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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棄女,風華女戰神》瑪拉基叢林(4)
  腳步輕輕移了下,月思卿有想要立刻開溜的打算。

  這三人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衝她來的。

  果然,她剛剛一動,那隻被黑衣人捧在手上的老鷹立刻撲楞起翅膀,一雙銳利的眼睛直直盯住月思卿,尖叫起來。

  “該死!”月思卿低咒一聲,這大概就是白天那隻黑暗蒼鷹,認出了她。

  三名黑衣人動作極快,“嗖嗖”幾聲已散了開,成三角合圍之勢,將月思卿圍在中間,堵住她離去的路。

  “是你殺了我們黑暗城堡的一級黑士?”捧著蒼鷹的黑衣人衝月思卿犀利地問道。雖是刻意壓低了聲調,卻明顯是女子聲音,而且聽上去年紀不大驁。

  月思卿打量了下,黑衣女子身形不高,戴著黑紗面罩,窈窕的身姿裹在一襲黑色長袍內,略見凹凸,一舉一動間有著禁

  欲般的誘

  惑。

  另一方位的老者以為她沒聽明白,冷哼道:“看你模樣,估計來死人城不久。一個新人,居然敢挑釁瑪拉基叢林主人的力量,真是不自量力!”

  另一老者也附和道:“瑪拉基叢林是我黑暗城堡的天下,你上來就殺了黑暗城堡的人,嫌活膩了嗎?”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讓月思卿一時無法插進話。

  她想著應該說些什麽時,黑衣女子耳目卻是極尖,一扭頭,厲聲道:“什麽人?”

  一名老者應著她的話躍向道旁的叢林,如黑暗中銳利的豹子,不多時手裡便拎著一個人躍了出來,隨手將那人摜在地上。

  那道身影一落地便敏捷地爬了起來,向月思卿匆匆走來,嘴裡吸著冷氣:“怪怪,我說小子,你的膽子比我想象得還大啊!你居然敢殺黑士!在死人城得罪黑暗城堡的人,你是不想混了嗎?”

  那人邊說邊以後背對向月思卿,警惕地掃視圍著他們的三名黑衣人。

  “大叔?你怎麽在這?”見到正是吃飯時看到的那位雞窩頭男子,月思卿略吃一驚。

  “還不是追你來著,現在好了,我也被你拖下水了!”男子吹起濃密的胡須,撓著蓬亂的頭髮,眼裡是認命的無奈。

  “原來你們認識。”黑衣女子冷冰冰開口,慘白的月色照映在她臉上,清晰地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機。

  沉默了下,月思卿平淡地說道:“大叔,我想你搞錯了,我和你素昧平生,從無交集,你不必冤枉送死,這是我和黑暗城堡之間的事,你走吧。”

  似乎是有些驚訝,男子回過了頭,看向月思卿,眼中流露著驚奇的表情,說道:“小子,看不出來你很仗義啊!生死關頭竟然沒想著拉我下水。剛才在村裡,你不願與我組隊是不是也不想拖累我?”

  月思卿不語。

  不可否認,她確實也有這一想法,但更多地是為自己考慮,不想將自己的後背交與一個不信任的外人。

  “兄弟,不得不說,大叔我的胸襟比你欠缺了點,不是我想送死,而是被他們發現,我也逃不了,隻好選擇與你並肩戰鬥,要是剛才沒被他們發現,就算他們殺了你我也不會出頭。這都怪我好奇心太重,唉!”男子對自己並沒離開做了坦然的解釋。

  他的實誠倒讓月思卿生了幾分好感。

  毫無利益交集,反過來換作她,也絕對不會強出這個頭。

  “你們兩個唧唧歪歪夠了嗎?”黑衣女子露在面紗外的一雙杏瞳寒氣森森,相當不耐煩地開口,“死到臨頭還墨跡個不停!”

  那冷厲的余光輕輕一帶,便狠狠挖了眼雞窩頭男子。

  月思卿卻是渾身一震,險些沒有失聲驚叫起來,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黑衣女子,心神刹那間便不平靜起來。

  她剛才聽得清楚,黑衣女子說了“墨跡”這個詞。

  雖然這片大陸也有很多新鮮詞匯,但絕對不會有“墨跡”這樣的詞匯,月思卿輕咬下唇,一個念頭突然從心底浮了上來,但她卻又不敢確定。

  眼看著一股濃烈的殺意悄悄彌漫而開,一場生死之鬥即將爆發,月思卿當機立斷地叫出聲:“能等一下嗎?”

  她的眼光直直地盯著黑衣女子,鎖住她的杏眸。

  “你還想說什麽?”黑衣女子冷冷問。

  月思卿剛思忖著如何開口才不顯得突兀,後側方的老者已快耐心殆盡了,沉聲道:“嶽榮,別跟這小子廢話了,早解決了還要回去複命呢!”

