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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棄女,風華女戰神》師娘
  睡了半天一夜,月思卿醒來時猶覺得頭暈腦脹,趕緊盤腿擺出修煉姿勢,靜下心來調整呼吸。

  一個時辰後,再度睜眼,月思卿方才感到身輕氣爽,長長紓了口氣。

  她站起身,習慣性地活動了下腕骨腳踝,一面環顧四周,她睡在了夜玄的主臥室裡,半垂的窗簾使得屋內顯得極為幽暗,並不見夜玄的人。

  這男人又去哪啦闕?

  月思卿抓了抓頭髮,幾步便跳下了床,只是剛落地,她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低頭一看,自己穿著的不是原來那身衣服,而是一套略為寬長的男式中衣,雪白的顏色顯得格外乾淨。剛才沒下床時衣服褶皺著,她並沒注意,現下直立起來,寬大的上衫居然拖長到膝蓋了。

  尼瑪這誰的衣服?問題一出答案都不用想了,肯定是夜玄的。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誰給她換的衣孤!

  月思卿腦中“嗡”的一聲有些炸開,雙頰染上血紅,抓著衣擺,透著大大的衣領看著自己裡面未著寸縷的模樣,腦袋有些空白。

  慢慢的,她回過神來,咬了咬唇,索性就這樣出了房。

  反正在家裡,尤其是夜玄這規矩緊,隨意些更沒事了。

  躡著腳步,她輕輕下樓,想看看一樓客廳裡會不會有人。

  剛走下樓梯,在牆壁的轉角處時,月思卿倏然停步,一陣低低的說話聲從客廳的角落傳來。

  還好還好,她注意了些,沒有叫人發現,否則穿這麽一身還真不好見外人呢!月思卿臉上露出慶幸來。

  仔細一聽,她辨出那低沉的嗓音正是肯尼迪院長的聲音,而間或傳出夜玄的說話聲,他的表達總是特別簡潔,兩三個字。

  她微微一笑,正要轉身上樓,耳邊卻突然聽到肯尼迪院長低歎道:“老師,我只是有些不舍。”

  老師?月思卿腳步一頓,很好奇肯尼迪院長的老師是誰,將身子往牆角挪了幾挪,探出頭朝軟臥那邊看去。

  待看到眼前一幕時,她差點驚叫出來,急忙捂住了嘴。

  太師椅上,夜玄翹著二郎腿優雅而坐,一襲暗紅色長衫將他有型的身姿襯得剛好,墨發披垂,掩映幾分妖嬈。

  而那年紀很大的肯尼迪院長卻雙膝跪在他面前,朝他深深行禮。

  月思卿將一雙眼睛瞪得有如銅鈴,直以為自己看錯了,騰了隻手不停地揉眼。

  “老師年壽方長,而學生愚鈍,有生之年也許都勘不破紫靈大界,終是要埋入黃土。與老師這一別或許再難相見,請老師受學生三拜,以報答當年傾心相授之恩!能得恩師,是學生三生有幸。”

  肯尼迪院長哽咽著說道,雙手伏地叩拜下去。

  夜玄輕歎一聲,卻沒有伸手來扶,看向肯尼迪院長的眼中也劃過淡淡的憐惜。

  月思卿只聽到自己心跳如擂,呼吸急促起來,眼中滿滿都是不可思議,腳下也有些控制不住,似乎想要衝出去問個究竟:這到底怎麽回事?誰是學生誰是老師啊?弄錯了吧!

  德高望重的肯尼迪院長怎麽會拜夜玄呢?

  他們是在玩角色交換的遊戲嗎?

  可明顯不會是這樣的,月思卿眼光既疑惑又震驚,一不小心,那粗重的呼吸便溢了出來。

  “誰?滾出來!”夜玄突然放冷了聲音,清喝一聲。

  月思卿一怔,緩緩放下捂在嘴巴上的手,等了三息。

  一、二、三!

  沒人出去,那夜玄說的是她了?

  一咬牙,她快步從牆後走了出去,看著夜玄,神色有些不自在。

  夜玄瞥過來的眼神在看到是她時,臉色一僵,隨後沉冷也化作吃驚。

  肯尼迪院長尚還跪在地上,見到這一幕後也有些傻眼,一時跪也不是,站也不是,身體如樽石化的雕像一動不動。

  最後還是月思卿出言打破了這樣的死寂:“我,我來的不是時候……”

  她說著趕緊低頭,轉身想要回去。

  “等等!”夜玄好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的步子一頓,立刻感到身後有人閃了過來,一隻大手攬住她的腰。

  “先別走。”夜玄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吐出三個字。

  “嗯?”月思卿不解地抬起尷尬的小臉看向他。

  夜玄與她目光交織後轉開,下巴微揚,對著遠處的肯尼迪說道:“起來吧,地上涼。”

  肯尼迪院長見這最後兩拜必定是拜不了了,從地上爬站起來,朝二人走來。

  月思卿無意識地緊緊握住夜玄的手,耳邊,夜玄卻輕笑道:“肯尼迪,這是你師娘。”

  肯尼迪呆住。

  月思卿的所有表情也都凝固在了臉上,刹時間隻覺得頭頂一大群烏鴉尖叫著飛過。

  師……娘!師娘!

