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仲驍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窩裡,他又低聲問她:“我以前是怎麽樣的?”
“反正不是現在這樣的!”
鬱仲驍沒有接話。
良久,小小的房間裡靜悄悄的,葉和歡輕輕‘喂’了一聲,聽到他的回應:“……嗯。”
又裝睡。
好歹這是她第一次,這人表現得這麽淡定,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為表自己的生氣憤怒,葉和歡抬起那條箍在身前的修長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她白嫩的臋部也重重地挨了一下。
她放開他的同時,故意淒慘地假哭起來:“操完爽夠就開始嫌棄我,你個臭男人,沒良心,無情無義!”
鬱仲驍對葉和歡嘴裡不時蹦出這類露骨的詞匯感到無語又無奈,她在*上的反應生澀卻又毫不做作,最初的忐忑緊張消失後,她變得無比熱情,熱情到在這一場情事裡隨時隨地都會從他手裡奪去主動權。
這樣的反應說不上不好,單從男人的劣根性來講。
鬱仲驍的大手撫上她柔軟的腰肢,稍稍用力地一掐,嗓音低沉有磁實:“一個女孩子說這些話害不害臊?”
葉和歡委屈地癟了癟嘴,拿話頂回去:“這會兒嫌我不害臊,剛才你用那種姿勢騎我的時候怎麽不知道我會害臊?”
鬱仲驍:“……”
見他又不說話,葉和歡自己先給自己腳邊放了個台階:“雖然開始有點痛,但後來還是蠻舒服的。”
房間裡突然一聲‘啪’,葉和歡隻覺得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裡。
是鬱仲驍伸手把燈關了。
然後聽到他下命令一樣的聲音,言簡意賅:“睡覺。”
“我話還沒說完呢——”
葉和歡作勢就要起身去開燈,橫過去的纖細手臂卻被一把攥住,鬱仲驍把她更緊地抱住,在黑暗裡,葉和歡感覺到他的下巴掃過自己的眼瞼:“大半夜有什麽好說的,安靜睡覺。”
“可以說的多了去。”
那張小嘴還嘰嘰喳喳在他耳邊:“做完之後,你都沒問我什麽感覺,還有你對我的想法,也可以說一說啊!”
“就像你買了一件東西,回到家試用後難道沒有不應該評價嗎?”
鬱仲驍的聲音極低:“評價什麽?”
葉和歡覺得這個男人真有點木,忍不住提醒他:“當然是評價用起來好不好,譬如買雙鞋子,得說明大小合不合適。”
鬱仲驍並不是沒點想法,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仿佛還在,當他慢慢進入她的身體,被她緊致的內壁牢牢含住,明明已經撐到了極致,在他用力的時候卻還能吞含他更多,直到彼此的身體不留任何空隙,想動一動都會覺得費力。
但他素來不擅長哄女孩子開心,哪怕對方是自己心愛的人,更不是那種會拿*上的事來開啟聊天話題的男人。
葉和歡看他問完一句後又沒了下文,也沒再硬逼著他說什麽,只是在他的懷裡輾轉了個身。
她伸出手拽著他的背心,頭貼著他的胸膛。
聞著鬱仲驍身上健康的男性體味,柔著聲說:“我可把自己給你了,你以後得好好對我,知道嗎?”
