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劇表演圓滿結束,施潤呼口氣,不管得分多少,總算任務完成了。
下了舞台,一行人往後台走,卻在半道被人截住。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陌生面孔,徑直走到施潤跟前,小聲道:“太太,先生讓我來找你。留”
老頭找她?
施潤臉色微變,對著同行的同學們勉強笑了笑,“認識的,你們先回後台。藩”
幾個女生狐疑地看了看西裝男,見施潤這麽說,就走了。
寂靜的走道上,再無第三個人。
“先生他在這裡?”
難怪剛才總覺有視線纏繞,老頭在二樓看她演出?他怎麽知道她的學校,還知道她今天有演出?
施潤覺得很恐怖,好像一直被他暗地裡監視的感覺。
“太太,先生讓您跟我走。”西裝男又說。
施潤手指緊緊纏著,面對她的神秘丈夫,她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車行駛不過幾分鍾,停在學校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前。
施潤在車裡盯著酒店大門,驚慌,臉紅,很多種情緒閃過心間。再遲鈍也明白來酒店是什麽意思。
電梯停在最頂層,施潤被他帶著進了房間。
房間裡空調溫度暖和,她脫掉外套,才發現身體在抖。
去浴室洗乾淨臉上的妝,出來,呆坐在床邊。
即使告訴自己不要抗拒,抗拒沒有用,還是難免情緒千回百轉。
渾渾噩噩地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門突然被敲響!
施潤渾身一僵,緩緩閉上眼睛,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不得不站起身,手指握上門把手,門一點一點打開。
她站得筆直,呼吸都在發抖,卻是強顏歡笑,嘴裡吐出最親密的字眼:“老公——”
“恩。”門外,斜靠在門沿的高大男人,注視著她,低低應了一句。
施潤聽這把磁性的嗓音,不對勁。抬頭——
“頭、頭牌叔叔?”
驚愕不是一點半點!
“叔叔你怎麽會在這裡?不對,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裡?……等一下,你進來幹嘛?這是我的房間,喂!”
纖細的胳膊兒,根本抵擋不住男人的身軀。
他不僅進了門,長腿順帶地還把門踢上了。
施潤望著筆挺佇立在光線下,隨意自在地把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的男人。
傻眼。
什麽情況啊?
反應過來,她臉色驟變,趕緊推他:“叔叔你喝酒了是嗎?這不是你的房間,別鬧了,快離開!我老公馬上就來了!”
蕭雪政似笑非笑,扯下領帶掛到她的頸子上,自在的不行。
施潤著急地偷偷打開門,果然看見剛才帶她過來的西裝男人把守在門外!
怎麽辦?現在把頭牌叔叔趕出去,會被發現的!西裝男肯定會報告給她老公,說她房間裡有男人!
迅速關上門,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了,老頭恐怕就快來了。
她視線飛速地往房間四處掃著——
“床底下是實的,藏不了人,壁櫥這麽窄,肯定放不下你……”
又焦灼跑去洗手間,“倒是可以藏人,可是老頭萬一要進來洗澡……不行!”
她苦著臉回頭,“叔叔,怎麽辦,我們完蛋了。要被捉.奸了!雖然你和我什麽都沒乾,可是我老公等會兒來了肯定不
會信的!他是個很恐怖的人,如果他一口咬定我和你在偷.情,你會被他當做奸.夫殺了的!”
身後漫不經心跟過來的男人,靜靜盯著她方寸大亂要藏他這‘奸夫’的傻樣。
施潤發現他居然還笑,氣哭了:“笑!你還有臉笑嗎?現在是多嚴峻的時刻!你一個牛郎是和女人偷.情慣了,可我不是,今晚我的第一次要給我老公的!”
恩,胡說八道了一晚上,總算有了句他愛聽
的。
男人長臂用力的一扯,將這早已點燃他眼底全部火花和欲.念的小妖精扯進懷中!
