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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入骨·隱婚總裁,請簽字》你皺眉幾個意思?還嫌棄人家啦?
  小家夥又折了回來,背著大書包,趴在門口,對著鬱紹庭用口型喊“爸爸”。

  鬱紹庭雖然嫌兒子有點煩,但還是起身走到門口:“什麽事?”

  鬱景希覺得自己跟爸爸現在是統一戰線上的盟友,抓了抓書包帶,往病房裡瞄了眼,笑得羞赧:“爸爸你能先借我五十塊嗎?放學我想買束花給小白一個驚喜。”

  鬱紹庭蹙眉,冷硬的五官讓他看上去極不易相處。

  “要是沒五十,一百塊也行。”

  鬱景希看到鬱紹庭抬手,以為他去套皮夾,不由笑得越加燦爛,“謝謝爸爸!”

  結果房門“嘭”地在他面前甩上了。

  ————————

  老人家精神不濟,在一番熱鬧的攀談過又沉沉地睡過去。

  鬱紹庭合上門回身就看到靠在沙發上打瞌睡的白筱。

  有陽光透過身後的窗戶透進來,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金色的光線裡。

  她閉著眼,眉頭緊鎖,睫毛濕濕地。

  鬱紹庭深沉的眼睛停在她安詳的睡顏上,久久地,靜靜地,像是在看她,卻又仿佛在透過她看向更遠的地方。

  ————————

  白筱睡得昏昏沉沉,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夢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子,秀美精致的五官跟那張被她夾在書裡的黑白照中的女人如出一轍,對著她露出溫婉的笑,媽媽……但下一瞬卻已經轉身離她越來越遠。

  畫面忽然一轉,她又看到了二十二歲的裴祁佑。

  也許是因為時間隔得太久,她已經看不清他的臉,唯獨不變的是掌心的溫暖。

  他拉著她跑過大街小巷的雪地,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她反握緊他的手,不問他去哪兒,隻想緊緊地跟著他,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那年裴家遭遇巨大變故,他一下子從天之驕子變成落魄的乞丐王子,*之間從豐城高級別墅區搬進破舊的拆遷房,但那段日子對白筱來說卻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時光。

  他為了裴家四處奔波,而她就在家裡照顧長輩,那時候裴家的積蓄已經用得差不多,她為了省錢特意跑去農貿市場買棉線,又請隔壁的大嬸教她怎麽打毛衣打圍巾手套。

  冬天她的手因為洗*單跟衣服生滿凍瘡,他會坐在*邊握住她的手往掌心呵氣。

  雪花紛飛的夜晚,他帶著她翻越遊樂園的鐵門,說服保安老大爺,緩緩轉動的摩天輪在夜色裡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彩光,他忽然低頭親吻她,她能感受到自己紊亂激烈的心跳。

  他說:“關於摩天輪的傳說,你聽過嗎?”

  一起坐摩天輪的戀人終究會以分手告終。但當摩天輪達到最高點時,如果與戀人親吻,那麽他們就會永遠一直走下去……

  耳邊響起煙花升入高空綻放的聲音,一簇又一簇。

  白筱睜開眼,朦朧的視線裡是白茫茫的牆壁,她發現自己的頭正枕在一個肩膀上。

  順著黑色的西裝她抬頭望去,入目的是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刻薄緊抿的雙唇,線條流暢的下頜,高蜓的鼻梁,跟記憶裡那張模糊的臉龐在她的大腦裡來回交替,她抬起的手無意識地輕輕撫上他的側臉。

  那雙沉睡的深邃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睜開。

  在他低下頭來,白筱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捧過他的臉主動吻住了他的薄唇。

  滾燙的溫度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鬱紹庭的黑眸幽深,深得似要擰出墨滴來,他任由她親吻著自己,沒有去推開她……

  “認真的?”他按住她的手,身子前傾,貼近她紅紅的耳根。

  白筱半閉的雙眼,靠在他的懷中,又長又密的睫毛不停地顫抖,她的一隻手碰到了冰涼的皮帶滑扣。

  鬱紹庭看了眼*上的老人,喉頭滑動了一下,驀地將她整個人抱起,大步邁向洗手間。

  狹隘的空間,被反鎖上的門,白筱的後背猛地抵上冰涼的瓷磚,她翕合的雙唇細微地低喃著幾個字,讓身前的男人驟然停頓了所有的動作。

  祁佑……祁佑……

  鬱紹庭聽清楚這兩個字,眼底瞬間仿若颶風掃境後的森冷。

  他盯著她的眼神陰鷙卻又熾熱,像他這種居於高位的男人,都有他人不可挑戰的底線,怎麽可能忍受女人在這個時候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本就是個冷情的男人,鬱老太太給他算過命,算命的說他天生涼薄,命雖富貴卻太硬,日後難免克妻克子,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當時老太太就把那算命的給轟了出去。

