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表白吧?
施潤面紅耳赤的不知道將視線和臉往哪個方向放……
她被男人溫熱的修長身軀,男人的五官,男人清墨般的視線,以及男人有點要命的薄荷味道,全全包住了戒。
咬唇,越發軟的不行的手指躲在身體背後摳著玻璃煎。
入職GE兩年,期間被部門的三四個男同事表白過,每一次施潤鎮定以待,臉是根本不會紅一下的。
可是……
現在卻紅了個透。
蕭靳林的表白,她一沒做好準備,二是,承受不住他的這番強勢中又帶著睿智迂回的攻勢。
心跳,有些亂。
亂在這個男人肆無忌憚釋放的魅力裡。
呆呆的,大眼睛因為盯著距離很近的男人五官,兩隻漆黑的眼仁兒不自覺地往中間靠。
那個鎖著她身體的男人,有些破功地笑了,他在表白,深情幾許,她呢,呆包子一樣,忙著鬥雞眼。
這個神回應……
蕭靳林心裡是那種發癢的綿綿,這癢持續了四年,越到後來越難以控制。
撐在她曲線旁的那條手臂收了收,他又逼近一寸:“低智商,我說的話你明白了沒有?”
施潤有三分醉了,點點頭,但重點放在了‘低智商’三個字上,又瞪著黑乎乎的大眼睛搖頭,非常生氣!
男人清雅玨玨地低笑出聲,拇指食指微動,施潤一方小巧的下頜就在他指腹間被他摩挲。
他眼底始終浸著那點笑意,似壞非壞,薄唇離女人的粉唇不動聲色更近了一點,吐納誘惑的薄荷氣息:“這樣靠近你,反感嗎?”
露出光潔額頭小美人尖的女人,她反射性要點頭。
蕭靳林眯了下眼眸:“乖女孩,說實話。”
施潤梗了下醉醉的呼吸,實話……其實聞了四年的薄荷味道,挺好聞的。
蕭靳林眼底的笑意加深,此刻他內心深處那頭狼逐漸現出形狀。
成熟的男人,他要靠近一個女人,他想要做什麽,他絕不猴急。
他紳士得令人全無防備。
施潤怔愣間,男人略重的薄荷呼吸從她面龐遊移到臉頰,在白皙粉頸處停下。
兩人是交頸的曖.昧姿勢.
男人的身軀完全覆蓋住懷裡軟弱無力的一團。
蕭靳林閉眼,撐在施潤身側玻璃門上的修長手指繃了點力度,他在施潤側頸的肌膚上,吻下。
薄唇很輕地點了一下,卻留下男人性感的唇紋觸感。
施潤渾身一頓!
來不及窒息,聽見他詢問:“這樣呢,有什麽感覺?”
蕭靳林望著親過的地方,女人肌膚薄透,立刻現出脆弱的靜脈,鼓鼓的。
她呼吸急促,小臉一瞬漲紅無比,瞪著眼睛錯愕地看向他。
她的手指也發抖地捂上那部分被親過的地方。
但她沒有反手打他或者推開,大概醉了,只是很呆地不知道怎麽辦,眼睛裡蓄了點水光,漉漉的。
蕭靳林瞧著她,深晦似笑:“觀察你的樣子,好像被電擊過。”
施潤頭皮發麻,不清楚到底是被電擊過還是被嚇到的感覺。
不可否認蕭靳林是個很有魅力長得非常英俊且氣場有帶你跌入陷阱能力的可怕男人。
被這樣的男人親,就剛才那麽不算親的一下,施潤根本招架不住。
一時的意亂,蕭靳林看在眼底。
男人的薄唇幾乎擦著她的臉頰,逐漸到了她圓圓的鼻尖,低緩開腔:“吻你的嘴,行不行?”
