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瓜子再不精明也聽出來他這是在默默耍流.氓了!
他能不能耍流.氓的時候用耍流.氓的語氣耍流.氓的神情,別特麽一副說人話的語氣乾人事的嘴臉!
施潤覺得臉上紅熱得每個小細胞都在跳躍了……
慌裡慌張,小手細腿謔謔謔就要從他身上爬下去……
所謂上馬容易下馬難,騎男人容易下男人難…藩…
不過剛扭一下,翹翹的圓臀就叫他大掌有力地包住了!
隔著兩條褲子一條小內,施潤屁股上那部分的肌膚讓他掌心的高溫灼的不行留。
急了。
她動,她扭,掙扎,這隻男人大手就像堅硬的包圍圈一樣,根本察覺不到他用力的痕跡,但她就是撼動不了。
真是奇怪,剛才從包間裡拖他出來的時候怎麽那麽好拖而且還分分鍾就把他甩到椅子上了?
殊不知道,某人如果不想讓她拖不想讓她甩,她能拖得動甩得了?
蕭雪政壓著喉頭那份喘息,喉結像吐出的小石子,特別明顯性感地在滑動。
下邊兒已經在她腿中心的磨蹭下抬頭了,反應很快,幾乎只要她挨近身體。
不得不承認,她剛那頓沒有任何技巧的亂啃亂咬,讓他很享受很爽……
“我、我們這樣子很奇怪,你放我下去。”
跨在他腰腹的姿勢讓施潤接受不了,她小聲地對他講,臉蛋燙燙又害怕,因為分明感覺到他男人味氣息越來越重了,她有危險。
“哎喲!”
腦門被男人的拇指食指重重一彈!
施潤痛啊!
怒瞪過去,“蕭雪政你放肆!哎喲!哎……痛哇!”
又被連彈兩下。
“老公都不會叫了?”頭頂,陰沉沉的男音。
施潤大眼睛又濕了,疼的,伸手去揪他撈著她腰的手臂,“放我下去!!”
“下什麽下?下了好跑?”腦袋又被他捶,他邊捶邊罵,語氣十分嚴肅:“羞辱了我撒手就不管了?小強殲犯。”
施潤簡直木了,木了啊!
目瞪口呆盯著他,漆黑透亮的眼仁兒幾乎要翻出來了,小手顫顫地指著自己:“我、羞、辱、你?!我強……強……”
“你強殲我。”蕭先生好心的幫她陳述。
施潤眨巴眨巴眼,小臉蛋慘白氣的青紫!被他強詞奪理得說不出話來了。
只見那擰眉墨眸的男人,一副被深深凌辱了的模樣,眼神淒清憂鬱,隱忍痛楚地盯著她,“不承認?”
那漂漂亮亮的修長手指,閑情逸致地衝她指了指自己被小爪子劃傷的俊白臉側,薄唇被咬紅的妖冶模樣,脖子上被一頓亂吸出來的各種小草莓!
“不夠的話還有,”蕭先生痛心疾首地看著她,慢慢扯開黑襯衫衣領。
果然就見那精致白皙的鎖骨,緊實蠻纏的胸肌上,的的確確都是自己弄出來的痕跡,有些還破了皮,紅色的血絲冒出來……
尼瑪的皮膚這麽白要死啊!一點點痕跡立刻印出來。
施潤抿抿唇,面對自己犯下的罪行,小腦袋默默低了下來。
男人盯著她烏黑的發頂,黑眸風情款款地眯啊眯,“所以現在我應該報警告你婚內強殲還是大慈大悲私了接受你陳懇的道歉?”
“你搞搞清楚!是你亂搞女人激怒了我,氣怒之下我才會強上……”
“所以事實是,你剛才強上了我。”
“不是!”施潤要哭了,“叔叔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被你深深的傷害了,錄音錄好了,拍幾張照片作證據就可以報警了。”
說罷,大手一推,把她推下身,人模狗樣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老男人非常潮流地設定自拍模式,對光,撩開襯衫衣領,擺好姿勢,取證。
“叔叔……”
“叔叔我錯了……”
施潤懵了!欲哭無淚!
“怎麽了小潤兒哭的?”包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暗藍色印花夾克的帥男人進來。
施潤見到了希望般,淚汪汪地撲過去,“遇南哥……我剛才氣昏了頭不小心對叔叔動粗了,叔叔他現在要報警,遇南哥你幫幫我!”
紀遇南聽得一臉糾結茫然,“你對雪政動粗?”
