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如水,室外仍有人聲緩緩傳來,室內的人卻是糾纏一片。
謹言頭仍舊昏昏,全身泛紅,燒著她的那把火從小火苗漸漸變成熊熊大火。
...............................慌.
摟著自己的男人仍是輕聲溫存,他的氣息極盡曖昧,一雙深黑如夜的眸子,正靜靜的盯著謹言犯。
倆人身子貼緊,越挨越近那股濃重的男子氣息愈加蓋不住……
她心跳萬分,很快又覺得感歎。
眸間閃過一絲發光的物體。
待明白過來,不免心中一酸。
她抿著唇,按捺著,心平靜氣地撫上他鬢角處的一條白發。
她歎息般地喚了一聲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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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握住她的手指順勢貼在身上,然後將她往後推了幾步,壓在門上。
而她的發,隨著不知何時被拉扯掉的橡皮筋,有幾分混亂的散在肩上,有幾縷遮著面前的肌膚。
其中有一綹被不知不覺含在嘴唇裡,再配上一雙迷蒙的水眸,顫顫的紅唇。
他順勢低下臉,一口咬住她的唇,把那綹發也含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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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兩個多月,再與他一起,謹言心下並不覺得抵觸。
內心深處分明已經能夠接受,甚至想要迎合。
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氣味吸引著她,那是每天晚上他鑽進被窩裡時,她一下就能捕抓到的沐浴液味道。
她心裡的城牆已倒塌不已,再不挽回余地,倒也放縱自己。
隨著他的動作,一聲猝不及防的細碎的呻.吟從嘴裡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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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她的身子軟了,紅唇逸出一聲的嬌吟,
他攔腰抱起她,走向辦公室的沙發上,將她放在上面。
她看著他,臉泛著紅,氣息低啞,嘴唇緊抿,他半個身子俯下來,一隻手去脫上衣,又拉過她的手去為他拉下西褲拉鏈,她終於是抵不過心裡那關,別過臉,一隻手抖著,他實在不忍心,頗有動容,松開,乾脆利落解掉皮帶。
他伸手將她的頭髮撫到臉頰兩側,抬高她的腿,夾自己的腰。
……
她的心,隨著那動作也狠狠動了一下,一雙眼沒有像以往般閉上。
從始至終都睜著。
他整個人俯在她身上,擋住了光,大半個人都是陰影。
借著微弱的光線,她細細打量著他的臉。
不是俊美,也不是帥氣的那種長型,更多的是英氣鋒利,此時刻意壓抑著而微蹙的濃眉,揮汗如雨的壯碩胸膛,兩隻結實有力的胳膊撐在倆側,撐起他整個人的體量,除了無法避免的一處,幾乎沒有多余的重力施到她身上。
她原以為,心中的那點貪念會隨著時間漸漸消退,然後慢慢被其它的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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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捱了多久……
兩個人都渾身汗濕,謹言已癱軟成一灘水,渾身發顫。
最終他終是放盡全力,喘著氣結束,倒在她身上,將臉埋在她脖頸處濕熱的喘息。
謹言沒有推開他,那人高馬大的身體這會躺在身上,似也沒有之前那樣沉重。
想到他的那些事情,她一時不知如何去安慰,只能雙手環到他背上,輕輕撫著他的背。
隨即,男人忽的長臂一伸,謹言便被密密的攏在他懷裡。
腦袋挨著他渾厚的肩膀,一隻手被他握著把玩,根根撫過,頗有幾分情侶間的情趣在,這樣的小動作似比起剛才的大動乾戈更要令人心動,顧又廷隻覺心頭癢癢的,牙齒啃著她的下巴,一隻手腰下輕輕摸去。
謹言被揉得有些腰,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按住他愈往下的手,臉色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