“……”
他微抬眸與她瞳孔對視,眨了下右眼,一點點壞樣子:“二十多歲,你是個可以勇敢做決定的女人了,恩?施潤。”
施潤身體顫地不行,努力頭往後躲,可是已經是玻璃門。
酒勁上來,
腦袋懵,又被這把嗓音魔的,成熟的身體會有叫囂。
蕭靳林實在聰明,也狡猾,激將她,不吻可能就是不夠勇敢,畏畏縮縮。
施潤深深地閉了下眼睛。
其實二十五歲,公司裡很多這般年齡的女孩子身體上看的很開。
偶爾施潤也聽見她們說去夜店,碰見一個各方面都不錯的男人,帶回家或者去酒店,第二天醒來甚至記不清楚對方的長相,但一晚上卻瘋狂也得到了快樂。
施潤心理問過自己,你很累了,為什麽不嘗試身體方面放松放松?
蕭雪政他可以,為什麽你不可以?
你的身體不應該活在他的陰影裡,你享受過他給你的徹骨快樂,身體巔峰的酥.麻,顫抖,別的男人一樣能給你。
身體你自己完全可以做主,別說現在二十一世紀,就是古代也沒規定被休掉的女人必須清寡守身一輩子。
但就是……
施潤垂眸,伸手,嚅囁得說不清楚話,想推開差一厘米就已經壓上她的堅實男性身軀。
但是微顫的手指觸到了男人的白襯衫,襯衫下隱藏的緊繃胸膛,施潤那根手指曲起不動了。
他的身邊有了新女朋友,嫩嫩的女孩,他叫你離他遠點,施潤你為什麽還要犯賤般約束自己?
一輩子很長,他不要你,他說死不相見,你何苦作踐自己孤寡一生?
四年的時間,在心裡結束一段感情,夠了。
何況今天所看到的,更加夠了。
你也應該追求你的幸福,嘗試接受別的男人。
眼前有一個這樣優秀,他親你你也不反感,甚至還有點心動的男人。
施潤逐漸地閉上眼睛,曲起的雪白五根小手,一把抓住了蕭靳林挺括的白襯衫。
身子骨兒離開玻璃門,往前,送進了他懷裡。
踮起白玉光著的小腳,施潤的一條手臂顫顫的攀上男人的肩胛骨,仰頭,粉唇乾乾的,吻到了男人有著英俊線條的下頜骨。
蕭靳林垂眸望著她,視線變得深墨般,身軀稍動就將懷裡的嬌人重新壓在了玻璃門上。
他摸了一把被她粉唇蹭過的短短胡茬,要命地癢起來。
他挑起清越的眉峰:“醉了?我知道你有七分醒著,沒把我當別的男人吧?”
施潤抬頭看他。
就是這一眼,讓蕭靳林體內壓抑的東西徹底爆發,平時有多紳士,現在就有多狂野。
男人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腰,俯頸,微揚的薄唇便落了下來,壓在施潤的唇上。
他說:“進行到你覺得不行的那一步,要出聲。”
施潤閉著眼睛,無視眼底的掙扎,她認為,走出一步,必定要經過這種掙扎。
豁出去了。
兩人純得像初中生那樣嘴碰嘴的笨拙吻著,身體相貼,矜持卻給了施潤浪漫的感覺。
蕭靳林有耐心,見她的兩片唇戒備地是閉合的,他輕輕點著,同時手掌隔著衣物在她的後腰上壓按起來……
把她壓得,玻璃門發出啜啜的聲響。
身體和空氣在他循序漸進的安撫裡漸漸有了熱度,這樣的乾淨的吻到快一分鍾,突然房間漆黑!
施潤啊地輕叫出來,像是被什麽東西驀地叫醒一般,伸手推開身上的男人!
完全是反射性的動作。
蕭靳林俊臉陰沉,配合地薄唇離開施潤,但大手還摟著她的腰,急聲安慰:“別慌。”
兩人在黑暗中動了動,同時看向露台外,對面的樓也是一片漆黑。
蕭靳林沉著地拿出手機,剛摁了手電筒功能,室內卻又明亮了。
但緊接著發出刺耳的報警聲!
住過酒店的人都知道這是一級警報聲,走廊外面傳來客人們跑出去的聲音,一時嘈雜紛亂。
“怎麽回事?”施潤的酒勁都好像嚇醒了,打開了房門:“大家都在往樓下跑!出什麽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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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臉蒼白地立刻從沙發上拿了包,哪還有接吻幹什麽的心情和賊膽:“快,我們也跑!先下去安全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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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卡的,馬上寫第二更,寫了就發,大約兩點後。今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