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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棄女,風華女戰神》上五宗(4)
  “和你娘一樣的脾氣!”老者臉色一沉,雙目圓睜,微微猙獰的面孔看上去有些駭人。

  夢娘麽?月思卿不動聲色,心中卻劃過一絲詫異。

  她印象中,母親溫婉柔和,雖然內心剛強,但在人前卻從來都將禮節做得周全,怎會和自己這般冷傲?但轉念一想,她也有些懂了。

  夢娘在上五宗時,地位尊貴,即使沒有靈氣,也絕沒人敢欺凌她,說沒有一點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脾氣也不可能。而後來,她帶著自己獨自在大陸上摸爬滾打,沒有靈氣的她必是嘗盡世間辛酸百味,才會打磨出溫潤平和的稟性吧。

  念想過了,月思卿越發為夢娘感到心酸闕。

  她現在所站的位置便是夢娘當初所站的地方,她身邊目力所及的人海,可能便是曾經對夢娘百般譏笑的人群。他們談笑風聲,袖手旁觀,看著夢娘被擠出他們的世界,冷漠而無情。

  想到這,月思卿的背脊挺得更直了,嘴角的笑意染上一絲譏諷孤。

  “卿兒,不必理他!”袁剛天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握住月思卿的手臂,便要帶她走。

  那老者卻在後頭怪聲怪氣地叫道:“袁剛天,你這是害怕嗎?怕她知道她娘跟我的關系?”

  這話說得便有些不清不楚了。

  月思卿明顯感到自己的右臂一緊,被袁剛天狠狠攥了下。

  她正要出聲時,袁剛天已然轉過了身,高大的身軀略顯僵硬,輕輕顫抖,臉龐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怒氣。眸光如鷹般銳利地盯住老者,他冷聲說道:“秦啟,你真要挑釁老夫的底線嗎?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老者怪笑一聲,眼底不露半分怯意,回道:“是過去了,只是這二十年來我不曾忘懷過,到底,她母親是我秦啟一紙契約定下的女人!”

  他的女人?月思卿聽了這話隻覺一種說不出的惡心感覺湧上心頭,嫌惡地皺眉道:“拜托,以你的年紀還想肖想我娘?難道還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她心思剔透,已猜出秦啟的身份,是秦天口中的“四爺爺”吧,那也是山嶽宗秦家人。

  可就算是山嶽宗的,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對她的話,老者淡淡一哼,右手一翻,已握著一枚晶瑩的玉製小牌:“這是你娘的家族玉牌,可是袁家老二當年輸給我的東西,還有你外公也簽了契約。你娘靈力全無,能給我暖床是她的福氣,可惜她卻欲死欲活地不從,真當老夫將她看在眼裡嗎?不過見她有幾分姿色,當個玩物而已!”

  “秦啟,你找死!”袁剛天氣得滿面脹紅,甩開月思卿的手,一股紫色光芒從他周身爆出,蕩得月思卿站腳不穩,身形踉踉蹌蹌地朝後退去。

  剛退幾步,後背便被一股巨力托住,才不至於倒下。

  月思卿感激地回頭衝出手之人看去,對上的卻是一張冷漠無波的少年臉龐,她的笑容變成了驚喜。

  “皇殺?”

  “小姐,我一直在你身邊。”皇殺薄唇微勾,算是牽起一絲難得的笑意。

  “嗯……”月思卿看到他,有很多事情想問他,尤其是有關夜玄的事,但現在顯然不是最佳時機,她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眼前事上。

  扭過頭,她朝袁剛天看去,卻瞧見那向來沉穩內斂的老者已收了靈氣,滿臉頹敗和痛苦。

  “大哥,現在不是和山嶽宗結仇的時候。”袁剛地不知何時站到袁剛天身邊,低聲說道。

  而對面秦啟身旁,也出現了兩名衣著樸素的老者,眼含精光,蓄勢待發。

  “那玉牌……”袁剛天望著秦啟手中持著的夢娘的玉牌,恨恨提道。

  “大哥,都是我的錯,簽字的事是我瞞了你,玉牌也是我輸給他的。”袁剛地猛然轉到袁剛天面前,滿臉哀痛道,“當年是我喝多了酒犯下的錯,但到底是你簽了字的……外人不會理解,他們看到的只是我們想破壞契約。”

  此刻,他們的談話已經引得周遭不少人停止了其他事情,轉頭看過來,眼中流露著好奇、震驚、古怪等神色。

  秦啟也沒歇著,將玉牌收起,說道:“黑紙白字寫得清楚,你親自簽的字,照上五宗宗規,凡契約一成終身有效,你若想強行搶奪走玉牌,豈不是視宗規於無物,視宗主於擺設,挑釁宗門威嚴嗎?”

