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優璿難受的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的伸手勾上他的脖子。
半響才反應過來,他居然大半夜把她弄醒了,就為了滿足自己。
過分。
等一切平息的時候,秦優璿突然張口咬住了他的肩頭,死死的咬著不撒開。
“野性難馴。”
單寒桀皺了皺眉,大手鑊住了她的下巴,把人揪到了自己面前。
大手剛要捏上她的臉,秦優璿卻一個轉身,從他掌控下逃脫了,躲到了他夠不著的地方。
動作麻利的不行。
“野貓。”單寒桀冷哼了一聲。
“嫌棄你別要!”秦優璿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背過身。
單寒桀嘴角一勾,沒有說話,手臂穿過她的腰身,將她攏回自己的懷裡。
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胸口,從身後埋首進她的脖頸,汲取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一夜的好眠。
秦優璿都快忘了自己現在還是嫌犯,從被窩裡爬起來,伸手扒了扒成了雞窩的頭髮。
剛邁下床,雙腿一個哆嗦,差點栽倒在地,連忙伸手扶住了床頭櫃。
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半響才站穩了。
該死的單寒桀,傳言還說他不近女色,這哪裡有半點不近女色的樣子?
果然傳言不可信。
秦優璿扶著牆慢慢的進了浴室,洗漱過後,又從衣櫃裡找了一套衣服換上。
這才慢悠悠的出了房間。
下了樓,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餐廳裡的單寒桀。
他坐在桌子前,鼻梁上戴著少見的金邊眼鏡,掩了一絲戾氣,多了一抹溫柔。
黑色的休閑服穿在他身上,越發顯得神秘難懂。
這個男人身上,充滿了讓人看不透的色彩。
此刻,他的手裡拿著一份報紙。
正打開第一頁,快速的瀏覽著。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單寒桀本身就長的天怒人怨,抿著唇看報紙的時候,更是多了一股說不出的儒雅。
很複雜,跟他身上的邪氣很衝突的感受,卻很真實。
秦優璿湊近了一看,是一份金融時報。
“過來。”單寒桀看見她,合起報紙伸出手,手卻被秦優璿拍掉了。
“不要跟你坐在一起。”秦優璿氣鼓鼓的坐到了對面,瞪大了眼睛瞪他。
澄亮的貓眸,說不出的桀驁。
昨天的帳,她還沒有跟他算。
“今天我有事會去集團,你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單寒桀邪肆一笑,早在她靠近的時候就注意到她怪異的走路姿勢,自然也知道她是為什麽生氣。
這句話算安撫,可是秦優璿不領情。
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糖的事,誰不會做。
管家很快就把早餐送上來了。
秦優璿大晚上還被折騰,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端過碟子就大塊朵頤。
一邊往嘴裡塞東西,一邊不安的問,“單寒桀,你去集團,那警局的事情怎麽辦,孟梓琪一口咬定了我是凶手,我會不會再被抓回去?”
“耀會處理。”單寒桀手中的刀叉一頓,抬起頭,“這幾天你暫時別出門,等找到關鍵證據,我會安排律師替你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