊地攀上男人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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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要了幾次,夜離終於累暈了過去。
自她體內退出,鳳影墨起身下床,大手一把扯過被褥蓋住夜離的身子,又彎腰拾起地上自己的衣袍穿在身上。
依舊沒有掌燈。
黑暗中,他開門而出。
走廊上,他拊了兩下手掌。
一陣衣袂簌簌,有暗影不知從何處而來,落於他的身後。
“爺!”
暗影行禮。
鳳影墨沒有回頭,啟唇吩咐道:“派人去一趟冥街的三三棺材鋪,看看夜靈在不在?另外,讓福田確認一下夜離在不在戒坊?速度要快,消息要準確,我今夜就要知道。”
“是!”
暗影頷首,轉身作勢就要離去,忽又想起什麽,腳步一頓,回頭,“爺病了嗎?”
鳳影墨怔了怔,緩緩轉過身,略顯疑惑地看著他。
暗影睨了睨他的臉色,見他臉色並無病樣,道:“屬下見爺的聲音黯啞得厲害,還以為爺感染了風寒。”
鳳影墨眼波微微一動,沒有正面回答他,再次背轉過身的同時,沉聲道:“快去吧!”
“是!”
暗影瞅了瞅他的背影,腳尖一點,飛身而起,很快就隱沒在一片漆黑蒼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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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悠悠醒轉的時候,有些不知自己身處何處。
直到視線逐漸清明,意識也逐漸回籠,她猛地翻身坐起。
渾身酸痛得厲害,夜裡發生的一切又鑽入腦海。
她下意識地看向身側,男人已不在。
沒有一絲溫度,應該是已經走了多時。
晨曦透窗而入,投在廂房的地上,一片明亮中,依稀能看到細塵飛舞。
什麽時辰了?
轉眸看向屋角的更漏,在看到上面的漏沙所覆的刻度時,臉上大變,也顧不上渾身赤.裸,連忙掀被而起。
竟然這麽晚了。
已然過了早膳的時辰,也不知戒坊那邊有沒有發現她不在廂房裡。
因為禁足,基本可以跟外界脫離任何關系,可是一日三頓,都有人送膳食過去。
若發現她不在,後果不堪設想。
慌亂地找著衣袍,卻發現她昨夜穿的裡衣、中衣、外袍都不見了,想來是因為撕壞的緣故都被收拾掉了。
隻得在衣櫥裡重新拿了衣服穿上,接著,她簡單快速的盥洗。
可是,她發現問題又來了。
這臉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