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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棄女,風華女戰神》煉藥師大賽(8)別欺騙她
  所有人眼睜睜看著猙獰的雷龍向月思卿砸去,心中皆是一凜,難道,這個初賽的冠軍竟然要殞落在此了嗎?

  這時,一直未動的青龍動了。

  腳步橫移,他猛然擋在月思卿前頭,仰起臉,張開雙臂,竟然迎向丹雷。旁人還來不及驚駭時,已聽得“劈哩啪啦”一陣響,青龍的人形從頭到腳都鍍上銀色雷電,閃爍不停。

  “天啊!”驚呼聲響徹廣場闕。

  大家忍不住轉開頭,不敢直視。

  雷鳴聲漸漸消逝,烏雲散去,露出明淨的天空,那抹沉重和壓抑撤離了人們心頭。

  承受了雷電狂擊的青龍再次出現在視野裡,沒有人們想象中的焚成灰燼,他依舊身姿筆直地站立著,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走到主子身後,後者,雙眼緊閉,對剛才的事好似一無所知。

  震驚聲在廣場炸開,所有人不敢置信地瞪著青龍主仆孤。

  雖然他們只有兩人,少得可憐,可這一刻,已經無法讓他們予以輕視了。

  他們的身影,變得無比高大。

  這世間,竟然還有被丹雷劈中卻毫無異樣的人嗎?難怪……隻帶一仆,足夠!

  “啪!”

  “轟!”

  “嗤!”

  一瞬間,那沉寂的高台上接二連三的脆聲響起。

  不少人在剛才的驚懼後,再也維持不住丹藥的穩定,接二連三的炸爐聲在台上響起。

  氣氛刹時變得無比詭異。

  高台上,還剩十幾人勉力支持著。

  丹藥依次出爐,多數煉的六品高階,還有四枚五品初階。

  台下的眼神,再一次集中到月思卿身上,現在,只有她一個煉藥師了。

  而她,一直沒有動靜。

  方敬忍不住說道:“喂,你的丹都被剛才的丹雷給毀了吧?還裝什麽裝啊!”

  即便是五品初階丹藥,又何須要這麽長時間?除非丹已經沒了!

  其他煉藥師也竊竊私語起來,不少人都是勸月思卿不要裝相,趕緊結束。

  而月思卿也在這一刻睜開雙眼,眸中光華閃爍。淡淡勾唇,右掌在桌上輕輕一叩,靈力灌入,藥鼎蓋被這力道給震開,一枚青綠色的渾圓丹藥從鼎內彈跳而出,

  霎時,一片五彩祥雲伴著丹藥飄浮而出,祥雲雲霧,那是五品丹藥的象征!

  那些還在聒噪個不停的煉藥師們所有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裡……被這個事實給堵回去了!尼瑪,她不是在裝,她是真在煉藥啊!而且還是五品!圍觀的人也喧嘩起來。

  “她也是五品!”

  “靠,致命的丹雷下還能煉成五品,這家夥是人嗎?”

  反應最大的莫過於許孟了。

  剛才丹雷降下時,他嘶聲裂肺地叫了聲“思卿”,險些便暈厥過去。

  而一轉眼,月思卿不僅沒出事,五品丹藥反倒成形了,他又激動不已。

  前後反差太大,他感到身體都虛脫了……

  還沒等他調整過來,崔安的聲音猛地響起:“五品中階,她煉的是五品中階丹藥!”

  “轟”的一聲,許孟成功癱在椅子上。

  “什麽?五品中階?”

  “那竟然是五品中階嗎?”

  “靠,是不是人啊!”

  煉藥師公會的幾個長老迅猛地衝上台嚷道:“怎麽可能是五品中階?”

  以她的年齡,怎麽可能?

  月思卿知道自己的實力達不到那個水平,可是,她有小紫的汁液,青龍在吸收雷電後也放了一絲精純過的雷電力量進藥鼎,兩種巧合下,這樣的跳躍並不意外!

  幾位長老拿過月思卿的丹藥,湊一旁交流起來。

  半晌之後,其中一名老者終於抬起了頭,看了眼月思卿,目光掃遍全場,無比鄭重地說道:“確實是五品中階。”

  所有人都驚呆了。

  年齡如此小的五品中階煉藥師?別說卡列國了,他們敢篤定,就是整個星辰大陸也未必出現過!這個天才,是他們卡列國的!

