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伊甸的家夥們在幹什麽?”透出窗戶,看著外面街道上正在架設檢查點的新伊甸團體,做為羅達安之刃的神射手,矮人錢櫃眨了眨眼,然後扭頭看向自己指揮官:“他們在建立檢查點,我真的很好奇,他們為什麽要來城北,我們的老大不是和新伊甸的家夥已經談好了嗎。”
“我記得我們的老大也說過,新伊甸裡面並不是鐵板一塊,軍情局的玩家和原住民一向不對付,錢櫃,乾脆你和小林去問問那些家夥在幹什麽,對了,記得拿上良民證。”
良民證是新伊甸官方給玩家們發放的證件,擁有這個東西,才能夠在新伊甸的控制區安全行走,雖然已經有不少的玩家對這個證件的名字表示了一定的吐槽欲望,並將其付諸於行動,但至少有了它,玩家們就不用擔心自己有朝一日變成縫合屍的一部份,或是莫名的被原住民給乾掉了。
“沒問題。”矮人帶著名叫小林的半身人,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從負責管理隊伍證件的侏儒少女手中拿過他們的證件。
“別把自己笨死了,兩位。”侏儒少女對著兩位招了招手,權作道別。
而矮人與半身人跑下二樓,穿過大廳,和新伊甸軍情局負責接待自己的雙面特工解釋了一句,然後兩個人走出了大宅,推開花園的木門,矮人對著正在拉拒馬的新伊甸佬打了一個招呼:“嗨,能跟我們說一說,你們在乾嗎啊,我們家的少爺才剛剛睡下。”
“玩家?你們家少爺還真是屁事多。”一個看著像是南方的亂世大陸人的玩家走了過來:“這裡是軍情處在辦事,調查是否有東大陸的間諜混進來,你們這些家夥……”他打量了一下矮人和半身人:“你們不像是本地人啊。”
“當然了,您看,這是我們的證明,我們和我們的少爺從北邊來,那些假仁假義的家夥讓我們家的少爺頭都痛,以前是沒得選,現在有得選了,自然不會再讓這些家夥來給彼此找麻煩了。”
倒是一個不錯的理由,矮人的這句話讓這個似乎是負責人的家夥點了點頭:“沒錯,那些假仁假義的家夥最討厭了,既然你們有證……還是真的……”他打量了一眼錢櫃和小林主動遞過來的證件:“好吧,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回去告訴你們的那個少爺,讓他換一個房間午睡。”
“謝了,哥們。”錢櫃掏出一小袋錢遞了過去,這個動作讓檢查點的負責人楞了一下,然後笑著搖了搖頭,他伸手接過錢袋,打開看了一眼:“莫格斯的智慧金,你們這一路過來的還真夠遠的。”
“可不是嗎,要不是那些神經病方耳朵總是給我家少爺添亂,我們也不用著跑路啊。”錢櫃笑著和這位負責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退回了花園。
………………
“這家人是哪兒的。”起亞家的小舅子顛了顛手裡的錢袋,然後扭頭看向這座城市負責居住區治安的新伊甸衛兵。
“是達達克姆閣下的遠房親戚的別墅,據說是拿來出租的好房子,他們看起來真的有錢。”這個新伊甸的衛兵說話的時候死死的盯著樸正敏:“樸閣下……”
“原來如此,來,拿去,給你們的茶錢。”說到底,樸正敏並不缺錢,做為起亞之光的小舅子,他的姐姐也並不是別人眼中的伏弟魔,這段時間在新伊甸的生活反而鍛煉了他。
將千恩萬謝的原住民城衛兵送走,樸正敏走到了紅頭髮的喬的身邊,這個半身人正在打量著那座大宅子:“你覺得有什麽可疑的嗎。”
“達達克姆那個死胖子想來再怎麽愚蠢,也不應該將自己的房子租給凶手吧。”半身人笑著回答道。
“我也這麽覺得,正敏,你也許是太敏感了吧。”另一個黑發半身人笑著符合道。
樸正敏點了點頭,他覺得也是這麽一回事,這世上哪有把房子租給凶手的受害人啊,達達克姆雖然肥的像一隻豬,也不可能笨成這樣吧:“但是還是要調查一下的,你們誰去登記處看看他們的登記身份。”
黑發半身人舉起了手:“正敏,我去吧。”
“好,小楊,你去看看。”樸正敏點了點頭。
調查點這個時候已經布置完成,送走自己的助手,樸正敏乾脆靠到了拒馬上——這樣做雖然就像大海撈針,但萬一那些滲透進來的家夥被驚嚇到了,說不定就能創造出抓住他們的機會了。
再說了,自己保護居住區的各位,難道還會有人狼心狗肺不成?肯定不會啦,畢竟像這樣的笨蛋,早就已經被歷史所淘汰了。
………………
“他有點懷疑我們了。”看著半身人騎著馬離開,指揮官皺了皺眉頭。
“為什麽你會這麽覺得,我看錢櫃和小林對應的非常好啊。”他身邊的侏儒少女嘀咕道。
對此,指揮官扭頭看向推開門走進來的矮人與半身人:“不要老是想著賣人設,要不是我們這些天把自己的來龍去脈編的好,只怕現在應該需要跑路了。”
“放心啊,尖耳朵,咱們的登記沒問題的。”錢櫃說完擺了擺手,他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說真的,如果你覺得有危險,那咱們什麽時候動手。”
“很正常,達達克姆總是喜歡自己親自來收租,我們就挑這個時候殺。”指揮官說完,看著城南突然升起的煙霧彈皺起了眉頭:“等一下,城南什麽情況。”
周志乾也站在窗邊,看著城南冒起的黑煙,他伸手撓了撓腦袋:“等一下,南邊是什麽情況,不是說城南沒問題嗎。”
在他的身邊,羅冰也有些疑惑的歪著腦袋:“沒錯,他們不是在城北嗎。”
“我還特意讓懂事的木澤他們過去的。”說到這兒,周志乾突然沉默了一下:“該不會是那些家夥正在城南區搞什麽飛機吧。”
“……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那麽做死吧。”說到這裡,羅冰似乎也有些舉棋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