她的語氣透著一絲的不安。
鬱仲驍摟緊了她,摸黑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雖然他什麽都沒說,但葉和歡從這個吻裡感受到他對自己的珍視跟在意,她閉上眼,彎著唇角沉沉睡去。
——
第二天,葉和歡睡到中午才起來,全身都有些酸,下面也有些腫痛。
鬱仲驍考慮到她的身體,下午沒有再去太遠的景區,只是帶著她逛了哈爾濱的市區,買好鬱老太太交代的一些特產。
晚上回到酒店,橘黃色的燈光下,兩人再度擁吻在一起。
就像兩塊異性的磁鐵,相互吸引著對方,不記得是誰先主動的,只是不知饜足地交換著彼此的口液。
對長年禁谷欠的男人而言,一旦開了葷短時間內會急於宣泄跟撫慰自己身體裡積壓的谷欠望;對於初嘗情事的女人,則對性充滿了好奇,忍不住想要去探索更多……
葉和歡身上的鏤空針織衫已經被褪去,扯掉文[胸]後,那對白希如玉兔的渾圓彈跳出來。
這樣光著上身袒露在鬱仲驍眼前,她多少有些羞澀。
“疼不疼了?”鬱仲驍摸著她的臉問她。
葉和歡本能地夾了夾腿,還是有一些難受,但她看出他臉上的隱忍,上前親吻他,用行動來給出答案。
昨晚礙於她是第一次,鬱仲驍有顧慮,難免做不到盡興。
三十歲的男人不可能做一次就完事,葉和歡多少明白這點,所以她表現得非常主動,想讓鬱仲驍做到暢快淋漓。
*上已經換了乾淨的*單。
鬱仲驍準備戴套,發現抽屜裡的避孕套盒子不見了。
昨晚明明放在了這裡。
在他起身要去找的時候,葉和歡拉住了他,她圈著他堅實的臂膀說:“不用找了,我中午趁你不注意丟掉了。”
面對他不解的眼神,她紅著臉,眼神閃爍:“我現在……嗯……好像是安全期,你射在裡面也沒關系的。”
鬱仲驍喉結微動,看著她說:“我去樓下買。”
“這裡哪有便利店啊,難道你要跟前台要嗎?”葉和歡抱住他不撒手,白希豐腴的身體像條美人蛇直往他懷裡鑽,小嘴輕咬他的耳垂,吐氣如蘭:“戴那個你也不舒服的是不是?我們試試看不戴唄。昨晚上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麽,很沒安全感,好像從沒真正跟你在一起過。我想體驗一下你不戴套子跟我做的感覺。”
鬱仲驍的眼神更深邃,在她熱切的索吻下逐漸放棄了堅持,忘情地回應過去。
不戴套,給這場**增添了幾分神聖。
鬱仲驍親吻葉和歡身前的柔軟,極盡所能地取悅她,大手握著她的細腰,平坦的腹部肌肉緊繃,他壓抑著粗喘的呼吸,底下有節奏地挺送,偶爾低頭去看自己如何在她身體裡有力地進出。
葉和歡微啟雙唇,發出細碎的吟叫聲,那一點點的痛楚早已被鋪天蓋地的快感取代。
“啊啊……別啊……”她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拔高。
雙手十指摳著他寬厚的背,一點點下滑,又摳緊他的手臂,到最後,仰起頭咬住了他的肩膀。
鬱仲驍吃疼,與身下的興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叫,下面卻加快了頻率,大腿根處汗水交織,隨著碰撞發出噯昧的‘啪啪’聲,突然伸臂抱起了她,側頭親著她粘著發絲的濕漉脖子,按著她的臋壓向自己,沒再大進大出,卻是抵著她的敏感處抖動自己的下身。
葉和歡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哭著喊著,一波高過一波的浪潮,襲得她下一秒就會死掉一樣。
“求你了……嗚嗚……不要……”葉和歡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
鬱仲驍仰起頭,脖間青筋明顯,他的長腿伸直,往後仰修長的身軀,一手後撐著*,一手扶著她白希的臋,挺動自己勁瘦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動。
葉和歡終於抑製不住地喊出聲:“不……不行了……啊……要死了……啊!”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沒控制自己的聲音,發出高亢的叫喊。
鬱仲驍凝望著她的眼神迷離,刺激感席卷了感官,當他盡數撒播在她的體內,水乳相融的那一刻,那不僅僅是未曾有過的興奮,還有滿足,仿佛灌滿她身體的不是米青液,而是他心靈深處的絲絲精魂。
葉和歡趴在他懷裡渾身虛弱,大口地喘息。
這次兩人沒淺嘗輒止,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天際放亮才消停。
當鬱仲驍射在自己身體裡,葉和歡不可遏止地顫抖,無法形容這種心情,就像原本空虛的世界被瞬間填滿。
兩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翌日正中午。
10月7日,國慶節的最後一天。
他們沒有再在哈爾濱逗留,拾掇好自己後退了房,吃完午飯去了機場,坐下午的航班回b市。
晚上7點多,飛機降落在b市的機場。
走出機場,對這個城市,葉和歡有種隔世再見的錯覺。
鬱仲驍送她回了大院。
在門口告別時又出現依依不舍的畫面,鬱仲驍坐在車裡,目光溫柔地望著她:“我在這裡看著你進去。”
葉和歡喔了一聲,一步一回頭地走走進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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