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衣服,他就給她穿上,她再脫,他眼神暴戾卻又無可奈何,打她屁股都不頂用!
那一層薄薄的貼身針織小衣,就要在兩個人撕扯中成為幾片。
“你玩上癮了?留”
男人喉嚨吐出的氣息,全是火!這火包括怒火,當然也有她垮坐上來扭出來的別的火。
他忍著下邊兒抬頭那股繃勁兒,忍得手背上青筋全部出來。
懷中的死家夥,居然水靈靈地給他點點頭!又低頭去拽她衣服的拉鏈了。
蕭雪政黑著臉,大手擒住她作亂的小手:“能不能聽話!”
兩人肌膚一觸,施潤忽然仰頭,雪白的頸子上沁出汗,身兒微微抖了抖,便是一聲舒服的細吟……
“……藩”
前座左浩聽得渾身一麻,奔馳拐了拐。
男人一記寒光射過去,左浩俊臉薄紅,再不敢往後視鏡瞄一眼。
蕭雪政無比頭疼,歷來不玩,車上除了女秘書再沒有別的亂七八糟的女人,因此從不按隔音板。
這把只能他聽的甜嗓子,這幅只能扭給他看的小身段兒,如今都叫旁人窺竊了去……
心情重度陰霾,加上酒吧她那樣對鄭天涯,深深地刺了他。
突然就很想踢開車門把她扔下去!
左浩一直在加速,大雪的天氣行車如此快並不安全,但是總裁這麽吩咐,後座的情況又如此,還是盡快吧!
總算,別墅到了。
抱了人下車,男人身上僅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衣,頎長冷峻地跨過黑色的雕花大門。
前庭花園的鵝卵石小路被雪覆蓋消失,深一腳淺一腳走得急,步上台階。
別墅門口,門燈換成了紅色燈籠,暖光熠熠,卻柔和不了男性陰鬱的五官。
“先生……”
王姐站在門裡,還沒說完,一股寒氣刮過她。
蕭雪政直接把人抱上樓。
王姐看了看身後的左浩,一頭霧水,也趕緊跟著踏上樓梯。
到了先生的臥室,這才看清先生懷裡的人竟是太太!
蕭雪政把人往床上扔,晃了晃有些酸痛的手臂,俊臉陰沉地點了根煙,邊抽邊眯眼看著床上左右摸了一會兒,又安然自若開始亂拱亂扭的壞家夥。
王姐嘴巴整個就是個O型!
喜悅,驚訝,疑惑,各種情緒在這位傭人眼裡。
最後,當然是驚喜居多,王姐走到床邊,太太像小孩一樣頑皮地滾在被單裡,嘴裡不斷嘟囔什麽,汗濕的長長黑發,掃過先生純白的被褥,流下水跡。
太太的臉……嬌嫣透紅,眼神蒸霧般迷蒙,看人時竟有些淒楚可憐。
她向她討水喝,還要的冰水。
王姐扭頭,“先生,太太她喝醉了嗎?這幅樣子該怎麽辦?”
蕭雪政傾身往煙灰缸裡撣煙灰,他另一隻手插著西褲口袋,筆直修長的褲腿上有雪,化成水滴落在乾淨纖塵的地板上,這個男人即便凌亂,也是俊美。
王姐問他該拿她怎麽辦?
蕭雪政皺眉撚滅煙蒂,又抽出一根往唇邊放,叼煙時微微眯眸的模樣,很痞。認真思考時,流連在某個女人身上的深沉眼神,也是慢慢痞了壞了起來。
最終,斂下的眼睫動了動,塵埃落定般安靜撲在深邃的眼窩上,“王姐,你出去吧。”
王姐一愣,倒是很快從先生無比性感的聲音裡反應過來!
年紀大也會臉紅,道了聲好,匆匆出去了,並且把門嚴嚴實實帶上。
門外的地毯上,小三兒喵耶著要進去,王姐趕緊彎腰抱了她,“你爸要做大人的事,回去睡你的覺!”
