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施潤被他有力的手臂扯得入進他寬闊無比的胸膛,緊急用濕濕的小手撐住在他肩胛雙側,以免碰了他繃帶下的手術傷口。
“叔叔,你幹嘛呀。戒”
咬唇低語,氣氛已變,他的身軀也緊繃了,施潤懵懂似懂,每每這個時候,非常無措煎。
“先擦前面。”他蹙眉,閉著眼睛說話,嗓音低了幾分。
施潤嗔悶地瞧他一眼,轉身俯腰洗毛巾。
男人緩緩睜開一雙修長略顯晦暗的眼眸,入目是女孩俏挺豐満的臀,正對他的視線。
蕭雪政皺眉瞧著。
施潤轉回身,熱毛巾從他肩頸開始擦。
女孩站著,男人半坐的高度差,男人的臉恰在她軟彈的一塌糊塗的匈前。
蕭雪政要被香氣迷暈了,身體著火的速度太快。
五官埋進那道溝壑,隔著柔軟衣料,他微微蹭著,動作不下.流,卻總在摩挲。
胸前傳來微妙的磨擦感以及他噴出的灼熱的呼吸,施潤微微戰栗中咬住粉唇:“叔叔,你擋著我視線了……”
男人尋找她身體那部位的樣子,令她不太敢直視,那樣依戀頑劣,像是嬰兒找尋媽媽的乳,想要吸一吸,填飽肚子。
施潤知道,渾身逐漸散發高熱的男人,他想填飽的是什麽。
腰肢忽然被他擒住,施潤不妨,傻傻的往前一傾,早已等待在那的男性剛毅薄唇,勢如破竹般強勢將她吻住!
“唔……別……”
她剛張嘴,男人急切的舌頭攻了進去。
“嘶——”蕭雪政皺眉緊急退出來,惱怒地捂著薄唇!
施潤臉頰滾燙:“活該吧。”
想提醒他剛吃過一個辣味的雞腿的。
她轉身去洗手台拿了他的牙刷杯接涼水,遞過來。
男人視線凌厲地擱在她臉上,含了一口,神情粗蠻且嚴重不悅。
施潤當做沒看見,一招製敵,接下來給他擦身體是順順利利的了。
九點整,總裁大人一身清爽地上了床,膝蓋上攤開商務手提,但神情並不專注,浴室磨砂玻璃裡那道玲瓏身影,以及嘩嘩的水聲,叫蕭雪政身內一壓再壓的血氣又湧上來。
他皺眉,乾脆把手提合上,攤到一邊,一根煙抽著,卻是越難平靜。
把煙掐了,他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什麽。
施潤穿好小睡袍,頭髮吹得半幹才出來的。
床頭留著兩盞小燈,男人已經躺下。
她走到床那側,爬上去,伸手關掉小燈,舒服的側臥姿勢躺下。
清冷的大雙人床,因為縈繞的女人香氣,而逐漸不能平靜。
這香氣鑽入了骨頭,血液,每個能致使身體興奮的神經細胞。
男人大手上去得很快。
施潤被從後而逼近的男性強勢身軀覆蓋住,她想推拒已是不能。
黑暗中他的呼吸厚重不堪,逐漸帶喘。
那熱燙的手掌一上一下在她嫩能出水的身段上不斷描摹,極富技巧,鑽進了衣服遊移,不一會兒,探進她最羞的那個地方。
施潤急急地並了腿,卻守不住,臉頰緋紅裡呼吸一下重過一下。身子在他手指下顫起來……
“叔叔。”
“叔叔……”
“叔叔,不能……恩唔!”
小手死死扣著他的手背,猝不及防,到了。
她羞恥地弓起了身子,雙腿以非一般的力度絞在一起,中間夾著男人的手臂,夾到蕭雪政痛。
聽著她顫顫帶哭腔的呼吸,感受她顫顫余韻的身體,黑暗中男人抽回手臂,舔了下薄唇,低沉柔問:“舒服不舒服?”
施潤……恨死他了。
蕭雪政側過身,循著她背脊的纖細蝴蝶骨親吻,嗓音極富磁性,卻又低迷近乎無聲,朝她耳蝸送
了句悄悄話。
施潤一瞬臉爆紅到極致。
“不、不要!”
