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優璿推攘了半天,都抗爭失敗。
最後老老實實的又被他從頭到腳吃了一頓。
終於明白,他那句餓了沒有,指的不是吃飯。
等一切平複下來,秦優璿已經累到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翻過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一次,單寒桀沒再讓她睡,直接把人抱了起來,進浴室,清理乾淨,才抱回了床上。
許是意識到自己失了節製,把她累壞了,單寒桀動作很輕柔。
“先去吃飯,吃完在睡。”將虛弱的秦優璿放下,單寒桀轉身就朝著衣櫃走去。
秦優璿愣了愣,看見他裸著上身,雙眸突然不知道往哪裡放。
明明提醒過自己離單寒桀遠一點,現在卻跟他上了床……
等等!
秦優璿腦海裡掠過一道白光,驀地回頭,掀開被子。
果然,上面什麽都沒有。
她不是第一次,自然不會有落紅。
心,一下子有些繃緊。
“在找什麽?”單寒桀隨意披了一條睡袍,就折射走了回來,手上還拿著一條女式的棉質的睡裙。
“……沒、沒什麽。”秦優璿心裡咯噔一下,有些心虛的回頭,呐呐的應道。
說完,有些緊張的抬頭看他。
為什麽他都不問?
她一直以為,一旦他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必然會勃然大怒。
甚至可能懷疑她跟靳臣曄。
可是單寒桀的反應,平靜的連一絲波瀾都沒有,好似完全不在意。
秦優璿心裡正納悶又不敢問,頭頂就罩下來一片陰影,低頭一看,單寒桀已經將睡裙穿到了她身上。
將人打橫一抱,大步出了房間。
等秦優璿再回到房間,裡面的凌亂已經有傭人收拾過了。
吃飽就犯困,秦優璿趴到床上,又開始昏昏欲睡。
眼角瞥見已經打開電腦準備辦公的單寒桀,貓眸一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單寒桀,靳嵐不是我推下樓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突然就要殺我,孟梓琪衝了出來,才會被誤傷……”
“今天先休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單寒桀冷冷的打斷了她,妖冶的眸掃了一眼她緊張的小臉。
“不是的,你聽我說完……”
“我說了,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
她就要被控謀殺了,哪裡還有心情睡覺。
秦優璿吧唧了一下嘴,又不敢忤逆單寒桀,隻好趴回枕頭上。
下一秒,身子就騰空了,落到溫暖的胸膛裡。
“不高興了?”單寒桀眸光一眯,大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她哪裡敢,秦優璿搖了搖頭,咬住唇,“我只是擔心孟梓琪存心想要我坐牢,她不會這麽容易改口供。”
“沒有什麽好擔心的,這些事我會讓人處理,你該吃吃,該睡睡,把丟掉的肉養回來,一把骨頭,我抱著咯手。”單寒桀又打斷了她的話。
“那萬一你又不見了呢?”秦優璿抬起頭,在他的懷裡轉個了身,勾住了他的脖子,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
“單寒桀,你消失了這麽久,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