那紅彤彤大眼睛的淚人兒,嗚嗚嗚點點頭,又搖搖頭,很是凌亂,“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乖了,哥哥相信你。”紀遇南摸摸她腦袋,“雪政那麽大一個男人,還能被你小胳膊細腿蹂……”
‘躪’字還沒出口,紀遇南止了聲音,狹長的桃花眼瞬間瞪大!
盯著牆邊椅子上一身粗.暴.吻.痕的男人許久,真的是許久啊,紀遇南瞠目結舌地扭回頭,極其複雜地看著一臉白白呆呆的小女孩。
細胳膊細
腿兒柔柔弱弱的外表下,原來是顆抖s女王的心!
再一次確定,雪政娶的這丫頭,不是蓋的,不是蓋的啊……
紀遇南消化幾秒,走上前,“雪政,”
“來得正好,給我拍幾張脖子這裡的近照,取證。”
“……”
紀遇南看了看老實蹲在門口一臉惆悵的女孩,傾身逼近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行了你,我還不知道你有多爽。”
那男人把手機擱在一邊,爽爽地點了根煙,被老婆咬得妖冶的薄唇吸一口,黑襯衫領口大敞,白皙的皮膚上紅紅的曖.昧痕跡,叫他更是一副風流倜儻的萎靡樣。
黑濃的眼睫慵懶闔動,“包間處理好了?”
紀遇南點頭,“你坐的偏僻那桌,其他兩桌基本沒注意到情況,這一桌的我都解釋了,說你和你太太鬧了小別扭,無傷大雅。”
蕭雪政交疊的長腿放下來,撣了撣煙灰,有意無意衝門口提高聲音:“那個露露不是被某人打了嗎?替我好生安撫她,說我家婆娘天性凶猛,下次我來這吃飯還要她作陪。”
施潤豎著耳朵呢,一聽這話氣的彈起來,“說誰凶猛?!蕭雪政你敢再靠近她,我扒了那小婊砸!”
那抽煙的男人不言不語,煙霧隱匿了他微微勾起的薄唇,唉,就愛死了她這幅小悍婦的模樣。
紀遇南實在看不下去了,推推他,“哎哎哎,夠了啊你,再欺負她我告訴她擱別的女人那你他媽壓根就硬不起來,拽個屁!前幾天的花邊新聞你和那嫩模接吻還是靠的借位吧?丟不丟人,也就這小白妞傻傻地什麽也不知道,當你是塊搶手寶。”
“我剛才聽見她喊你遇南哥?”
紀遇南皺眉,話題轉變太快了吧……
蕭雪政斂目,看不見表情,撣了撣煙灰:“比我都大的一個老男人,她喊你也好意思應著?”
“我怎麽不好意思了!”紀遇南氣憤,“難道讓她喊我叔叔,你再把我殺了?”
這人抬眸,冷冷睇過來:“就不能讓她叫你伯伯?還遇南哥,不知羞恥。”
“………”
這點醋也要吃……
……**……
施潤一點都不敢離開包間半步,盡管在遇南哥走了之後,她很想很想走掉。
但又怕那惡劣男人報警,畢竟錄了音,錄音裡她自己說的‘強上’二字,而且,他好像真的變.態的拍了吻痕抓傷的照片。
他以衣衫不整被凌辱後不能出去見人為由,不離開這大飯店的豪華包間,並且交代經理,任何人等不讓進來。
他舒舒服服地坐在軟椅子上。
施潤立正站在他面前,低頭姿態,站的筆直,他說的,作檢討。
夜裡九點,這人終於起身,走出了包間。
施潤腿麻地趕緊跟上。
飯店門前的台階下,左浩將車開過來。
施潤討好地給他開後車門,等他上去了,自己再上。
屁股剛挨著座椅就聽見那閉目養神的男人開腔:“左浩,去警察……唔……”
施潤嚇死了小手捂住他破嘴,尷尬得臉紅滴血:“左浩先生,你們總裁醉了,哈哈哈,別聽!回別墅,回家啊。”
說完回頭,撞進一雙幽暗深潭。
施潤心虛地立刻挪開小手,就聽見他萬分委屈的聲音:“沒有人性地欺凌了我還不讓我報警?”
“……”有完沒完!!!不就是咬了你幾下!你是龍肉啊不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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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更新的,不敢保證時間,總之晚上有,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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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除了救命,她還可以膈應小三!
終於在一場“奮戰”後,她得以如願以償。
然而事後,楚凌幀斜睨她手中的報告,“你以為我不讓你懷上,你能懷上?”
陸筱筱懵。
“你現在還沒發現,她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
陸筱筱以為自己是老虎,現在卻有種被豬吃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