  他一番話,正氣凜然,如一頂大帽子直接扣到袁剛天頭上。

  向來最重聲名的袁剛天更是難以反駁,他眼中的痛楚之色愈發深重了,身體微顫,臉龐灰暗,猶如刹那間老去十多歲,不似一名叱吒風雲的紫靈強者,更像一個普通人家歲數大了的老人。

  月思卿臉色很不好看。

  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她也猜出了幾分真相。

  袁剛地背著袁剛天將夢娘當作貨物輸給了秦啟,還騙了袁剛天在契約上簽字,並將夢娘的家族玉牌也送了去。

  可以說,這份契約在上五宗內已經完全有效了。

  上五宗由五大強悍宗

  門聯手而立,自然也有著它森嚴、難以逾越的規矩。破壞契約,絕對不可行。因為沒人知道契約背後是怎樣的故事,他們看得到的只是契約上的簽名代表著同意。

  身為一族之長的袁剛天更不能“出爾反爾”。他實則是個受害者,只是第一,契約並沒有實行,第二,為了整個家族,他也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但他如何受得了秦啟當著這麽多人面侮辱夢娘!

  月思卿袖下雙拳也緊緊握起,她看向袁剛地,目光中掠過一絲冰冷。

  袁剛天更該恨的應該是袁剛地,他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而不僅僅是秦啟。但血濃於水,家和萬事興,袁剛天的恨意才怒會發生轉移吧。

  而秦啟,抱著齷齪心思,必也傷害了當時的夢娘,直到現在還在做傷害夢娘的事,也絕不能輕饒!

  月思卿想著,腳下步伐加快,已走到袁剛天身邊,衝秦啟冷聲說道:“我想知道,怎樣你才肯將玉牌還給我?”

  契約的事可以放在一邊,但家族玉牌卻是夢娘最重要的標志,在泉蒙宗呆過一段時間的月思卿深有體會,所以她必須拿回來。

  “還給你?”秦啟兩道狂放的濃眉挑了挑,嘴角的笑有些曖昧,“也不是不可以。聽說你也沒有靈氣?”

  他的聽說,想必也來自袁雪或秦天等人。

  月思卿心中感覺一絲不妙,沒有答話。

  她沒說話,不代表能堵住秦啟的嘴,老者眼角掠過一絲淫

  邪之光,笑容越發叫人惡心:“你生得比你娘當年還美,滋味一定很不錯,若是你肯從我,別說玉牌,契約我也還給泉蒙宗。”

  說著,他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在月思卿渾身上下打量。

  月思卿雖然穿了一身男裝,但五官卻依舊精致明豔,少女初成的玲瓏身段更是在短打男裝的緊裹下若隱若現,別有一番魅力,看得秦啟目光癡迷。

  “你說……什麽?”月思卿身體霎時崩緊,僵硬著臉龐,冷生生吐出四個字。

  這一刻,她隻想做一件事,剔了那雙在她身上亂看的眼睛。

  “老匹夫!”袁剛天

  怒聲罵道,剛要發作,卻教袁剛地緊緊抱住手臂。

  “大哥,鎮定鎮定,他怎麽敢動卿兒一根毫毛,只是說說——”

  袁剛地的勸慰還未結束,袁剛天已猛地推開了他,上前一步,擋在月思卿跟前,衝秦啟一字一字說道:“老匹夫,你若敢對卿兒起一絲主意,老夫必滅你山嶽宗!”

  夢娘的事因有契約和玉牌在前,他不佔理兒,強行處理,只會令自家族人頗多怨言,落得孤家寡人,加之夢娘離開了上五宗,秦啟也沒啥動靜,導致他這些年一直沒有動作。

  但如果秦啟又敢起齷齪心思,甚至是對他的外孫女兒,那他絕對不會善罷乾休了!

  四周圍,震驚過後,低低的議論聲傳來。

  “聽說秦四爺平生最好女人,如今看來果然是真的。”

  “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簡直不是人啊!”

  “那原來就是袁大族主的外孫女兒啊,沒有靈氣倒是可惜了,不過即使不嫁人,也別給秦四爺做玩物,丟不起家族顏面啊!”

  “……”

  月思卿緩緩從袁剛天背後走出去,聲音平靜地說道:“袁大族長,你不消說什麽,我與你泉蒙宗並無一絲乾系,也並非泉蒙宗人,還沒人能做得了我的主。至於這糟老頭,給我提馬鞭我還嫌他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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