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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總裁,愛你情非得已》他們還能破鏡重圓?!
  林夢一個人去了圖書館,法學院的書籍都在二樓的圖書室中,下午的時候大部分學生都在上課,圖書館的人很少。

  林夢獨自穿梭在一排排的書架之間,裙角飄逸,目光專注的翻看著書架上的書,她在書架的最上面看到了一本厚厚的《法典》,讓她比較感興趣。只是,放得太高,林夢踮起腳尖,想要把書取下來,卻不小心碰掉了幾本其他的書。

  砰砰的幾聲,幾本書砸落在地,胡亂的散落在腳下。林夢急忙蹲下身,伸手想要撿起,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不經意的握在了她的手上,那一瞬間,居然就像被電到了一樣,寂靜的空氣中,似乎傳來了火花四濺的聲音。

  林夢驚慌失措的收回手臂,抬眸的瞬間,才發現秦易森不知何時已經蹲在她面前,淡藍色的牛仔褲,乾淨的襯衫,米白色的休閑西裝,少了往日的深沉,多了幾分暖意,像個陽光大男孩一樣留。

  別後重複,這突如其來的相見,居然讓林夢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林夢也顧不得地上的書了,慌慌張張的站起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垂著頭,聲音低低柔柔的說,“你,你怎麽在這裡?”

  “在圖書館,當然是來找書的。”秦易森溫笑回答,又問,“什麽時候回國的?”

  秦易森當然是明知故問了,對於林夢的行蹤,他一直都是了若指掌的。他清楚的知道林夢這半年去過的每一個地方,他知道她去過意大利,看過他工程的竣工現場。他也知道她去過他的葡萄園,在那裡等到葡萄成熟,品嘗過葡萄園釀出的最新鮮的葡萄酒。那個酒的滋味他也曾品嘗過,有酸有甜,宛若人生藩。

  “三天前。”林夢淡聲回答。長裙極地,她再次蹲身,把散落在地上的書一本本拾起。

  “易森,你認識這位小學妹?”跟在秦易森身後而來的於師兄不解的詢問道。因為兩個人是在國外辦的婚禮,離婚更沒有張揚,所以知曉他們這段婚姻的人並不多。

  “嗯,我以前的學生。”秦易森輕描淡寫的解釋著兩人的關系。

  於師兄天生一張笑面,目光溫和的看著林夢,略帶遲疑的說,“小師妹,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是的,於師兄,我們在杜師兄的婚禮上見過面。”林夢如實回答。

  於師兄頓時回憶起來,又笑著說,“哦,我記起來了,就是小杜曾經追了很多年的那個女孩,婚禮上還被新娘灌酒。”

  林夢淡淡的一笑,懷裡捧著厚厚的《法典》,聲音平淡的又道,“我還有些事,先走了。於師兄再見。秦老師,再見。”

  她說完,越過兩人,徑直走出了圖書室。

  秦易森仍站在原地,單手插在褲兜中,一副很隨性的模樣,漆黑的眸子卻深眯著,透出淡淡的無奈的情緒。這種與她擦肩而過,被當做陌生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原本是打算在圖書館內看書的,但秦易森在,林夢只能離開。她用江辰希的借書卡把書借出了圖書館,獨自一人坐在圖書館下面的小花園裡。

  花園內種植這幾棵高大的紅楓,秋高氣爽的時節,楓葉飄落一地,林夢靠坐在鋪滿落葉的樹下,身體懶散隨意的靠著樹乾,專注的翻著書頁。陽光穿透落葉,在她寧靜的側臉上落下斑駁的光影,如同頑皮跳動的音符,人與景完美的融為一體,是那樣的靜美。

  林夢專心的看她的書,卻不知,她也被別人專注的看著。

  圖書館一側的窗子正對著樓下的小花園,而秦易森就站在窗前,俊顏含笑,目光溫情專一。

  “眼神不對啊,你們就只是師生關系?”於師兄站在他對面,語氣探尋,笑的有幾分曖.昧,明顯看出了端倪。

  秦易森也沒想掩飾什麽,笑著反問了句,“你說呢?”

