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攻入她的唇齒,漸漸引導著桃千淺的進入他的節奏。
溫熱的手觸碰著她的敏感部位。
桃千淺輕哼了一聲,“不要。”
宮凌天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嘴唇,許久才放開。桃千淺臉頰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嫣紅。
她捂了捂自己的臉頰,驚慌地撿起自己的腰帶,快速逃走。
宮凌天看著逃走的桃千淺,眼中閃現一絲失望:小丫頭以為自己能跑掉?
桃千淺出了明玉樓,羅蘭正在門口等著桃千淺。
剛剛,他在樓下經歷著人生最痛苦的時刻,似乎比要了他的命還要讓人痛苦。
“你為什麽剛剛不阻止宮凌天?”桃千淺氣憤地詢問。
羅蘭低頭,“因為主人沒有說不要。”
桃千淺不知道當時她在錯愕之中壓根沒有來得及反應。或許可以理解成,已經習慣那個男人的粗暴冷厲,因此從來沒有想過在他面前還需要什麽保護。
“是我自己的錯。”桃千淺緩緩吐了口氣。
羅蘭低著頭沒有說話,作為一個仆人,他有自己的修養,絕對不會干涉主人的任何自由。血仆,是這個世界最忠誠也是最溫柔的仆人。
羅蘭作為這個世界的血仆之最,自然保持著這種傳統。
桃千淺在馬車中沒有說話,嘴巴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感。羅蘭拿出特製的藥膏,“主人,玫瑰膏對症狀會有些許的緩解。”
桃千淺張開嘴巴,羅蘭細心地為桃千淺擦上膏藥。
“有一股玫瑰的香味。”桃千淺很喜歡這種香味。
羅蘭笑了笑,溫柔可親,他點了點頭,“這種玫瑰膏很受女子的歡迎,以前在吸血鬼帝國貴族的太太和小姐們都喜歡用這款。只是,現在再也沒有吸血鬼帝國,而魔族的其他人似乎對玫瑰並沒有那麽感興趣。”
桃千淺哦了一聲,“可以教我做玫瑰膏嗎?”
羅蘭莞爾一笑,“當然。只要主人喜歡。”
一連幾日,桃千淺就在家裡面研究玫瑰膏。這玫瑰膏的效果很好,很香,修複的效果也很不錯。
桃千淺準備給孔清羽做兩個。
正好這幾日孔清羽常常來桃千淺的莊園,為了賭場交易的事情。
桃千淺便拿出了自己製作的玫瑰膏給孔清羽,“清羽姐姐,這個我做的玫瑰膏你試試看。”
孔清羽一手拿起玫瑰膏,一手沾了點玫瑰膏在指尖,“恩,我說你這兩天怎麽也不管管賭場的事情,原來在弄這些女兒家的東西。”
說著話孔清羽聞了聞這玫瑰膏的香味,“挺香的啊!只是這有什麽作用?”
“快速修複傷口啦。如果不是很嚴重的傷擦這個有效果的。對普通的魔族而言還是有用的。”桃千淺笑眯眯地解釋。
孔清羽連忙在自己手臂上面試了試,“今兒早上練劍受了點傷,不知道能不能好。不過,我自己修複的功能也挺強的,為什麽非要這個。小女孩就是麻煩……”
孔清羽一邊感歎,一邊喜歡的將東西放起來。隨後開始說正事兒,“賭場這邊有一字天坐鎮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可是改建還需要一些時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賭場?畢竟你是賭場的主子,整天窩在家裡面也不好吧?”
這麽一說桃千淺才發覺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去賭場了。
“這倒是啊。一直都交給羅蘭處理,好像還忘了這件事了。”桃千淺今兒就閑著和孔清羽一起去逛賭場。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倒霉喝水都能塞牙縫。這日竟然遇到了踢場子的人。
賭場之下,其實魔界的人們賭的花樣也不多,篩子和骨牌。
桃千淺剛剛一進門就有小弟報告,“主子,我們已經輸了一百萬兩。這恐怕是來者不善。”
“是哪裡人?”桃千淺不慌不忙看著不遠處的男子。
男子穿著一身崔白色的長衫,人太多,桃千淺只看到了他的頭髮和衣服。黑色的長發用白玉豎著,模樣倒是十分的清淡。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可是此人的等級一定不會太低,我們感覺得到他身邊的那幾個人至少都是魔聖階段,我們賭場如今能鎮場子的出了一字先生,恐怕只有羅蘭先生。”說道此處小弟有些泄氣。
桃千淺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我能解決。”
小弟這才忽然間有了信心。
孔清羽無奈地看著桃千淺,“我說小家夥,為什麽你每次出門都有大事兒發生,能不能別這樣啊!”
桃千淺也很無奈,“這也不能怪我啊。可能是上天給我的考驗……”桃千淺只能這麽安慰自己了。
孔清羽呵呵笑了兩聲,跟著桃千淺到了賭桌旁。
這時候桃千淺才看清楚對面的人,這個靜謐的家夥——姬聖。
已經很久沒見過姬聖,本來還以為這輩子沒機會見到,倒是沒想到姬聖竟然來搗亂了。
姬聖看著桃千淺也吃了一驚,隨後淡淡一笑,“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
“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贏錢的?”桃千淺知道既然遇到姬聖躲避就沒有用了。
姬聖既然能找得來想必也是得到了消息。
她倒是不害怕姬聖,只是怕宮凰和藍蝶也跟著跑來了,如果真是那樣,那這裡她也呆不下去了。
“我兩樣都想要。而且,重要的是,我想要一個人的命。”姬聖說完指著賭桌,“我們來賭一局。”
桃千淺恩了一聲,坐下,正在姬聖的對面,表情很淡然,吩咐身後的小弟,“給骰子。”
骰子放在桌上,桃千淺和姬聖面前各一個。
桃千淺看了看骰子,才問:“我們猜大小還是怎麽玩?”
“隨你挑。”姬聖很自信,同時將贏的砝碼都推向賭桌的中央,“押全部,你押什麽?”
“你看上我什麽了?”桃千淺反問。
“想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對你不會有傷害。”
姬聖說完桃千淺就陷入了沉默,許久才問:“和誰有關的一件事。一百萬金子的價碼夠嗎?不如我們搭上性命?”
姬聖抿唇一笑,一股靜謐讓人淪陷,他緩緩開口,“宮、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