  人聲沸騰中,上官羽微眯雙眸,眸光冷沉地瞟向月思卿,極為不善。

  身邊一黑衣侍衛貼近他的耳朵道:“猜得不錯的話,那名青衣仆人並非人類。”

  “你是說,靈獸?”上官羽微微斜眼問。

  黑衣侍衛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呵……”他一聲冷笑,“既然如此不識相,現在,本皇子也只能給她一條路選了。”

  他說著,眼中掠過志在必得的信心。

  月思卿如願以償,憑借著五品中階丹藥一舉折冠。

  雖然她看起來那麽瘦小,雖然她隻帶了一名仆人,但是,她以自己強悍的實力臣服了所有人。從今天起,一名十歲的五品中階煉藥師將會成為茶余飯後最大的談資了。

  崔

  安怔怔地看著月思卿,再看向自己屈居第二的孫子,衝許孟輕歎:“你這次可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

  說著他已離席,朝高台邁去。

  幾名煉藥師公會的長老紛紛跟上。

  站上高台,崔安才一臉嚴肅地宣布道:“本次大賽前三名可以在公會藥庫內任選一侏藥材,冠軍清思同學,則將正式吸納為我們煉藥師公會裡院的一分子!”

  場上不少家族倒吸一口冷氣。

  煉藥師公會裡院,那可都是些老資歷所處的地方,沒有個幾十年的浸淫,誰敢提公會裡院?那兒更是長老席的搖籃,歷代會長、副會長及所有長老都出自裡院。

  煉藥師公會這一回的獎品簡直太豐厚了!

  接受著台下各式複雜的視線,月思卿心中明亮了幾分。

  正如昨天被上官羽取消資格一樣,她又不知被多少勢力盯上了,

  公布了前三名後,崔安又邀請成功煉製出丹藥的十七名煉藥師於今晚在王宮參加王的招待宴,這才宣布了煉藥師比賽的結束。

  月思卿下台前朝夜玄坐處看了一眼,然那裡已是人去樓空,不見他的身影。

  人太多太擠了,她也無法去找,只能下台與迎來的許孟會合。

  兩人還未走出三步,便被幾個勢力的人圍住。

  這些勢力的目的都一樣,想要請月思卿吃飯。

  不管他們的真實目的如何,月思卿一一婉拒了,隨著喜滋滋的許孟上了馬車,疾飛而出。

  馬車上,許孟老臉因激動而脹得通紅,不停地詢問月思卿五品中階丹藥的事。

  月思卿隻說曾經尋得一滴萬年參王的汁液,故而能取勝,並沒透露小紫的存在。

  她的心神其實不在許孟的問題上。前世她遇到過很多次仇人的伏擊,對周圍環境的感知極為敏感,後頭被人跟蹤了。縱然車夫駕車技術不錯,但想要甩開那幾條緊咬著的尾巴卻也麻煩。

  “思卿,這樣下去,你的未來不可估量啊!”許孟實在是從沒有這樣激動過,以致於忽略了身後的異常,嘮嘮叨叨地說著。

  月思卿先還隨口應著,這時再也沒精力回他的話了,隻說了一句:“導師,我去甩掉跟蹤的人!”

  她說完,一掀馬車,跳上車夫右邊的橫梁上,搶過了他手中的馬鞭。

  “我來!”說完,她右腕一抬,旋緊馬鞭,直抽出去,成為一條拉直的長線,準確刷在馬背上。

  馬吃了痛,“刷”地一聲速度猛漲。

  車夫看著她熟練的馭馬動作,吃驚不已。

  車簾被許孟挑起,蒼眸中透出幾絲讚許,而對自己剛才的大意卻感到慚愧無比。

  月思卿控制著馬頭方向的平穩,而不讓它東碰西撞,飛快地衝向郊區。

  那尾巴也少了好幾條,但似乎還有……

  月思卿眸光一沉,準備再使力時,耳邊風聲一響,一道人影擦肩而過,她便消失在座位上。

  許孟心下一緊,剛欲追出,一道聲音逼進他耳裡,他跨出車廂的動作一滯,抬頭朝那遠去的青色馬車看了眼,心卻寬了。

  月思卿被甩到了馬車柔軟的座墊上,心裡已知怎麽回事,沒有爬起來,而是長長歎了口氣,放松一天都緊崩著的肌肉。

  “沒受傷吧?”坐在她腳邊的夜玄垂眼看她,關心地詢問。

  “沒事。”月思卿衝他盈盈一笑,搖搖頭。

  夜玄臉部線條柔和了幾分,抓住她的手一帶,便將月思卿給拉坐起,他那緊致結實的身軀也挪了幾步,兩人挨得極近了。

  “煉藥上還得努力。”夜玄抬手扶住她的兩隻肩胛,沉穩有力地揉捏起來。

  疲憊酸楚的肌肉得到了緩解,立刻松懈下來,一股溫熱的電流擴散向四肢百骸,月思卿舒適地眯了眼。

  有人按摩果然舒坦啊!