……**……
蕭雪政有些猶豫,趁人之危這種事兒他不屑,可是今晚,定力全無,竟然動了念想。
他不做什麽君子,他是個正常男人。
一股腦的火燒下,他已經把遇南上次給的助興的藥,喝下了腹。
男人長腿走至床邊,一雙深邃漆黑的眼眸,柔情繾綣地望著床上將自己脫得所剩無幾的人兒。
她那張火紅的小嘴兒,還在喊熱。
她的瞳孔放大了,黑葡萄一樣,琉璃霧蒙,望著他時,會流露出盛情邀請他的暗示,盡管她現在心智全無。
她趴在床上,身段最美好的兩處,在明亮的光線下,呈現得淋漓盡致。
他要還是個男人……
“太太,洗澡去麽。”
一把打橫抱起了她,踢開浴室門。
把她放進浴缸,按鈕,放水。
施潤卻被那熱水灼了一樣,嗚咽亂叫著爬起來。
蕭雪政在解襯衫紐扣,男人強悍的腹肌露在光下,皮帶已經扯開,長長的一端垂在身側,那副痞樣就朝她走過去,“怎麽了?”
“熱!”施潤火大,在浴
缸裡,白玉小腳跺著,把水花濺在他身上,還瞪他。
他笑出了聲音,俯身探溫,是他平常沐浴的溫度,已經偏涼了。
摸摸她的白腿兒,“乖,再冷你會感冒。”
她甩開他,腳還踢他手臂,很不高興,“我不舒服!”
蕭雪政起身,手背觸了觸她額頭,的確滾燙,應該是藥性折磨的過,想把她強行摁下去匆匆洗一下,施潤哭,嚎啕大哭,那熱水弄得她真是難受死了,沒有人懂一萬隻螞蟻鑽在身體裡的感受!
“好好好,給你涼水,別哭了。”
他完全是哄小孩的招數,百依百順,唯有祈禱她不要感冒。
浴缸換了水,換成她喜歡的冰涼,施潤這下子舒服透了,喟歎著,豪華的浴缸很大,像個小型泳池,她在裡面蹬腿,來回轉圈地遊著。
蕭雪政靠著浴室牆壁,雙手抱胸,欣賞他的美人魚。
她遊累了,趴上浴缸邊沿,他拿了毛巾先給她擦落長發上的水珠,再拿浴袍裹了她,抱出去。
施潤現在不拱也不扭了,身體被一池的冰水降了溫,神思也在慢慢蘇醒。
蕭雪政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蓋被子時,突然發現她一雙烏黑的眼睛,睜著,正靜靜地看著他。
“怎麽了?”他柔聲問,隻當她還是被藥性困住的小玩意兒。
施潤不出聲,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再盯著看,我就不好意思了,”他笑,嗓音低醇。
捏了捏她粉白的臉蛋兒,目光在她胸口幽暗幾分,便不再猶豫,掀開被子就覆了上去,低頭,從她頸子開始親吻。
施潤就是被他這個動作嚇壞的!
仿佛一下子回神,找到了聲音,她驚慌不已地推他,“叔叔……別,你幹什麽?我怎麽會和你在一起?”
蕭雪政抬頭,目光變幻,盯著她。
大手摸上她的額頭,不燙了,藥性過了?醒了?
施潤這邊卻忙著從他身下掙出來,頭很痛,渾身也無力,她記得是和葉姐姐去了酒吧定設計稿,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撞上了頭牌叔叔,還被他強吻……
想到這裡,抬眼瞪住身上不放開她的男人,幾番掙扎又被他鐵一般的臂膀壓下。
她惱了:“蕭先生!你到底要幹什麽?”
“蕭先生?”
蕭雪政嗤笑了一聲,五官驟沉下來,眼神寒惻盯著她,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怒氣克制不住,張嘴就朝她的下唇狠咬下去。
“唔!”施潤痛,記起之前在酒吧裡也是這樣被他強吻,反抗地越來越激烈。
她不明白,都說清楚了,他到底要怎樣!是不是有錢就可以隨便親一個女孩,隨便動手動腳!
“蕭先生,你自重點!”
