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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棄女,風華女戰神》鋼鐵聖鬥士(1)
  一月末,寒氣還沒有退盡,一望無際的暴亂荒原上莽莽蒼蒼,偶爾可見幾個黑點在移動。

  此時正是熔爐鐵堡三年一次的新生開學時間,那些穿行在荒原上的多半是這一屆的新生。

  在半空憑借小青凝幻成的雙翅飛行的月思卿俯視著那些人影,要穿越危險重重的暴亂荒原去鐵堡,當真有幾分挑戰性。她的嘴角生出幾絲苦笑,當初,自己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嗎?

  很快,她便和夜玄抵達鐵堡,這一次的落腳點毋庸置疑,是夜玄在熔爐鐵堡的石屋。而且將來的一段時間,月思卿都會住在這裡歧。

  她剛剛在主屋的軟臥上坐下,享受著夜玄給沏的針葉茶,皇殺便推門進來,這一次他並沒陪夜玄去卡列國,一直留守在星月教。

  “主子。”他恭敬地遞了幾張紙給夜玄。

  “嗯,他在熔爐鐵堡沒什麽不良歷史吧?”夜玄長身玉立,左手捏住薄薄的宣紙,右手修長的食指輕輕翻動了下,隨意問道。

  “主子放心,夜九是所有目標中最低調的一個了,而且條件也大多符合。”皇殺沉聲解釋驁。

  夜玄點點頭,眼光在宣紙上掃了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你下去吧,你辦事我放心。”

  這話無疑是對皇殺工作的最大褒獎了,皇殺頓時滿面春風地退出主屋。

  夜玄嘴角的笑意卻深了幾分,衝那邊蹺著二郎腿的月思卿揚了揚,手裡薄薄的宣紙發出“嘩啦”之聲。

  “什麽東西呀?不會是我的新身份吧?”月思卿並未與他討論過此事,但心裡知道,夜玄定然會這麽做。她懶得不想動,換了個腿架起,道,“你給我拿來吧。”

  “小懶蟲!”夜玄罵了一聲,眼中掠過的卻是濃濃的寵溺之情,腕微動,那幾張宣紙便“嗖”地一聲飛了出去。宣紙力量雖輕,但夜玄這一手的勁道卻很大,薄如蟬翼的宣紙毫不偏失方向,直直向月思卿飛去。

  月思卿左手電出,也是乾淨利落地接了住。

  “不錯啊,手上功夫沒減嘛!”夜玄下一刻已閃至她身邊,讚揚了一聲,接過她手中的茶杯。

  “那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接下來的身份。”月思卿眼皮子也沒抬一下地答道,眼光認真地望著宣紙。

  夜九,青靈***戰師,二十歲,三年前進熔爐鐵堡,競技場戰績二百五十場贏,二十三場輸,已晉階高級場,但已有半年未下場過。

  月思卿極快地掃過三頁宣紙,提煉出重要的幾條信息。

  “半年沒下場?那他幹嘛去了?”她好奇地抬頭問夜玄。

  “自然有任務。”夜玄淡淡答道。

  夜九是星月殿的青年,星月殿也會適當送一些晚輩去各地學院修煉學習。

  “你的人,又能進熔爐鐵堡的,想必也是有幾分真才實學,也會輸二十幾場?”月思卿對這個倒有些訝異了。

  “輸贏乃競技常事。熔爐鐵堡雖然不大,卻也臥虎藏龍。卿兒,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妖孽。”夜玄說著愉快地笑起來,末了補了一句,“當然,只有我跟你是絕配。”

  “絕配……夜玄,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月思卿有些無語,抬腿踢了他一腳,卻也忍不住彎唇而笑。

  夜玄眼睛也如星辰般閃亮,說道:“卿兒,你現在可以直接進高級場競技了,拿下五十場勝利,你就是競技之王。如果在高級場內,你一場都沒有失手過的話,那就是熔爐鐵堡的鋼鐵聖鬥士!要知道,熔爐鐵堡不是每一屆都會有鋼鐵聖鬥士的出現,已經十多年沒有過了。而歷史上,每一名鋼鐵聖鬥士都是這片大陸的絕頂天才。”

  月思卿“嗯”了一聲,聽得很仔細。

  她知道,如雄鷹這樣的角色,在熔爐鐵堡只是小角色而已。

  他名氣大無非是因為應家的緣故,真正的高手還是在“民間”,那些穿行在熔爐鐵堡中、不顯山不露水的年輕人,或許才是王者之軍。

  “鋼鐵聖鬥士,對前面幾個場地的輸贏沒要求嗎?”月思卿挑眉問。

  前頭,夜九可是已經給她輸了二十三場了。

  “沒要求。”夜玄笑道,“因為,能在高級場連勝五十場的人,在前面場地中也絕對碰不到對手。”