  雖然他說話速度很快,但“嶽榮”這個早已深入月思卿心底的名字卻無比深刻地蹦進月思卿腦海,她的呼吸頓時為之一亂,腦袋猶如炸開一般,本能地喊出聲:“嶽榮你等等!”

  “嗯?”對於這小子直呼其名,嶽榮也是一怔,立刻抬起右手,向兩名老者做了個“慢”的手勢,眼光狐疑地看向月思卿。

  月思卿勉強鎮定了幾分,她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嶽榮,比她當初遇到呂濤和曲松都要震撼得多。

  因為這裡是死人城,而他們都是黑暗城堡的人,更是來向自己

  索命的殺手。

  月思卿想說的話有很多很多,但話到嘴邊,便成了《水滸傳》中宋江最愛說的句式……

  她以四十五度角憂傷地望向天空,幽幽歎道:“難道今天就是我月思卿命喪黃泉的日子嗎?”

  “月思卿”三個字,她吐字清晰圓潤,還刻意放慢了速度。

  余光瞟見黑衣女子的身子明顯一震,冷厲的聲音湧上強烈的情緒:“你說什麽?”

  倒是一旁的大叔說話了:“原來你叫月思卿,文雅的名字。我叫全理,記住了兄弟,若真的命斷黃泉,地獄裡還能找到對方!”

  “全理……”月思卿嘴角輕抽,下意識地看了眼他蓬亂的頭髮,這些頭髮確實該“全理”了,太礙眼了!

  “不可能。老……大?”黑衣女子眼中染著疑色,試探地低聲吐出幾個字。

  一聲“老大”,叫月思卿的心完全放松下來,肯定了她的身份。

  衝嶽榮輕勾起唇,月思卿眼中露出笑意,說道:“嶽榮,你不應該姓山嶽的嶽,月亮的月多好。”

  異常熟悉的話語讓嶽榮的神情有些恍惚,下意識地接嘴道:“這樣咱們就是親姐妹了?”

  “誰跟你是親姐妹,我們是親兄弟好不好?”月思卿不屑地說道。

  “你是男的,可我是女的。”嶽榮的回答不假思索。

  “也就曲松承認你是女的。”月思卿含笑道。

  在聽到“曲松”這個名字時,嶽榮的眼神驀然恢復了清明,看向月思卿時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是的,上訴對話,她們在21世紀就進行過一遍,雖不說原封不動,但大意差不多,因是由姓氏“嶽”和“月”諧音引出的對話,所以不容易忘記。“

  “哢嚓”一聲,嶽榮右手一用力,修長的五指直接將手中那隻蒼鷹的脖子給擰斷了,出手相當狠辣。

  而她的眼睛,卻連多看一眼黑暗蒼鷹都沒有,直接將蒼鷹的屍體丟進空間戒指裡。

  “嶽榮!”兩名老者看到她這一行為,皆是大驚失色,齊呼嶽榮的名字,聲音頗為嚴厲,也含著極度的不解。

  嶽榮那一直凝望著月思卿的眼光終於緩緩移開,快速掃了眼兩名老者,沉聲說道:“幽老,謝老,一級黑士不是她殺的,黑暗蒼鷹認錯了人。”

  “怎麽可能?”左手老者不敢置信地出聲。

  黑暗蒼鷹是黑暗城堡最為驕傲的成果,從來沒有認錯過人。

  一旁的全理大叔也是目瞪口呆,看著這極為戲劇化的一幕,有些反應不過來。

  嶽榮則看向月思卿,月思卿衝後者微微揚了揚眼角。

  兩人僅僅對視一眼,便懂了對方眼神的含義,不愧是合作那麽久的夥伴和親人。

  “放心吧,幽老和謝老是自己人。”嶽榮說著拉下自己的面紗,露出一張精致美麗的臉龐,相較於前世,這張面容更為沉靜,雖及不上月思卿的天姿國色,卻也有著幾分嬌豔。尤其是一身黑色,為她的美籠罩了幾絲神秘和邪魅。

  同時,她衝幽老和謝老解釋道:“不瞞二老,她是嶽榮的生死之交,對嶽榮曾經有救命之恩,這件事,還望二老就此揭過。”

  月思卿心中掠過一絲訝然。

  嶽榮怎麽會這麽說?

  前世,他們是親人,是團隊,算起來也能說自己對她有救命之恩。但嶽榮現在的意思絕對不會指那些事。

  或許,黑暗城堡的水還是深了些……

  對於嶽榮的說辭,月思卿也不反駁,全部默認,她想,嶽榮有她的道理。

  果然,聽了嶽榮的話,兩名老者神色微微一松,但警惕卻沒有完全退去。

  右手老者眼光鎖住月思卿,嘴裡問嶽榮:“值得信任?”

  嶽榮嘴角緩緩勾起一絲自信的笑容,無比肯定地答覆道:“絕對!如果她不值得信任,世間就沒有嶽榮能信任的人了,除了義父和二老。”

  看著她堅定的態度,二老放下了心,但轉瞬又將眼光移向月思卿身旁站著的全理。

  “他也信得過?”