“老公想了。”
“那我也不要!”小女孩腦袋羞得不能出來枕頭。
“乖。”
施潤負責任的小秘書一樣跟他講道理:“你現在不可以的,叔叔,醫生說了禁劇烈運動你忘了嗎?”
“那姿勢,我不用動。”
“……”
還想說什麽,男人朝她手心裡送了個東西。
塑料硬包裝,施潤臉紅得不能呼吸,知道那是什麽。
“聽話,再憋下去老公傷口出血怎麽辦?”
施潤不懂男人想著那事時身體緊繃程度會發生怎樣的變化,他語氣頗為嚴肅,被他震懾得,施潤開始擔心他得不到是不是真的會把傷口繃出血。
猶猶豫豫,黑暗中女孩羞惱地慢慢起身,那無辜的下唇被貝齒咬得可憐兮兮,僵硬地,笨拙地,垮到了男性腹上,剛坐下,便被可怕反應的他的那東西頂的一動不敢動。
睡袍下兩人的身體一絲不掛……
那大東西蠢蠢地彈了下,蕭雪政喘著拿在手中,重重地舔了下薄唇,低啞哄著:“帶上。”
施潤拿著那片崗本,臉紅滴血,心跳出身體,“不要。”
“聽話。”
“……不會。”施潤惱地把東西往他身上扔!
他卻是悶笑了,“我可記得你兜售成.人用品時非常嫻熟地給我演示過。”
“……”
八百年前的糗事他非要在這是時候戳她人格?
無奈,來來回回折騰,給他弄上了。
“放進去,會嗎?寶貝,會嗎?”
“你別說了……別說了……”身上的女孩,無措地哭出來。
眼淚掉在男人熱汗淋漓的身上,蕭雪政骨子裡的shou性被激發得更不可收拾,如果此刻能動,定是將這小可憐一個翻身壓下狠狠地要透她!不過,這樣一個口令一一個動作地緩慢教學,磨人,倒也是另一種蝕骨的情.趣。
以後夫妻生活那麽長久,她總要學會一些該學會的,取悅他。
施潤顫顫抖抖哭哭啼啼按他說的做了。
入沒的那一瞬,大腦一片空白,飽漲感讓她再不能承受,他非一般的寸度帶來刺痛,施潤痛吟出聲。
蕭雪政身軀緊繃地躺著,被她全數裹吞,要命的感覺從尾椎竄過電流,席卷全身。
耐心靜候,直到身上那一白二白真的什麽也不懂的女孩,為了他舒服,生澀不已地動起來……
……**……
好長時間才完事。
動的那一個,身體累癱,施潤倒在床上,秒鍾昏睡,終於明白那檔子事上,男人付諸的體力要有多強悍。
蕭雪政緩慢地平息,腦海裡有她在上面的妖嬈模樣,不斷回味。
撐著身體,慢條斯理給她擦了汗,以防她感冒,然後才清理自己,查看過腹部傷口,控制得很好,沒有滲血。
抱著她躺了四十分鍾,懷裡的人蜷縮得像貓兒一樣,確實累到了,表情是入夢鄉的甜美。
夜裡十一點,蕭雪政換衣服,西裝革履緩步下樓。
王姐等在客廳,不解:“先生,這麽晚非要去一趟嗎?為什麽不早點或者明天?”
“太太剛回來,我不在身邊陪著她一個人難以入睡。我精神還可以,不必擔心。”
換鞋走出別墅大門,左浩從駕駛座下來,為他開車門。
白色卡宴在深夜中往中心醫院駛去,醫院門口,紀遇南剛停好車。
兩人一同行往VIP私人病區。
高壓氧加護病房外,主治醫生早已候著。
蕭雪政從長長的走廊走來,男人五官在白蒙的光線下難辨表情,複雜和隱隱的期盼皆在深邃眸底。
“張醫生,我姆媽具體什麽情況?手指動了多半小時,是不是意味著她近期會醒?”
主治醫生開了病房門,“葉女士昨日今日手指沒有動的情況,蕭先生先進去看看老人家,詳細情況,我慢慢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