  不過,他的話卻不怎麽教她喜歡。還得努力?是指他對今天的結果不滿意嗎?

  她不禁微嘟紅唇問道:“哪裡做得不好嗎?”

  夜玄手法巧妙,勁道適中,邊揉邊說:“對你來說很好的成績了,一般人也難以做到。但不可驕傲,眼光放長遠點,向前看。”

  雖然他的解釋看起來合情合理,但月思卿卻不甚高興,這家夥,不讚她一番便罷了,說了幾句好話還偏偏加上幾句警告,讓她得勝的熱度直接降去一半。

  “偽心!”她快速瞪了一眼夜玄,吐出兩個字。

  夜玄手上動作一怔,嘴角輕勾,也不惱,卻也不解釋。

  “別把我當作你學生,你多幾句鼓勵的話不行麽?”月思卿朝他撇撇嘴,但抱著對某夜態度極大的期待,她還是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看著他。

  夜玄那雙黑沉的眼睛挑起一絲危險的弧度,回望著她,手上力道微微加重:“誰當你學生了?你看過我給學生做這苦力?嗯?”

  最後一個字,他的

  音拖得很長,質問的意思倒極明顯。

  聽他這麽一說,月思卿的眼睛止不住笑彎,一面享受著他的服務,一面軟軟說道:“可是我要讚美!”

  夜玄手底又是微重,正摁在她兩肩的穴道中。

  月思卿感到一陣麻癢,不禁“咯咯”笑起來,掙著肩膀躲開他的雙手,一溜便鑽進他懷裡。

  懷抱一滿,夜玄的臉色極為柔和,雙臂緊緊攬住她的腰,低頭與她鼻貼著鼻。

  月思卿不說話,只是瞪著他。

  夜玄輕輕一笑,蹭了蹭她的鼻子,柔聲道:“很好,很棒,很出色。”

  “原來你也會讚美人!”月思卿滿意了,一笑,翻了個身,就勢在座椅上躺下,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

  夜玄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聲音帶著心疼:“睡吧,我給你揉揉。”

  說著,他又將雙手移在她的肩頸上,只是揉捏的動作更輕了。

  “嗯。”月思卿無比滿足地回答道。

  用不著什麽甜言蜜語,就這樣,她心中已經很甜了。

  剛閉上眼沒一會兒,那雙眼又“蹭”地一聲睜開,沒有起來,翻向後方的夜玄,疑惑地道:“你身上有血腥味兒。”

  夜玄僵了會兒,失笑道:“胡說什麽呢!”

  “真的。”月思卿這會兒才翻起身,托腮看他,目光肯定,“別瞞我,這味兒可瞞不過我。想當初,我在狼群中時,一點這種氣味也不敢留。”

  “狼群?”夜玄挑眉。

  “別轉移話題!”月思卿打斷他。

  夜玄無奈地聳聳肩:“可能是別人傳給我的吧。”

  “你才胡說了!”月思卿狠狠盯住他,“除了我,誰會近你身?還是說……”

  她的雙眼驀然一眯,聲音變得冷沉起來:“你剛與別的女人接觸過?”

  “沒有,怎麽可能!”夜玄立刻否定,臉上也收斂了幾分玩笑意思,嚴肅了幾分,生怕叫她誤會了去。

  而月思卿心裡頭也是不信這事的,可她也相信自己的鼻子。

  眼珠子一轉,她掀開窗簾,衝外頭叫道:“皇冷!”

  夜玄見她還想叫出自己身邊潛伏的暗衛,嘴角抽搐了兩下,也就隨她去了。

  皇冷和皇暗確實在半空中飛行跟隨,聽到下面的叫喊聲,兩人對望一眼。

  “小姐叫我,要下去嗎?”皇冷低低道。

  “你說呢?”皇暗猶如看個傻瓜一樣看著他,一字一字地反問。

  皇冷這人平常沉穩是沉穩,但腦子靈活性稍微差點,一心死忠夜玄,遇到有些事情時就會猶豫不決。

  皇暗見狀一腳踹在他屁

  股瓣上,送了他一程:“滾下去吧,你敢不去,想找死嗎?”

  夢思卿在主子心中什麽地位你不清楚麽,肯尼迪那個老糊塗就是前車之鑒啊!