  “嗯,鋼鐵聖鬥士,我一定會拿下。”月思卿一字一字發誓道。

  當日,因為連日趕路的疲勞,月思卿沒有作任何安排,好好休息了一天,夜裡睡了個早覺。

  第二天一早,她換了一套樸素的灰衫,戴上夜九的人皮面具,拿了他的牌號去了競技場。那確實是張扔進人群都找不出來的大眾臉,絲毫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進高級場區域,月思卿明顯感覺到了這裡氣氛與其他幾個場地的不同。

  無論是入門場還是初級場,抑或是中級場,都是極其熱鬧的,觀戰的學生或竊竊私語,或交頭接耳,議論研討著場內的競技實況,如有不明白的地方,隻消豎一下耳朵,聽聽旁邊人的談

  論,便會對場中情況了如指掌了。

  但高級場卻完全不同,在這裡,聽不到一點嘈雜的聲音。

  由於高級場的人數明顯變少,相比之下,觀眾台顯得有些冷清,大家更是默不作聲,雙眼隻跟著場中的戰鬥,不予評論,到得這個地步的學生們,基本都有了自己的判斷能力,而且,他們大多數是獨來獨往,偶爾的幾句交流聲很快就湮滅在寂靜中。

  這樣的環境,倒有些壓抑。

  月思卿美目一轉,掃過觀眾台,思忖片刻,從側面走上階,順著中間的圓形過道向前走去。

  她的眼光並不為那些空著的座椅而留,不像是在找位子,反倒像是在找人。

  她的目光一點點在那些人頭上移過,驀然一頓,她的腳步也走了過去。

  第一排座椅上,一名著精致藍袍的年輕男子斜斜而坐,墨發黑眸,生得眉清目秀。他右手把玩著一把紅木雕成的小劍,雙眼不錯神地看著場內比試。

  他身邊都坐滿了人,唯有左手還剩半個空位。

  之所以是半個空位,是因為一名五大三粗的肌肉男正橫躺在兩個座椅上,頭枕一個,腳架一個,悠哉地看下面比賽,而旁邊其他人卻是沒一個開口指責的,可見其霸道慣了。

  月思卿皺了皺眉頭後,腳步不停,走到第一排的護欄前,衝那肌肉男子低低開口:“麻煩你讓一下,我要坐這兒。”

  以防出意外,她粗啞了嗓子,改變了聲線。

  那肌肉男撐起腦袋,一臉愕然地看向月思卿,眼中劃過一抹濃濃的不悅,顯然沒想到會有人叫他讓座。

  “小子,你是來找茬的吧?別的地方沒有座位嗎?”男子嗓門很大,說話時臉上橫肉亂顫。

  不少人的注意力本能轉過來,但這是高級場,大家對這種事關注得並不多,很快又繼續看比賽。

  月思卿下巴微昂,示意了下藍袍男子,淡淡道:“不,我想坐他身邊。”

  肌肉男眼眸微眯,盯住月思卿,又看向身旁的男子,疑惑地問:“你們認識?”

  “似乎不認識。”藍袍男子打量了下月思卿,也有些不解。

  “那就行了。”肌肉男衝月思卿冷哼一聲,“小子,你是新進高級場的吧?這麽不懂禮數?給老子道個歉再滾!”

  月思卿的臉色慢慢地冷了下去,並沒有動。

  她向來是個不愛惹事的主,可也要看情況。

  現下,這男子一人霸佔兩個位子,明顯就是他的不對。不讓位子不打緊,她把人叫走便是,可他言語卻這般粗魯!

  “你向我道歉。”月思卿衝肌肉男緩緩說道,“我可能會考慮不計較你的侮辱。”

  “你說什麽?”肌肉男顯然是被她的話震驚到了,像是被踩到後尾的蠍子,一下從座位上彈跳起來,一字一字地反問,“我向你道歉?小子,你皮找癢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他一面說,一面將外面的厚袍子扯了下來,搭在椅背上,雙手握拳,衝月思卿橫眉怒目。

  “好了,武兄,別跟他計較。”一旁的藍袍男子拉了下肌肉男的衣角,淡淡出聲。

  “今天,老子還非要他道歉不成!”肌肉男卻是一意孤行,不理會藍袍男子的勸解。

  月思卿看著他滿面怒火的樣子隻覺好笑。

  自己不過是很有禮貌地讓他道個歉,他就氣成這樣,那換作自己,豈不是要被氣死了?

  (先三千,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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