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看著前方的道路，認真思考，“老婆，還沒上過你，把你扁得不成人形有點可惜，你還有利用價值，屍沉中心河也有點可惜，你說，該怎麽辦呢？”

  顧平安，“……”

  “老婆，回家我就上了你，然後再扁你行嗎？”穆凌誠心求問，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樣。

  顧平安臉都唰紅了，“穆凌，你毛病啊，講話能不能不要這麽粗黃暴？”

  “哪裡粗黃暴？上是一個動詞啊，不然我說操？如何？”

  顧平安怒，她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和穆凌鬥嘴，簡直讓她氣得內傷，顧平安一直都是樂觀又隨遇而安的女孩子，第一次被一個人氣得風度全失。

  太可惡了。

  穆凌又逗了顧平安幾句，顧平安懶洋洋地閉目養神，一點都不想搭理他，浪費唇舌。

  紅綠燈處，穆凌停下車來，側頭看著顧平安，中午陽光正好，淡淡的金色籠罩在她臉上，黑色的發絲輕輕飄揚，帶著一絲乾淨的幽香。

  穆凌忍不住深呼吸，很享受這種乾淨的味道。

  身邊的女人都是濃妝豔抹，帶著香水味道，哪怕是他心中喜歡的女人，也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靠得這麽近，她身上卻沒有一點點人工的味道。

  白皙的皮膚，毫無瑕疵，在如此豔麗的陽光下，臉上都找不到一點點瑕疵，只能看到淡淡的絨毛，粉色的皮膚，有一股朝氣和青春。

  那天晚上天色太黑，顧平安又走得太匆忙，他看走了眼。

  他收回他的話。

  此等姿色，他一點都不失望，比起照片上的顧平安，真人要好看許多，也青春許多，超出他的預期。

  穆凌冷笑，顧雲，你倒是生了一個好女兒來還債。

  顧平安哪怕是死人，被人這麽盯著，也會從棺材裡跳出來，她側過頭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穆凌，“是不是覺得姑娘我貌美如花，天仙下凡？”

  穆凌認真思考，實事求是，“天仙下凡不至於，貌美如花倒是真的。”

  顧平安，“……”

  突然被穆凌這麽一誇，她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穆凌說，“姿色如花，至少看起來賞心悅目，女人嘛，好好當花瓶就可以，當好花瓶就是成功的女人。”

  顧平安怒，“大男子主義。”

  “除了生孩子，你還會幹什麽？”穆凌問，女人對於穆大而言，就是生孩子，當花瓶，帶出去有面子，其他就沒了，一點用處都沒有，不能打不能殺，簡直就是白棉花。

  顧平安，“滾吧，我覺得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想和你說話。”

  “咦，和我交流的都是智商一流的人，你確定不是你的智商跟不上？”

  “老婆，沒事，我不會嫌棄你的。”

  顧平安無言以對。

  為什麽車子開得這麽慢，為什麽交通如此擁堵，為什麽她要在車上聽穆凌說廢話，說好的沉默寡言脾氣粗暴呢？的確脾氣粗暴，可沉默寡言哪兒去了？

  喂了狗嗎？

  真是……李歡情你又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