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新伊甸軍情局的各位最近一段時間裡就像是失去了母親的孤兒一般號喪,每天都在複盤中吐血,對此瑪索只能說這些家夥真的是太沒用了,有種就上論壇開貼撕那啥啊,東大陸這邊就是有瑪索和焰這兩隻人型自走掛血虐了你們了。
不過給他們膽子,他們也不敢,畢竟寒武紀項目部做的那些事情都在複盤裡明明白白的放著,真要撕,項目部的各位只怕會被東大陸的玩家套麻袋——這可是從上古時代就流傳下來的手段,以麻線織成的麻布製做成的袋子將人的上半身套住,然後施以棍棒與拳腳,是下黑手的不二選擇。
說起來,安妮就曾經被套過,只不過這姑娘下一秒撕開了麻袋把剛舉起棒棍的二十多個小子打的他們媽都不認識。
因為是義體,第一視角的錄像從頭到尾展現了這個姑娘兒的規格外與那些小王八蛋的不經打,因為是還擊方,安妮啥事都沒有,連醫藥費都不用出。
所以,瑪索從來不擔心新伊甸的挺而走險,反正永恆峭壁和他們都在北地——永恆峭壁上的建築打了一個稀爛,必須做一次完整的修整工程,拿掉不必要的花園和公園這一類的建築群,裝上大量的以魔法傀儡為核心的自律防空弩群,當然還有機場這一類的必要建築。
這兒雖然還在下雪,但遠離前線,所以安全有保證的情況下,瑪索最近一段時間裡除了在應付各路玩家和原住民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帶著各路姑娘去打獵——雖然是冬天,但是龍爪要塞地區,溪流城與德米安城地區,還有莫格斯北部諸行省有岩羊出沒,這種大角羊個頭很大,毛皮是上好的皮料,肉雖然厚,但意外的好吃。
“焰她們在行館休息沒問題嗎。”跟在瑪索的身後,明美一邊看著手裡的報告,一邊掏出腰間的匕首,將它倒持遞給了瑪索。
瑪索切開腳下岩羊的脖子,給這隻重傷倒地的動物放血:“放心吧,她們更怕冷一些。”貓姑娘們的血統更為純粹,她們的出生地也不是這般冰天雪地的模樣,只有出生於寒帶又經過訓練的小貓才能夠忍受這樣的低溫。
“那為什麽你又可以。”明美問道,有些疑惑。
“因為我是貨真價實的混血兒啊。”說實話,瑪索都有些數不清自己的血脈成份了——首先,外公蘇德金是一個標準的人類,老板娘是塞理斯與希舍爾的混血;爺爺那邊,白守川是純粹的人類,而外婆那邊她的父親是小貓人而母親是特爾善人混血兒。
真要算,還是能算出來的,但是瑪索除非瘋了,要不然誰會去計算這東西,反正小貓人混血兒就行了。
正因為如此,瑪索比貓姑娘們更耐寒。
“這麽一說,我們的孩子會是怎麽模樣呢。”明美想了想,然後感歎道:“如果是女孩子的話,就像你好了。”
“因為尾巴和耳朵好擼,對嗎。”瑪索笑著回答道。
“當然了,如果是男孩子,就像我,那樣的話,配上你的型號,就是再標準不過的潘驢鄭小閑啦。”這位準母親吃吃的笑了起來。
瑪索一手抱著霰彈槍,一手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幸好沒外人。
“你似乎不滿意嗎,那你怎麽說。”明美問道。
瑪索聳了聳肩膀:“當然都要像我這樣啦,小貓的孩子就應該是小貓啊。”
“像你這樣淘氣可不好。”明美伸出手,挽住了瑪索空著的手:“妹妹最近總是非常開心,我問她為什麽,她說我總有一天會明白的,我問你,是不是你討好她了。”這個姐姐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我的這個妹妹啊,總是像是小孩子一樣,你只要討好她,她就會很開心的,所以,親愛的,記得要討好她呢。”
“我都會的。”瑪索笑著在這姐姐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放心吧,明美,你會明白的。
………………
“你們每天都有這麽事情的要忙嗎,明恩。”看著這姑娘兒坐在茶幾前,面前放著很多本帳本努力的工作著,杏子在爐火前抬起腦袋:“不會累嗎。”
“因為我與姐姐的才能都在這上面啊,這個家,我們能夠幫到的,也就只有這樣的工作,浮空城需要修理,可我們也不能讓他們白出錢對不對。”明恩扭頭看著爐火邊圍著的貓姑娘們笑道。
“嗯,我知道,你們方耳朵叫做互通有無。”圓打了一個呼嚕:“說起來,瑪索為什麽就不怕冷呢。”她扭頭看了一眼窗外飄著的雪感歎道。
“他是混血兒啊,有希舍爾和特爾善人的血統,有一定的抗寒力呢。”麻美端著熱飲料走進了大廳:“來,我今天剛剛從九葉那兒學會的奶茶,熱的喔。”
“太棒啦!”貓姑娘們歡呼著圍了過去。
而九葉跟著也走了進來,她端著烤肉,而當年被備用糧發現的兔猻一家跟在她的腳邊:“瑪索那邊來了通信,說打到了一隻很棒的岩羊,已經往回走了。”
“哇,今天晚上又有很棒的肉食可以吃了。”貓姑娘們紛紛表示真的是太棒了。
而明恩看向焰:“焰,謝謝。”
“不客氣。”焰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們在說什麽。”沙伽耶有些好奇的問道。
“只是美少女之間心有靈犀的對話。”焰與明恩異口同聲的說道。
引來貓姑娘們一致的哼聲。
………………
“莫理森,你和你的那個小女朋友怎麽樣了。”
莫理森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兄弟……算了,他很久沒上線,應該是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一言難盡。”
“怎麽了。”這隻大貓好奇的問道。
“呃……怎麽說呢,康斯坦丁,我和桃樂絲……”“分手了?”大貓的眼睛都瞪圓了。
“也……也不能說是分手吧,但是我們之間的確有點小麻煩。”年輕人說到這兒歎了一口氣。
對,一個麻煩,黑黑的,大塊頭的……麻煩。
“那跟我說說啊,來,我們去旅館那邊,喝一杯熱酒。”大貓一把抓住他的老朋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