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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王道一的想法很簡單,你們是土豪!想必是不必在意這些的吧,跟土豪,不要客氣,反而能讓他們高興,因為這證明你看的起他。
事實也是如此,楊桐和景雨行眼睛眨也不眨的就答應了,玉京城中最大的糧行和藥材行,剛好是這兩家的產業,這點事,還真不是事。
洪雪嬌和永春郡主在一旁看的羨慕,但她們是女兒身,可不像楊桐一個是世子一個是公子。
“只是,王兄所說的白兄是誰啊?洪易,你知道嗎?”洪雪嬌在景雨行示意的神色下,上前向自己的弟弟詢問。
洪易臉色古怪,但還是回答了洪雪嬌的問題,指向身後正緩緩走來的白子嶽:“那就是白兄,那天下午諸位也是見過的。”
“什麽?那天下午沒有他啊。”
“不,不,我們確實是見過的,因為他姓白!”
“嘶……”微略有些急促的吸氣聲傳來,甚至背後有幾位隱藏的武道高手也不禁身體一震。
那天下午他們見過,姓白的,只能是那隻獒犬所附身的妖仙白子嶽了。
白子嶽背著長劍,手裡拿著酒葫蘆正一步一搖晃的喝著酒,來到眾人面前開口說話:“遠來即是客,你們是來給道一兄送禮的,那便是客人,只是這裡現在還沒建好客房,不方便招待客人,你們自便吧。”話說完,頭也不回的,又搖晃著身體喝著酒,去監督工匠乾活了。
“子嶽脾性有些直,我也是與他一見如故。來來來,先隨我去書房一坐,再喝喝小酒吧。”
王道一笑著領著楊桐四人來到原本的三間房的書房中,幾隻小狐狸正嘻笑著煮著黃雲酒,還時不時的聞聞酒香,一幅口水直流的畫面。
幾人一看到三隻小狐的模樣就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嚇的它們縮頭縮腦的跑回蒲團坐位,隨後正襟危坐似的捧起書,一幅我很乖,正在讀書的模樣。
“好啊,我不在,你們又在偷偷煮酒喝,罰你們今晚背書三十遍!”
唧唧啾啾的哀歎聲響聲。似在求饒一般,可王道一卻不理會它們,搖頭苦笑的說:“這幾個小家夥,還是有些野性難訓。”
不過也正好因為它們的煮酒,正好省了他們煮酒的功夫。王道一與洪易和楊桐他們沒多等就一人喝了一碗熱酒,只是這一回幾人沒有多喝。喝完酒後,楊桐代表四人直奔主題,掏出兩張請帖送到面前。
“新年後正月十五。玉京城著名的散花樓有一個聚會,城中文人騷客。世子權貴都會去,還有各國公主王子,還有玉京城第一才女蘇沐,算的上是最近難得的盛事。王兄在此深山讀書修道是好事,但偶爾來玉京城見見繁華也能更煉心性,不知王兄,可賞臉一同去對詩談玄?”
“還有洪易,到時還望一同賞臉。”楊桐禮貌的說了一句,洪易的身份,洪雪嬌早就說清楚了,妾生子的身份實在不足為提,但三天前的那詩畫,還有看在王道一的面子上,都給洪易加了太多分量,所以是準備了兩份請帖而不是一份。
“哦?玉京第一才女?散花樓嗎?好,到時去看看也無妨。”
這一場聚會王道一是知道的,本該是洪易第一次揚名的起始點,現在變成了新年後正月十五,原劇情該是三個月的春闈前才是,如今卻改成了正月十五,看來玉京城裡的人,包括太上道的蘇沐對我的出現也都抱有深深的懷疑啊,所以才來借機試探一二的。
呵呵……離新年正月十五還有一個多月,倒是不急這些。
楊桐景雨行四人見到王道一收下了請帖,看目的已經達成,很快又喝了幾口酒,隨後告辭離去,王道一送別他們離開前,注意到了洪易被洪雪嬌叫住了。也沒在意,就走了。
等到他離開後,洪雪嬌這才嚴肅的看向洪易:“弟弟,你可知道那白子嶽是什麽身份?那王道一雖有大才情,可來歷卻太過神秘,你跟在他們身邊太危險了,還是隨我回去吧。”
楊桐景雨行就在一旁看著,這是洪雪嬌的家事,他們不方便說話。
洪易神色一正,心裡一歎,我在家中時怎不見你喊我弟弟,也未曾如何在意我,現在這般說又是何意?道一與子嶽如何真心待我,你當我體會不到嗎?他們又豈會害我,你說這麽多無非是要拉近關系,好問我些事情吧?罷了,子嶽與道一也說的明白,直言即可,我也沒什麽負擔。
“多謝姐姐關心,白子嶽是妖仙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而道一兄更是真心待我,不會害我,我在府中呆的不甚舒暢,更喜歡在這深山幽谷讀書溫習功課,父親大人想必也不會怪罪吧?至於大夫人,想必也巴不得我不在府內呆著,所以姐姐不用多說了,新年時我會回去一趟的。”
洪雪嬌意味深長的看了兩眼洪易,也沒多勸,又是關心的說了兩句話後,話風一轉,轉向了白子嶽為什麽會留在這裡建學院的事情。
洪易什麽都沒隱瞞,將白子嶽如何求詩,王道一贈出了《贈白衣俠客行》,還有白子嶽應諾,為此詩無有不奉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
洪易將此事說的條理清晰,每一步,每一句,甚至當時說話的情景都描繪了出來,特別是當那一首‘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的詩句抑揚頓挫的全部吟誦出來時,一旁的楊桐和景雨行直接擊掌稱讚。
“此詩當得,當得!當得任何武人一身之諾,此詩洪易你說的沒錯,確實足以買命,也不怪白子嶽這等妖仙級的人物也要應諾無有不奉,這換成我我也願意啊。”
“這詩一出又是一首千古絕詩啊,這詩明面上是送給白子嶽,何嘗又不是送給所有武人呢?此詩若是在北方,一詩換一城,怕是元突國的人都要願意吧?”
“王兄,果真是大才,不,簡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這幾首一出,稱他一句詩仙都不為過。”
“景兄你說的沒錯,詩仙,確實是詩仙,貼切,貼切啊,若非是知道年紀不對,我肯定以為此子是夢…咳咳,那人的轉世之身啊,可是很顯然不是,說句不好聽的話,任憑他修為如何高深,詩仙所做的詩,他也是做不出來的。”
“詩仙,王詩仙,哈哈哈……我卻是不管他的身份了,不管他是海外人還是哪裡人,與這樣的王詩仙曾把酒言歡,我有預感必然是我一生的榮耀。我卻是不管什麽危險不危險,王詩仙此地我定要時常來,相信那妖仙攝服於王兄,必然也不會隨意動手,怕個什麽?”
楊桐四人帶著又一首千古絕詩離去,洪易站在雪地裡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心裡堅定了某種念頭,轉身回去。
……………………(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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