  肯尼迪院長倒是反應極快,畢竟他早就打過預防

  針了,還是有些心理準備的,當下垂眉斂目,叫道:“師娘。”

  月思卿快要哭了,緊緊抓著夜玄的衣袖,聲音輕顫:“院長,您別折我的壽好嗎?”

  肯尼迪院長臉上卻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認真地說道:“你年紀雖小,但輩分卻高,關系是一點都不能錯的。”

  月思卿縱是見過無數場面,卻也沒見過今天這場面,身體一直僵著。

  感覺到她的異樣,夜玄笑意越加濃了,低低道:“肯尼迪是我的學生,他說得沒錯,輩分一點也不能亂。就像上官鴻見了你,也得畢恭畢敬地叫一聲王嬸,你完全可以給他臉色看。”

  許是那晚的事一直留在心頭,夜玄有意在這提到了上官鴻。

  “呵呵。”月思卿乾笑一聲,當著外人的面,縱是有許多疑問也不好問出來。

  肯尼迪院長抬起頭,也笑道:“老師尋到歸宿,學生萬分高興,先在這祝福老師師娘萬年好合,永結同心。不打攪老師師娘了,這就離開。”

  聽著他一口一聲“師娘”,月思卿隻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直到他走遠,她才輕松口氣。

  想到什麽,轉過身,少女絕色的小臉籠上一層質問的陰雲:“夜玄,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就,就,我就……”

  “就什麽?”夜玄好奇地問。

  月思卿哼了一聲道:“我就廢了你!”

  夜玄嘴角輕抽,終是無奈地笑道:“卿兒,話說起來長。”

  “你隻告訴我你多大?”月思卿立刻問到最關鍵的問題。

  讓肯尼迪院長都認作老師的,那不是老妖怪也是老老妖怪了

  “我說十八你信嗎?”夜玄衝她翻了個白眼。

  “當然不信!六年前你就說你十七了,現在還十八,你以為你逆生長啊!”月思卿反嗆回去。

  “逆生長?這個詞倒新鮮。”夜玄失笑道:“不過這具身體確實不大,我想想,應該是二十三吧。”

  “那是靈魂很大嗎?”月思卿呆呆地問。

  夜玄拉著她在檀木椅上對面坐下,眉眼間盈著認真之色,說道:“卿兒,我也不能瞞你,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也許是千年,甚至萬年,你會……嫌棄我嗎?”

  最後一句,他問得還是很忐忑。

  “千年?萬年?”月思卿有些傻眼。

  “嗯,你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傳言,星辰殿殿主每隔百年便要涅槃重生,其實,那些人雖然不同,可靈魂卻是同一個。”夜玄的話已經點出了問題關鍵。

  “重生?”月思卿挑眉問。

  夜玄抬頭望著客廳門外,眼光幽遠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星辰大陸,也不知道來幹什麽,但冥冥中要去尋找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雖然我忘了那是什麽。在沒有找到它之前,我必須好好保護自己。而靈力太高,必會被以前的仇家注意,所以,我選擇了重生。”

  月思卿有些怔愣,一抹心疼湧了上來,輕聲問:“你失憶了麽?”

  “我不確定,所有事都記得,但卻又遺失了一段很重要的歲月。”夜玄的眼神有些黯然,“否則,我醒來時為何會在星辰大陸呢?”

  “你以前不在星辰大陸?”月思卿又問。

  “不在,是另外一個修煉靈氣的大陸,靈氣比這裡要濃得多。”夜玄歎道。

  “那個重要的東西,你找到了嗎?”月思卿想了想,又問道。

  夜玄緩緩收回眼光,看向她,點頭:“找到了。”

  “那是什麽?”月思卿問。

  “你。”一個字,絲毫不拖泥帶水,夜玄的眸色溫柔下去。

  “我?”月思卿指指自己睜大眼。

  “嗯。”夜玄殷紅的薄唇浮出笑意,握住她擱在桌上的手,柔聲道,“我不知初衷到底是什麽,但這麽多年,也就只有你讓我有了安定的心思,旁的事,哪怕是天塌下來,也不重要了。”

  “夜玄……”月思卿雙頰微熱,但聲音卻是歡喜的。

  “不嫌棄我麽?”夜玄還有些不安地問。

  “怎麽會?你是我的男人。”月思卿很堅定地說道。

  夜玄不由為她的話笑開,捏捏她的鼻子,滿意地說道:“知道就好。”