管她哭還是什麽,低頭,狠狠地就吻了上去。
“唔……”施潤除了垂死地嗚嗚,被他弄得再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蕭雪政覺得身體裡那股氣快要翻湧得把他爆炸了!
天知道在二樓的觀眾台上,看到她穿那身舞蹈服,大匈細腰美臋,當時下邊就抬頭了。
他知道她的聲音甜,卻不知道她唱起歌來像叫.床。
蕭雪政想起舞台上,她唱的那段:悄悄問聖僧,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太美.
美得他今夜,無論如何再做不了這不沾女.色的‘聖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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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暴雨的吻,被他啃吃著,細腰在他掌心裡,拖著拖著,托去了床上。
男人的身軀在下,施潤被吻暈,無力趴在他胸口,一片丁香還被他薄唇侵佔著。
回過神,發現臋被他大掌包著,他沒有隔著裙子,是直接鑽了進去,接觸了她那部位的肌膚。
男人的溫度,灼得她招架不住……
施潤憋紅著小臉,扭著身子想要起來。
蕭雪政悶哼,呼吸變重,盯著她怒吼:“扭!等會兒有你受的!”
他目光沉沉擱在她緋紅的小臉,手往下,往自己皮帶位置而去。
施潤此刻垮坐在他腰腹,他手下來,會穿過她兩腿,她以為他是掏煙?
所以憋著氣忍耐著,卻不想聽見皮帶金屬的聲響。
她低頭,看見這隻男人手,慢條斯理解了褲鏈,然後,的確是在掏什麽,可是不是煙……
施潤嚇得閉上了眼!
立刻掙扎要起身,可是卻被他狠抽了一下小屁股,這麽一坐下去,就被什麽玩意兒狠狠咯住了——
蕭雪政手收回,慵懶半靠在床頭,直勾勾望著她,忽然長指輕拽她脖子上的領帶。
施潤不得不朝他傾過來,男性粗.重的呼吸噴在了她耳畔,極低沉的問:“怕不怕?”
施潤呼吸一窒,心顫,並非不懂,那頂著的是什麽可怕東西。
他是第一次這樣,叫她感受成年男女最直白的那點事。
施潤被他這麽弄得惶然無措,他不著痕跡地想要幹什麽,她其實知道,他已經很溫柔地在試探,可是她真的好怕。
也沒忘了她今晚要服侍的是誰。
她看著這張英俊完美的男人臉,垂眸,長睫輕顫,終究是鎮定下來,娓娓道:“叔叔,我怕。你現在真要把我怎麽樣了,我沒辦法。可是我不要當壞女人,能這麽對我的只有我丈夫。”
施潤看著他,繼續和他講道理,“你剛才親的,是我老公才能親的嘴,你現在抱的,是我老公才能抱的身體,你手也別摸我的腰,那是我老公才能摸的。你不要欺負我小,已婚婦女該遵守的我都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給我老公的,不管他多老多醜。——你明白嗎?”
男人一怔,剛才邪氣的雙眸,此刻變得無比深沉。
心臟,被這稚氣卻認真的一番話,敲擊得滿滿是觸動。
他此生最恨!不知廉恥的女人。
可這小家夥,別看智商不行,心境可清明,忠誠於老公的一顆心,如此堅定。
心裡柔成一片一片,這小可愛,實在叫人心喜得緊。
忍不住的,就要調.戲她,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危險眯眼:“小傻,可是叔叔看上你了,你說怎麽辦?”
施潤有點懵,然後就是兵荒馬亂。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沉沉的,咚咚咚,好快好快。
“耳根子都紅了,怎麽,你也看上叔叔我了?”
“才、才不是!”
“唔,脖子都紅了呢。”
男人低笑出聲,健碩身軀一翻,轉眼,兩人姿勢已經對調!
他又低頭吻下來:“唔,既然我
們相互看上,不如就點兩情相悅的事?恩?”
有力的長腿,不由分說,抵開了她的一雙細長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