  他的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林夢的身上,沒過多久,只見又有三個人走進了小花園,與林夢微笑寒暄著。那人秦易森認得,是周小諾,跟在她身邊的,看樣子應該是她的丈夫和女兒。林夢見到他們似乎很高興,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那樣對他笑過了。

  樓下,小花園中。

  “林夢,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呢!”周小諾牽著林夢的手,一臉歡喜,又追問道,“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給我打電話,沒良心。”

  “三天前回來的,打算休息幾天再聯系你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師姐,你怎麽想著回C大了?”林夢問。

  “今天是校友會啊,你不知道?”周小諾一臉的錯愕。她還以為林夢也是回來參加校友會的呢。

  “哦。”林夢淡淡的應了聲,難怪秦易森會出現在這裡。

  周小諾扯了下身旁一身軍裝的男人,介紹道,“這是我老公於軍。”

  “你好。”於軍伸出厚實的手掌,溫和的笑。

  “姐夫好,我是林夢。”林夢和這個英俊卻有些木訥的男人握了下手。

  這個男人看

  起來非常不錯,聽說和周小諾是同學,兩個人很早就開始談戀愛,感情很深。於軍雖然長得不錯,但性格很內向,一向話不太多,與周小諾活潑開朗的性格倒是互補。只是,這種個性注定在如今的社會是吃不開的,他在部隊上這麽多年,也隻混了個副營長,對此,周小諾常常抱怨自己的男人沒用,但也僅限於抱怨,每次提到自家老公,都會笑的合不起嘴,明顯樂在其中。

  果然,幸福與權勢財富無關,平平淡淡才是真。

  秋風寒涼,於軍下意識的把女兒囡囡從地上抱起,又對周小諾說道,“午後可能要變天,到禮堂裡面坐坐吧,你和囡囡別感冒了。”

  很平淡的話,卻字字句句都透著關心與體貼。周小諾笑著點頭,順勢拉住林夢的手,“小夢,和我們一起過去吧,今天好多校友都來了。”

  是啊,的確是好多校友都來了,連秦易森都到場了。而有他在的地方,林夢只能退避三舍。

  她淡淡的搖頭失笑,略帶歉疚的回答,“不了,我還約了人,改天再聚吧。”

  “囡囡再見,阿姨有時間再去看你。”林夢在小女孩嫩嫩的臉蛋上親了親。在國外的這半年,每次在街上看到有人牽著孩子從身旁經過,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失去的寶寶。原來,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遺忘。

  “好吧,那我再給你打電話。”周小諾也不勉強她,一手挽著丈夫,一手牽著女兒,離開了小花園。

  林夢看著一家三口漸行漸遠的身影,羨慕不已。

  她捧著厚厚的書籍,也慢慢向外走去,同時拿出手機給江辰希打電話。

  “林夢,再稍等一下,我很快就能結束這邊的工作。”江辰希接聽了電話,以為是她等的著急了,語氣很是歉疚的解釋。

  “江辰希,你怎麽不告訴我今天是校友會,我,我碰見他了。”林夢說道。

  “秦易森也來了?”江辰希明顯沒考慮到這點,堂堂秦總裁日理萬機,沒想到也會來參加這種無聊的校友會。

  “我先回去了,改天再約吧。我怕再遇見他,會很尷尬。”林夢又道。

  “好吧,那我們改日再約。替我向伯母問好。”江辰希的聲音有片刻的遲疑,又透著些許的無奈。

  掛斷電話後,林夢乘坐公交汽車,快速的逃離。

  除了周末和節假日,學校的班車人都不會很多,車內只有三三兩兩的乘客,林夢坐在最後排的位置,單手托腮,走馬觀花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禁失笑。

  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逃什麽,也許,是害怕再次被他挑撥起平靜的心湖吧。

  公交車在老城區停下,林夢下車,但這裡距離她家還有兩站的距離,不遠不近,走起來吃力,打車又不劃算,林夢內心小小的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節能環保的方式——步行。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剛走進屋,就見到母親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個計算器,很認真的在算著什麽。

  “媽,你弄什麽呢?”林夢在母親身邊坐下,身體習慣性的靠在母親身上,出聲詢問道。

  “街道剛剛下發了通知,我們這片老城區馬上要拆遷了,我算一下看看能拿到多少拆遷款。”楊玉梅把單子遞給林夢。

  林夢接過通知單,仍一臉詫異,這消息來得太快,她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怎麽這麽快就拆遷?”

  “已經通知了四個多月了,這些日子你一直在國外,當然不知道了。”楊玉梅失笑,起身到廚房去準備晚飯。

  林夢手中握著通知單,坐在沙發上發呆。這房子是外公和外婆留下的,有很多屬於她童年的記憶,現在要拆掉,難免會有些不舍。

  “小夢,街道主任說這幾天就要拿著相關證件去辦理拆遷手續,你的戶口是不是需要遷回來?”楊玉梅的聲音從廚房中傳來,這倒是提醒了林夢。

  結婚後,她和秦易森的戶口遷到了一起,離婚的時候,卻忘了遷出。現在他們的戶口還綁在一起。而老房子在她的名下,現在辦理拆遷,她的戶口必須也在房子所在地才行。

  “哦,我知道了,明天去辦。”林夢回答。

  北方入秋後,天黑的一天比一天早,好似一轉眼的功夫,窗外已是暮色四合,華燈璀璨。

  林夢坐在床上,手中緊握著手機,掙扎良久,還是沒有播出那個號碼。

  “小夢。”此時,楊玉梅推門走進來,大概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於是說道,“如果你怕尷尬的話,那我給易森打電話,讓他明天把戶口本送過來。”