蕭雪政聽見這兩個像笑話一樣的字眼,腦海裡閃過的是她非常‘自重’地親吻鄭天涯的畫面,心中一鈍,更沒了理智,牙齒用力,將她咬出了血,他抬頭,男人的薄唇染了鮮紅,竟是妖冶。
施潤痛哭,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這麽可怕,她嚇壞了,伸手朝著他的俊臉扇下去,他躲得快,卻讓她指甲掃到,下頜那裡,皙白的皮膚立刻有道劃痕。
這徹底激怒了他,揚手撕開她的浴袍——
“不要,你不能這麽對我!”
“誰能這麽對你?”他無比諷刺地問她。
施潤卻根本不明白男人這句憤怒的話裡究竟什麽意思,只是一個勁兒地掙扎,不讓他碰:“你走開!你再這樣我真的恨你了,叔叔,求你了,我不答應……我不想給你!”
身上的男人驀地停下來。
施潤眼淚蒙蒙地仰頭。
他五官全是戾氣,那麽憤恨冷漠地盯著她。
突然,他下了床。
施潤聽見門打開又關的聲音,震得整間房牆壁都在顫動。
她眨了下眼睛,眼淚一串串滴落,渾身都在抖,越是害怕越是酸.軟無力,她臉色慘白地強撐著,趕緊翻身,下床。
卻還沒找全她的衣服,臥室門嘭的一聲,被人踢開。
施潤嚇得一震,衣服摟在懷裡還來不及轉身,就被他一臂甩到床上。
撞得頭暈眼花,他又強勢壓上來,冰冷的大手一把將她懷裡遮羞的衣服掃開,浴袍衣襟大敞,她裡面什麽也沒穿。
空氣溫度冷的她皮膚上起了顆粒,她哭著,望著他。
身上的男人同樣緊盯著她,獵豹一般,危險可怕。
蕭雪政將她難過的表情盡收眼底,他漠然無動於衷,大手強硬捏住她的下巴,他眯起修長的一雙冷眼,眸色寒川,“你不答應,你不想給我?我給你一個不得不答應,不得不給我的理由!”
說罷,手一甩。
施潤的臉被什麽硬東西砸到。
顧不上疼痛,她拿起來一看,是個紅紅的硬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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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擦擦眼淚,疑惑地看著他,疑惑幾秒,把小冊子翻過來。
卻看到,正面紅色的扉頁,赫然寫著‘結婚證’三個大字!
她滿目茫然,看著本本,又看看他。
男人輕扯薄唇,冷硬的身軀覆下來,埋首到她胸前,低沉開腔:“打開看。”
施潤顧不得他張嘴咬下去帶來的痛和戰栗,呼吸窒停,她雙手顫抖地翻開紅本本——
她在做這個動作的同時,蕭雪政也沒閑著,大手輕輕帶著近乎虔誠的溫柔,分開了女孩細細孱弱的腿。
施潤無比震驚地在看冊子裡那張合照,並不知道危險早就抵近了她。
蕭雪政深深地看著她,雙目被遇南的藥折磨得赤紅,不再猶豫,殘酷而直接的!
碎了的女孩嘶叫,響徹整個別墅。
那小臉慘白的女孩,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手裡的結婚證掉在床上,她全部的感覺只有痛,只剩下痛。
眼裡滿滿恐懼的淚光,她甚至茫然地抬頭。
蕭雪政耳朵裡都是她破碎的叫喊,他閉眼,大掌顫抖地蒙住她在哭的眼睛。
親著她,也知道這沒有用,喘著靠近她耳畔,殘酷又霸道的告訴她:“sorry,你不該這樣激怒我。看清楚了對嗎?結婚證。我要,你就必須給。你是我的!”
男人剛毅的額頭上汗珠滴落,緊繃的青筋凸出皮膚,他俊逸的臉龐,泛起不正常的紅熱,藥的作用,讓他在這一瞬間失去了理智。
連溫柔都來不及給。
倉促的,在新年鍾聲敲響的這一刻,在窗外漫天煙火的一瞬間,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