  嶽榮也緩緩看向全理,柳眉微微一皺,又望向月思卿。

  全理雖是將自己整得邋裡邋遢,但腦子卻靈活得很,已經明白眼前是怎麽一回事了。

  這小子竟然認得黑暗城堡的人?看來他的性命是無虞的了,可自己……倒成了他們的眼中釘。

  他也不免有些緊張。

  這時,接收到月思卿眼神的嶽榮緩緩開口:“全理大叔自然也是信得過的。”

  她也學著月思卿的樣子稱呼他。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該回去複命了。”左手老者沉聲說道。

  “嗯。”嶽榮看了眼天色,知道不能再耽擱,上前幾步,走到月思卿跟前。

  一旁的全理或許是對那身裹得嚴實的黑袍有心理陰影,本能地伸臂擋在月思卿前面,警惕地問:“乾

  什麽?”

  “沒你的事。”倒是月思卿掀開他的手臂,不客氣地說道。

  嶽榮無奈地瞟了眼他,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在挨近月思卿時,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右手則飛快地將一樣東西交在月思卿手裡。

  月思卿下意識地便攥緊了那冰冷的金屬物件,心中若有所悟,對嶽榮點頭:“回見!”

  “嗯,珍重!”嶽榮深深看了她一眼,連退數步,衝兩名老者一揮手:“走!”

  三條黑影快速淹沒在一片黑暗之中。

  很快,大道上只剩下月思卿和全理兩人,月光將二人的身影拉長,叢林內寂靜無聲,只聽得偶爾的夜風輕輕刮過,枝葉瑟瑟。

  “月思卿,看不出來,你和那女黑士交情很深啊!怎麽?你們以前不會有那種關系吧?”全理賊兮兮地湊過頭問。

  “哪種關系?”月思卿看著全理曖昧的笑容,遲鈍了三息後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麽。

  該死的大叔,真當她是男人去了不成?

  她臉上肌肉抽了幾抽,說道:“找個地方歇宿吧。”

  雖說和全理大叔來了這麽一出後,兩人的關系近了很多,而且現在的形勢他們最好還是走在一起,但月思卿心裡並非就對全理徹底信任了,仍是存著五分戒備。

  讓她信任一個人,很難,尤其在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更難。

  兩人找到一處地勢和植被都較好的叢林內坐了下來,畢竟,他們隻可能尋一處叢林歇息,不可能睡在路邊,那太顯眼了。

  而叢林內顯然不是睡覺的好地方,他們只能選擇修煉的方式。

  當然,這兒的人也更喜歡這種方式。

  月思卿和全理離了大概十丈遠,盤腿坐在濃密的叢林內,兩人誰也看不見誰。

  風吹來那一頭略為沉悶的聲音,“月思卿,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另一個人可以安心修煉。”

  雖然說修煉中對外界驚動也是會有感知的,但如果修煉得過於投入,等感知到危險就來不及做出反應了。所以,在死人城若是能有兩個信得過的人輪流守夜,那麽另外一個人就能放心修煉,對實力的提升也是有好處的。

  “不用,我一個人守就行了,你修煉吧。”月思卿淡淡回道。

  “你一個人守得下來嗎?輪流吧,這是規矩。”全理也放低了聲音。

  “隨便你。只是從現在開始別和我說話,我需要好好放松,有危險我自會支會你。換夜時也別叫我,我不會回答你。”月思卿向他交代道。

  “你的要求還真古怪,你真的是在守夜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睡覺啊?”全理嚴重懷疑起來。

  黑暗中,月思卿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

  確實,她要的效果就是全理不打擾她,因為她根本不會守夜,當然也不是睡覺,她要修煉。

  至於守夜的事,有人會為她代勞。

  哦不,不是人,是靈物。

  別的靈師,靈物跟著戰鬥一天,晚間也是需要休息的,否則第二天沒有力氣戰鬥。但她不一樣,她可不止一個靈物!

  銀色、小青、小粉和小白,包括小紫,五個家夥輪流守夜毫不費力。

  “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既然一起行動,你要做的就是信任我,放心,有危險我會立刻通知你。”月思卿笑盈盈說道,還補充了一句,“現在開始。”

  說完,她率先閉上眼。

  “月思卿?”全理試探地叫了一聲,果然,那一頭再無回應。

  “月思卿?你是不是在偷睡?”全理又問。

  可給他的回應只有那輕而淺的風聲。

  算了,全理輕輕咕咚一聲,也沒有再求證什麽,只是進入淺修煉狀態。

  而月思卿則微微睜眼,看向自己一直握在手心的東西。

  那是一塊黑色鐵牌和一張小巧的扇貝形磁片。

  鐵牌兩面皆呈黑色,四周雕繪著繁複的花紋,卻是隻字未刻。但月思卿也猜到了它的象征,黑色不就代表著“黑暗”嗎?這應該就是黑暗城堡的令牌吧?

  (還有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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