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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倒是貼切，貼切，看你也是面紅齒白的，說話也有條理，看了是讀過書的吧。 ”王道一試探著問問。

  “公子有眼力勁，小的讀過兩年私塾，能認識一百多個字呢。”念小白無比自豪的回答。

  “那你認識劉德華，張學友，周傑倫，周星池，周潤發嗎？”王道一眼神微微凝視著念小白的神情，看他的神情到底是不是穿越客！

  念小白微微一皺眉，仔細的思索了下，很自然的搖搖頭：“公子，你說的這些人，小的一個都不認識啊，他們是哪家的公子啊？”

  王道一有些失望了，看了這人不是穿越客啊，看來只是名字與主世界的名字風格有些相似罷了，氣質也沒有現代人的‘獨性’，我卻是想多了。

  “哦，沒什麽，那些人是我的老鄉，你不認識很正常的。”

  “那公子，你需要什麽樣的人呢？”

  “我只需要一些年紀在九歲以上，十二歲以下的孩童，男女不限，身體健康，機靈活潑些就可，數量的話，至少十幾個吧。”

  “十多歲的孩童？男女都要？好，好，原來公子是好這一口，小的知道了，來來來，請這邊來。”這小廝很顯然誤會了什麽，心中閃過某些不好的念頭，富貴人家養孌童的事情不稀奇，自然的也有喜歡幼女控什麽的也不少見，所以小廝念小白也並不奇怪。

  洪易靈醒的覺察到了小廝念小白的誤會，連忙解釋道：“不是那意思，我家兄長是買來當學生，識文認字的。”

  “哦哦哦！我懂，公子，我懂的……”小廝念小白哦哦了兩聲，會意的一笑回答。

  “你懂個什麽？”洪易感覺這人根本沒懂，或者是懂的不對。

  “唉，這位公子。王詩仙的詩早就傳遍玉京城了，小的沒讀過幾本書，卻也附庸風雅，知道一二的，那一句詩說的好啊~~~‘紅袖添香伴讀書’！嘖嘖，當真是有品味啊，不得不說。你們讀書人真會玩。”

  洪易：“……”

  王道一：“……”

  且說這小廝帶著二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處獨門小院前，上前咚咚的敲門：“李爺。李爺，有客人到了。”

  沒一會兒，門吱吱的打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開了門，眼神精明，看到是念小白領著兩位公子過來，當下就是明白了。

  “是小白你小子啊，進來吧……喲，這兩位公子是要看看貨色的吧。小的李昌，您看的起叫我一聲老李，不知兩位公子怎麽稱呼？”

  “我姓王，這是我二弟，姓洪。”

  “原來是公子和洪公子，來來，裡面請。裡面請！婆娘，快上茶，有兩位貴客到，上好茶。”

  只聽內院中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應好。

  接著王道一和洪易進了院子，這中年人也沒太殷勤，從小廝念小白那裡知道了這兩位的要求。當即走到院門口，大聲喊道：“東屋的男娃，和西屋的女娃，都快出來，有客到，能不能找個好主人就看你們的機靈勁了嘿！”

  只聽這一呼喊聲後，東屋與西屋魚貫而出兩排少男少女。頗為有序，來到眾人面前時，已經站成了兩排，左邊是都是一些十到十二歲的男孩，右邊的是同樣年紀的女孩。

  看樣子是受過初級的訓練的，懂一些規矩，身上穿的雖寒酸，粗布麻衣的，但至少在這冬天能防寒不怕凍，一個個都是很恭敬，臉色也還不錯，不能說面色紅潤，至少也不是面黃肌瘦。

  “公子，要我吧，要我吧，我能吃苦，能做飯。”

  “公子爺，我也會燒飯，還能洗衣服，要我吧。”

  “公子，公子，你看我才十二，都這麽壯實了，能多乾活，少吃飯……”

  頓時沒等這中年人李昌說話，這兩排的男娃女娃就七嘴八舌的自我介紹著，只聽李昌說道：“兩位公子放心，這些娃兒都是窮苦人養不活了送到我這自願賣身的，絕無逼迫，都受過至少一年的教導，絕對懂規矩，您就放心吧，仆契也都是周全的。您二位看，怎麽樣？”

  王道一看的若有所思，本以為會出現一幫子慘兮兮的娃兒，沒想到這些娃兒看樣子過的還不錯，至少沒被受過什麽虐待什麽的。

  “人說車船店腳牙，無罪也可殺，現在看看老李你還算是個有善心之人。”王道一暗中一思索就想明白了，這些正規的人牙子，某種程度上還真是在行善事，這世界可沒有什麽孤兒院，福利院，窮苦人家養不活了子女的太多了，沒辦法下只能賣給這些人牙子，至少還能讓這些孩子有個飽飯吃，能活命下來。

  “嘿嘿，公子說笑了，您說的是那些逼良為娼的人牙子，那些人確實該殺，咱老李可不做那缺德事，您也可以在附近打聽打聽我老李的名聲，像我這樣收這些不容易賣出去的孩子的可不多，我這可是一日賣不出去，就要一日供這些娃吃喝，老李也不皺眉頭，沒餓著他們呢。”

  身旁的男娃女娃們也隨聲附和著，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作秀的可能，但至少眼前的這些娃兒確實都還不錯。

  王道一點了點頭道：“他們中有識字的嗎？”

  “有，但是不多，三個，王大柱，李二狗，劉蛋兒，出來……”李昌當即就點了三個男孩的名字。

  三個男孩出來了，十一二歲的模樣，站在一起，整齊的躬身行禮：“小的們見過兩位公子。”

  “公子，這三個都是來自玉京城外的一處老秀才家，那個老秀才是個善人，無後，年老了收養了三個娃當義子，還教他們識字讀書，可惜啊，去年老秀才科舉又沒中，一時心灰意冷喝酒，醉凍死在了雪地裡，哎，可憐這三個娃兒也是知恩圖報之人，自願來我這賣身葬父。”

  “老秀才？是老秀才怎麽取了這幾個名字？”洪易疑惑的問。

  “洪公子，您這有所不知了，在鄉下，娃兒們都難養大取個賤名，才能養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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