  結果還真讓那個神棍說中了。

  他結婚那天新娘子在前往婚禮現場的路上,所坐的婚車跟一輛大卡發生碰撞。

  本來那是他坐的車子,公司臨時有事需要他去處理,車子被開去了加油站,徐淑媛就把自己的車給了他,他處理完事情到現場,等來的是新娘子車禍被送往醫院搶救的噩耗。

  徐淑媛保住了性命,痊愈後他們去登記結了婚,婚後的徐淑媛依舊會用那愛慕的眼神凝望著他,每當入夜卻變得惶恐不安,後來他才得知因為那次事故讓徐淑媛失去了子宮。

  面對一個殘缺的妻子,他沒有選擇離婚,甚至幫她一起隱瞞了真相。

  想起那個算命的給自己批得命,想到徐淑媛如果沒跟自己換車……這是他虧欠她的,鬱家知道,徐家也知道,所以才會在徐淑媛恢復身體後迫不及待辦了他們的婚禮。

  為了瞞住徐淑媛不能跟他同房的事,沒多久他們就移居到了國外,偶爾才回國一次,四年婚姻生活,他們相敬如賓,他的潔身自好讓他們婚後沒有紅過一次臉,吵過一次架。

  後來徐淑媛死了,他和尚一樣清心寡欲的私生活無意間被母親發現。

  鬱老太太心急如焚,以為他因為徐淑媛的死萬念俱灰,隻想帶著孩子孤獨終老。

  只有他心裡清楚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上高中那會兒,當路靳聲他們看毛片兒看得熱血澎湃,只有他盯著電視裡的畫面一點衝動都沒有。

  不管面對怎麽樣的妖嬈尤物,他都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但他又相信不是自己的身體問題,每當他看到那些倒貼上來的女人,腦海裡浮現出十七歲看的那些畫面就忍不住皺眉,感到無法言喻的嫌惡。然而那晚在酒店,當他因為這個女人,身體發生變化的時候,他沒有掩飾心底的錯愕。

  不管這個女人是因為什麽接近自己,哪怕她身為人婦還來跟自己來玩欲擒故縱,他都無法克制住那種心癢難耐的感覺,甚至還生出先陪她玩,等玩膩後全身而退的荒唐想法。

  就在這時,廁所的門被“嘭嘭”地敲響——

  “筱筱!”

  外婆略顯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筱筱,是你在裡面嗎?”

  顯然是洗手間裡過大的動靜驚動了老人家。

  白筱瞬間清醒過來,看到兩人親密的姿勢,心裡一慌,尤其是聽到門把手不斷被轉動的聲音,看到鬱紹庭一動不動,更是使勁掙扎:“外婆在外面!”

  “筱筱你怎麽了?”外婆敲門敲得更響:“你應外婆一聲筱筱!”

  鬱紹庭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盯著她,黑眸深到不見底。

  白筱用盡量冷靜的聲音衝門外喊道:“外婆,我沒事……啊!”

  鬱紹庭突然扳過她的肩頭,將她翻過來又往旁邊牆上一推,他傾身而上,低頭封住她的唇。

  “嘭嘭!”外婆佝僂的身影晃動在門外,“筱筱……”

  “唔……”白筱偏頭想要避開,卻躲不開他強勢的掠奪。

  白筱有點承受不住過快的心跳,門外外婆始終沒離去,在她順著牆滑下去之前,整個人都猛地往上被舉高。

  鬱紹庭把她緊緊地抵在牆上,垂著頭跟她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灼熱而濃重的鼻息充斥在兩人之間,“不回答你外婆嗎?”

  瘋子……唔!

  白筱眼神警告不允許他亂來,他暮靄沉沉地盯著她,沒有了動作。

  她忙轉頭對門口道:“剛才不小心滑倒……嗯,我沒事……外婆,我過會兒就……出去。”

  鬱紹庭突然埋首在她的脖頸處,滾燙的氣息令她戰栗,忽然就響起白沁莉那挑釁而露骨的話——

  “你知道嗎?裴祁佑碰我的時候,我才十四歲,毛還沒長全!”

  “……他特別喜歡那樣的姿勢,表姐,他有沒有跟你試過啊?”