  月思卿嘻嘻一笑,拍開他的手,問道:“我的衣服怎麽換啦?”一面問,她一面悄悄打量夜玄的臉色。

  問到這事,夜玄一愣,還是說道:“昨晚你那身衣服有很濃的酒味,還有潑濕的酒水,我怕你睡不好,做主給你換了,是叫一名留校的高年級女生換的。”

  聽完他解釋,月思卿為他的細心而感動,同時心中又有一絲小小的失落,說不上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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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幾天,夏遠的事都沒有動靜,直到第七天上,皇室突然貼出告示,通知熔爐鐵堡卡列國招生賽最後的挑戰賽於次日舉行。

  月思卿問了夜玄,夜玄隻讓她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叫上呂濤、夏遠一同去了帝都廣場。

  如那日一般,今天依舊是人山人海。

  盧勁松依舊主持著這場挑戰賽,背生雙翅,他懸浮在中央競技台上,高聲宣道:“現在請第四輪的前三名,來自皇家學院的月思卿、呂濤和夏遠同學上台!請參加挑戰賽的選手,同樣來自皇家學院的宋英雄上台!”

  他說完這話,月思卿三人昂首挺胸從左面登上高台,而宋英雄也在對面走了上來。

  月思卿注意著他,他也看著月思卿。

  目光相觸,劈哩啪啦一陣電流擊過,雙方的眼神都暗沉了幾分。

  月思卿心中冷笑,宋英雄恢復得倒還不錯,但看他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實力多少受了影響。

  台上的觀眾們一個個翹首以盼今天到底花落誰家。

  盧勁松見所有選手都登了台,笑呵呵地掃過四人,滿意地點點頭,揚聲叫道:“卡列國熔爐鐵堡招生比賽進行至今,已選出四名優秀學生。本著大賽規定,夏遠同學必須接受宋英雄同學的挑戰決一勝負。但皇室已向熔爐鐵堡申請過了,本屆招生名額由三個變成四個,也就是說,第四輪比賽過後,前四名全部通過了本次招生比賽。我相信熔爐鐵堡也是非常情願的!”

  他說著撚起胸前的胡須,給大家帶來這麽個略為震驚的消息。

  登時有人激動地低聲道:“前四名都能過,這夏遠也太走運了吧!”

  往年,熔爐鐵堡招生比賽都是限招三個,從未破過例呢!

  按理說,月思卿應該高興,但她的心情卻依舊很沉重。

  四人一同進熔爐鐵堡?讓她跟呂濤、夏遠一塊兒進還差不多,若是再加上宋英雄,豈不是胃口都被倒完了?

  她不由冷聲說道:“夏遠走運?依我看,是宋英雄走運才對!”

  那邊的宋英雄聽到她的話,只是眼含憤怒地朝這邊瞥了一眼,緊抿著唇不語。

  “恭喜四位同學!”盧勁松衝四人笑著說道。

  只不過他說完,月思卿、呂濤、夏遠和宋英雄沒有一個笑著回應的。四個人,表情倒是如出一轍,全部沉著,像是高台周圍數千計的觀眾欠他們一千萬似的。

  盧勁松嘴角輕抽。

  還從來沒有哪一次比賽的最後得勝者會像今天這四人一樣……至少他看到台上兩撥人馬眼光戰還沒停過。

  他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說些什麽來緩解下這樣的氣氛,月思卿突然腳步一動,走了出來。

  一看到她出來,盧勁松感到眼角都是一跳。

  月思卿很難得地衝他微微一笑,說道:“盧老,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但忍到現在,我必須要說出來。”

  “你說。”盧勁松只有點頭的份。

  月思卿嘴角笑意一凝,說道:“宋英雄並不符合招生條件,熔爐鐵堡招生年齡是十七歲,但他其實已經十八歲了。我不知道這件事,皇室有沒有認真審核過。”

  盧老一怔後笑道:“不會吧?這件事我們會好好查下的。”

  “不用敷衍我。”月思卿淡淡一笑,這種手段她見得多了。之所以以前沒說出來,便是顧忌著這一點。

  宋家敢將宋英雄送來,自然是做好了所有準備,哪裡會容她找出證據來?

  但是,剛才她收到了夜玄的靈力傳音,他說:“皇父來了。”

  前些天,皇父一直不在卡列國,夜玄也沒能聯系上他。

  至於熔爐鐵堡為何會對夏遠優待,應該是夜玄在皇室這一關改了下。

  但很顯然,沒有熔爐鐵堡那邊的同意,宋英雄的名字還是去不掉。

  可她的目的不僅是讓夏遠去熔爐鐵堡,更要在去鐵堡前除掉這個威脅。

  畢竟,宋英雄是仰家對付她的工具。

  (今天只能先更五千了,還有一千看看明後天能不能補起來。如果補起來有用的話。碼字速度降低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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