  “沒什麽好尷尬的,我自己可以處理。媽,您早點睡吧,不用為這些事操心。”林夢把母親推了出去,無奈下,只能撥通秦易森的手機。

  電話響了很久,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林夢聽著嘟嘟的長音,莫名的緊張起來。那聲音都如同魔障一樣,不停的攪亂著她的心。

  “小夢?”電話響了許久後才被接聽,電話

  那端略微嘈雜,而嘈雜聲中,傳來他磁性好聽的聲音,如同一縷春風,輕輕的撫過她的心,癢癢麻麻,心臟不受控制的不安狂跳著。

  林夢的手緊抓住手機,深深的呼吸,很快調整了情緒。“嗯。”她應了一聲。

  “這麽晚打來,有事嗎?”他又問,聲音平靜溫潤,四周的嘈雜聲也漸漸的小了,他應該是選了個稍安靜的地方接聽電話。

  “哦,我家的老房子要拆遷了,我需要把戶口遷回來,可以把戶口本接我用一下嗎?”她如實說著。

  “很急嗎?”秦易森問。

  “嗯。”林夢點頭。

  “那我明天送去給你。”秦易森回答。

  “不,不用那麽麻煩,我明天回去拿就好了。”

  秦易森遲疑片刻,回道,“好吧,備用鑰匙一直在原來的地方,沒有變。”而他的心,也一直守在原地,等待著她的回歸。

  “哦,謝謝。”林夢說完,覺得無話可說了,便掛斷了電話。

  而那一端,秦易森聽著手機中傳出嘟嘟的忙音,略微苦澀的失笑。還真是連一句話都不願和他多說。

  “秦總,姚總那邊一直在催了。”工程部長走出包廂,催促道。

  “嗯。”秦易森點頭,無奈的向包房中走去,這個姚總人不錯,合作多年,工程和款項上也從不曾出過紕漏,只是這個人嗜酒如命,今兒的酒局凌晨之前怕是結束不了。

  ……

  林夢第二天起的很早,回國幾天,時差基本也已經調過來了。她出去跑了一會兒步,回家後匆匆洗了個澡,吃過早餐,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這些都是辦理拆遷手續需要的文件,你一起帶著。”楊玉梅早已經把需要的資料準備齊全了。

  “先不拿這些,今天要到公安局把戶口轉過來。”林夢在玄關處穿好鞋子,就出門了。

  從老城區到秦易森的公寓並沒有直達車,中途轉了一趟公交,大概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林夢站到公寓門前,已經是上午九點多。而這個時間,一般情況下,秦易森是不會在家的。

  她從門口的第二個花盆下面翻出了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屋內空無一人,安靜至極。客廳內的窗子開著,不時有風灌入,紗織的窗簾被風吹得飄在半空中,搖曳生姿。只是,這個季節,窗戶大敞著,屋內室溫極低。林夢想,大概是秦易森走的時候忘記關窗了。

  她來到窗前,把窗子關緊,然後在窗前靜靜的站了一會兒。

  屋內的一切和她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牆壁上多了一副兩個人的掛畫,油彩畫,用精致的相框鑲嵌著,畫面中是兩個人結婚時的場景。

  她離開的時候,帶撕毀了所有的合照,連電腦中的電子版都刪除了。這張照片是存在他手機中被他設為屏保的那張,才幸免於難。

  現在,秦易森把這種畫掛在這裡,到底想表達什麽呢?林夢真有些看不懂他了,難道,他以為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之後,他們還能破鏡重圓?!

  林夢輕歎一聲,沒再理會那幅畫,他想掛就掛吧,想怎麽哀悼都是他的事,她管不著,也不想管。

  以前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都習慣把重要的證件放在臥室的床頭櫃下,這樣放在一起也方便尋找。秦易森做人做事,都非常的嚴謹。

  林夢推開臥室的門,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微微錯愕的神情,一時間竟不知該進該退。

  臥室的大床上,秦易森沉沉的睡著,被子拉的很高,遮住了半張臉。而他的眉心緊蹙著,似乎睡得很不安穩。

  林夢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逃,但第二個念頭很快戰勝了第一個。她為什麽要逃?就算離婚了,她也不欠他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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