  白筱緩緩閉上眼,眉心緊蹙,身體不停地戰栗,她看到他跟白沁莉睡到一塊兒會心痛,那他呢?他當初那麽介意她那層膜,要是她再跟其他男人……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瘋?

  只是下一秒,身上的擠壓力道忽然消失。

  白筱雙腿打軟地靠著牆壁,抬頭看向戛然而止的鬱紹庭。

  鬱紹庭直直地望著她,從褲袋裡找出了煙跟打火機,當著她的面點燃抽了一口,煙霧嫋嫋裡,他的目光諱莫如深得令人看不懂,白筱為剛才自己生出的齷齪想法感到恥辱。

  廁所裡彌漫了煙草的嗆人煙霧。

  不知過了多久,鬱紹庭將煙蒂丟進馬桶,拉開門就出去了。

  白筱順著冰冷的牆壁緩緩地下滑,她坐在地上,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長發凌亂,慢慢地摟緊自己的雙臂,眼圈酸澀,像是隨時都可能潸然淚下。

  ——————————

  放學時,鬱景希背著大書包跟在死對頭吳胖子後面,正想偷偷把體育課上從操場角落刨來的蚯蚓放進他的後衣領裡,卻瞟見校門口停著的沙灘金色賓利歐陸。

  尤其是看到那個陰著臉、靠在車邊抽煙的男人時,嚇得小胖手立刻拋了蚯蚓。

  躲在門衛處大叔那裡往門外探頭探腦了會兒,鬱景希能隱約察覺到自己這個爸爸的心情不是很好,地上煙頭就要不少了,躊躇了片刻還是扭捏著走了過去。

  “爸爸!”鬱景希皺著小臉不情願地喊了一聲。

  這是鬱紹庭第一次來鬱景希的學校,也是第一次親自來接他放學。

  鬱紹庭掐了煙,說了句“上車”就自己先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鬱景希癟了癟小嘴,隻好自己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後爬進去坐好,把大書包甩到後座,又熟練地給自己系好安全帶,然後扭頭看鬱紹庭:“爸爸,你今天怎麽有空?”

  開車的男人沒回答,微薄的唇抿著,視線落在前面的路況上。

  鬱景希早就習慣了自家老爸這種臭屁脾氣,小嘴嘀咕了兩句,就顧自己玩去了,過了會兒又討好地湊過來:“爸爸,你能給我買一部手機嗎?”

  鬱紹庭瞥了他一眼,臉依舊繃著,“做什麽?”

  “我們班上很多同學都有手機,我想啊,有了手機,我就會方便跟家裡聯系。”

  有些臉紅地看了看臉色不太好的男人,鬱景希繼續說:“我現在跟小白好不容易關系又往前邁了一步,但我們幾天才見一次,我怕感情會冷淡,如果每天都打電話會好點。”

  說完,鬱景希兩眼殷切地等待鬱紹庭回答。

  可是等車子轉過兩個十字路口駛上高架,鬱紹庭都沒開口說一個字。

  “爸爸,你考慮得怎麽樣了?”鬱景希又試探地叫了幾聲,“爸爸,爸爸?”

  “有完沒完了?”鬱紹庭皺眉冷喝了一聲。

  鬱景希委屈地抿起小嘴,臭爸爸,壞爸爸!心裡正罵得喚,鬱紹庭冷冰冰的命令在旁邊響起:“以後都不許再跟亂七八糟的女人來往,也不準再整天往醫院跑。”

  “為什麽?”鬱景希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噩耗。

  “周末我已經幫你換選了跆拳道班。”

  鬱景希無法接受鬱紹庭的自作主張,鼓著小臉表示抗議:“我不要學跆拳道,我想學小提琴,我要小白做我的老師!爸爸,你不是說蠻喜歡小白的嗎?怎麽突然又變卦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喜歡她?”

  “就早上在醫院啊!”鬱景希氣惱自己怎麽有個這麽無賴善變的爸爸,“而且小白也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不準你這麽說她!你不能因為沒女孩喜歡你也不讓我跟小白來往!”

