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打算先斬後奏?
此時,病房內只有父子兩人,秦啟榮坐在病床對面的沙發上,態度溫冷。而秦易森半靠在病床上,面色蒼白如紙,唇邊含著一抹諷刺的笑。
“您這是打算先斬後奏?”他丟掉手中的報紙,如同丟棄一件厭惡至極的垃圾。
秦啟榮冷著臉,命令式的說道,“婚禮的事我們已經籌備妥當,等你出院馬上和怡丹完婚,沒有商量的余地。”
秦易森抬眸,看向父親的目光都帶著一股桀驁不馴,“是不是只要不出院,就不必結婚了?”
他冷嘲的笑,下一刻,毫無預兆的一把扯掉了手背上的輸液針頭。鮮血順著血管孔噴湧而出,像刹不住閘的水龍頭一樣。
一向寵辱不驚的秦省長都變了臉色,慌忙喊來了醫生和護士,緊急的處理了出血點,然後重新掛上輸液。
一番混亂之後,病房內再次恢復了安靜。秦啟榮站在病床旁,氣的止不住的顫抖。“你這個孽子。”
秦易森卻置若罔聞,沉默的抵抗。
半響的僵持後,秦啟榮無奈的重歎,態度稍稍緩和幾分,而後語重心長的說,“易森,這世上沒有父母會害自己的子女,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好。自古婚姻就講究門當戶對,當然有它的道理。兩個人出身詫異太大,人生觀價值觀都會有很大不同,等激情退去之後,你們之間的矛盾就會暴露出來。爸爸不希望你一時被愛情衝昏頭腦,做出讓自己將來後悔的事。”
秦啟榮本身就是前車之鑒,所以才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重蹈覆轍。
但秦易森自然聽不進他的話,他一雙墨眸幽深,依舊沉默以對。
秦啟榮歎息著搖頭,“我的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丟下一句,起身向病房外走去,而此時,身後卻響起了秦易森的聲音。
他說:“爸,您是了解我的,我決定的事,想要的人,從不會輕易放手。您可以步步緊逼,但如果我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您可別怪我。”
高高在上的秦省長向來不喜歡被人威脅,他眉宇一冷,惱怒的摔門而去。
而從那天談話之後,秦易森卻變得異常聽話,積極的配合醫生治療,對長輩也是言聽計從,即便江怡丹在醫院陪護,他雖然話不多,卻也沒有冷眼相向。孟淑婉隻以為是兒子想通了,樂的合不攏嘴。
秦啟榮卻沒那麽樂觀,那日易森最後的話還在他腦海中不停的打轉,讓他隱約間總覺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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