  皇冷直接被揣到車窗邊,他趕緊振動背後翅膀穩住身形,頗為尷尬地看向窗前少年裝扮的月思卿:“小姐。”

  果然叫來了,月思卿心裡一喜,回頭衝夜玄做了個鬼臉,一臉得意之色,轉身將頭探出車窗,看向皇冷,說道:“皇冷前輩,我想問幾個問題,你會如實告訴我嗎?”

  皇冷雖說腦子不太靈活,但也只能稱之為反應稍慢,腦子卻一點也不笨。

  聽月思卿這麽問,他心中便生了幾分警惕之意,想了想,收斂雙翅,坐到車夫身旁的位置上。

  月思卿動作也快,放下窗簾,將門簾給挑了起來,笑盈盈地望著他,等他回答。

  皇冷不敢怠慢,陪著笑道:“小姐盡管問,我自是揀知道的回答。”

  月思卿那是什麽人?她久居高位,早就是個善於揣摩人心的人精!一眼便看出皇冷態度閃爍,有些勉強。倒也能理解,他的正主兒在一旁一句話也沒說,皇冷才會如此拘束。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

  她眉眼一挑,略微沉思著。

  這時,夜玄輕咳了一聲。

  那邊皇冷卻有些沉不住氣了,眼角不停地朝夜玄瞟來,心中如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主子啊,你趕緊給個明確提示吧!你們到底是要鬧哪樣?

  月思卿瞅了夜玄一眼,問出第一個問題:“今天,夜導師是不是和人打鬥了?”

  皇冷一呆,小心翼翼地掃過夜玄的臉,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倒是會答。月思卿想了想又問:“那是你們和別人打鬥了?我剛在馬車內嗅到血腥味。”

  “血腥味?不至於吧,我怎麽沒聞到?”皇冷吸了吸鼻子,一臉茫然。

  月思卿轉過身,突然幾步挪到夜玄身邊,將一張臉湊到他胸前,東聞聞西嗅嗅,心中越發肯定起來,從他懷裡抬起頭道:“確實有,而且在他身上。”

  殊不知,此刻皇冷心裡已經震翻天了。

  夢思卿膽子

  好大!

  嘴角不由浮出苦笑,在主子身上摸來摸去再聞來聞去,大概也就只有她敢了!難怪……

  “我不清楚。”皇冷搖頭。

  見他一直這麽答,月思卿眉頭一皺,說道:“好了,皇冷前輩,多謝你了!”

  “不問了?”皇冷訝然。

  “你的嘴咬得那麽緊,我問得出來嗎?”月思卿哼了一聲,撩開門簾便要出去。

  “小姐這是到哪去?”皇冷有些心虛地問道。

  “馬車到了,你說我到哪去?”月思卿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說道,“別跟上了!”

  身後剛跟著跳下來的夜玄摸了摸鼻子,這……是生氣了嗎?

  皇冷可憐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弱聲為他解圍:“主子,她說的是我。”

  作為天下好忠臣,就要在主子尷尬的時候,將令他尷尬的事攬到自己身上。

  夜玄在原地站了片刻,說道:“回學院吧,讓她睡會兒。晚上不是還要進宮嗎?”

  說完話,他轉身回了馬車。

  皇冷微松口氣,話說,擠在兩人中間真是不好受啊!

  月思卿邁進夢娘住的小院後,聽到身後馬車馳去的聲音,心中又有些失落,不知是為了哪件事。

  她的“狗鼻子”稱號雖然有點難聽,但卻極是實用。前世,誰受了點小傷都瞞不住她。她百分百確定夜玄身上有血腥味,不管是他的,還是別人的,她都想知道。換作其他人,她會這麽想知道嗎?誰吃飽了撐著管這些鳥事!要不是關心,她至於嗎?

  她不知道便罷了,知道了,再瞞著,那就是欺騙了。

  也許,他不願意說,還是因為她不夠強大嗎?呵呵,她確實很弱小啊!

  月思卿發了半天呆,見屋子裡沒有聲音,估計夢娘這個時間應該在午睡。否則,她早就喜笑顏開地跑出來了。

  夜玄倒是聰明,知道送她到這兒來避人耳目。

  但她是不打算進去了,在院角的小屋內換了一套女裝,摘了面具,隨便挽了頭髮,便出門叫了輛馬車趕赴皇家學院。

  離開前,她看到呂濤一直眺望著自己,由於身份關系不好上前來與她敘話,她正好回去找他聊聊。就像她剛才所說,不知道便罷了,既然知道了,她必是托盤而出,當然,隻對親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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