  “鬱景希,再多說一句,我馬上給你訂回拉斯維加斯的機票。”

  鬱景希氣鼓鼓地兩條小胳臂環胸,別開頭看窗外,心想自己一定不是他親生的,有哪個爸爸會這麽苛刻自己的孩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過繼給二伯做兒子……

  鬱紹庭淡淡斜了眼滿臉憋屈的兒子,莫名地,本氣悶的胸口突然就順暢了。

  “如果你真喜歡拉小提琴,就找個小提琴老師讓她星期天來家裡教你。”

  鬱景希板著小臉,沒有理會鬱紹庭的建議,等轎車朝著省第一人民的相反方向駛去時,一雙黑亮的大眼睛頓時失了光澤,懨懨地埋下了腦袋。

  ————————

  賓利歐陸剛在大院鬱家的別墅前停下,鬱景希就賭氣地推開門跑了下去。

  鬱紹庭一下車就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掛著京字號牌照的奧迪a8。

  他的太陽穴忽然一陣脹痛,原路折回,剛拉開賓利歐陸駕駛座的車門,一個警衛員從別墅裡跑出來:“三少,首長讓你進去!”

  ————————

  晚上鬱家的餐桌上,難得家裡的男丁都坐到了一塊兒。

  鬱老太太跟保姆一起布完菜,洗了手從廚房出來,看到三大一小四個男人,眼跟前也擺了三大一小四個碗,都沒動筷,顯然是在等她一塊兒用餐。

  等老太太入了座,四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拿起筷子,動作出奇地一致。

  鬱家人飯桌上一直秉承著“食不言”的準則,所以安靜得只有筷子碰到碗壁的聲音。

  鬱老太太很快就發現自家小乖孫有些不對勁。

  以前每回來,哪次不是小嘴嘰喳地滿屋子跑,今天進來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說,現在上了飯桌也沒搶著雞腿吃,一雙小肉手捏著過長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扒白米飯。

  “希希,怎麽了?誰欺負你啦,告訴奶奶。”

  鬱景希整張臉都要埋進飯碗裡,冷不防聽到老人家關切的詢問,立刻紅了眼:“奶奶……”卻在接受到旁邊投來的警告冷眼時立刻噤了聲,委屈地縮了縮脖子。

  鬱紹庭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一盒抽紙就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然後光榮掉地。

  “瞪什麽?嚇唬誰呢?”整個餐廳都是鬱戰明對著鬱紹庭訓斥的聲音,“有你這麽養孩子的嗎?動不動就冷臉,我當年要像你這麽養孩子,你能長成今天這樣?”

  等鬱總參謀訓夠了,鬱紹庭才俯身撿起抽紙遞還回去,自始至終沒反駁一句。

  見他這樣,鬱戰明也覺得沒趣,抿了抿嘴,看向鬱景希時,一張冷臉立刻換上了和藹可親的笑容,頗具討好嫌疑地招了招手:“坐到爺爺腿上來好不好?”

  鬱景希扭頭看了看鬱紹庭,這個細微的小動作讓鬱總參謀不高興了,虎著臉瞪了眼鬱紹庭,“爺爺讓你過來就過來,瞧他做什麽?有爺爺在,我看誰敢欺負你!”

  鬱景希立刻滑下椅子,跑過去撲進鬱總參謀的懷裡,情深又意切地喊了一聲“爺爺”。

  “乖~~”鬱戰明慈祥地摸了摸乖孫子的腦袋,心都要軟掉了。

  鬱景希坐在鬱戰明腿上,有些小得意,偷偷地看向右手邊的鬱紹庭,不想對上那深邃的黑眸,小心肝跳了跳,小胖手忙抓了一顆腰果送到鬱戰明嘴邊:“爺爺吃。”

  ——————————

  一頓飯吃得接近尾聲,鬱老太太的念叨準時響起。

  “咱們這桌子上什麽時候才能有兩個兒媳婦?我個老婆子,整天跟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待在一塊兒,遲早有一天這心臟要受不住!”

  鬱紹庭用飯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表情也一層不變,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鬱家一號光棍鬱仲驍一身深綠色軍裝,比鬱紹庭大了兩歲,常年的軍旅生涯讓他身上多了一份正氣,聽了老太太的話倒是微微地皺了下眉頭,這是不耐的表現。

  “我說我的命怎麽這麽苦?生了三個兒子,一個英年早逝,一個好好地就離了婚,一個倒好,孩子是有了,結果老婆沒了,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

  鬱老太太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每回做戲都做足了。

  鬱紹庭聽不下去,擱下筷子,看向老太太,“那媽你說想怎麽樣?”

  老太太等的就是這句話,熟練地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照片,一張擱老二面前,一張推到老三旁邊,“仲驍,紹庭,這兩姑娘怎麽樣?模樣家世都沒得說。”

  老二默默地吃飯,假裝沒看到那張照片。

  鬱紹庭掃了眼照片,皺眉,“以後這樣的,媽你不要再給我介紹了。”

  鬱總參謀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皺眉幾個意思?還嫌棄人家啦?人家不嫌棄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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