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期待,她又有什麽讓他驚豔的鬼點子。
楚靈暖把小曲小直叫過來,湊到小曲小直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通,小曲小直聽完笑嘻嘻的轉身跑遠了。
慕容豐寵溺的揉她的腦袋,“什麽話,他們能聽我不能聽。”
楚靈暖衝他可愛的扮鬼臉,“你給我找了很多很多好吃的,這次我也要給你做一次好吃的,這叫禮尚往來。”
慕容豐敲她的額頭,又寵溺揉亂她的發,“我為你做什麽都是心甘情願,我們之間不需要禮尚往來。”
楚靈暖被他哄的心花朵朵開,鑽進他懷裡蹭了蹭,“那我喜歡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看她甜美撒嬌的樣子,慕容豐心裡滿滿都是蜜,甜的咕嘟咕嘟往外冒蜜泡泡,“好,你想做什麽都好!”
雲荻和秋羽揚無語的互看了一眼……這個寵妻無度,完全沒節操的家夥,真的是傳說之中的魔王之子慕容豐麽?
不對不對,他肯定被什麽不乾淨的東西俯身了!
為了給秋鳴鶴更多的準備時間,開飯時間定在下午一點鍾。
雖然時間依舊很緊張,但畢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秋家,手裡不少高級的飯店會所,再加上季澄白和柯明薇幾個人的幫助,他們匯集了十幾名超級大廚,做了一桌可以媲美滿漢全席的美食。
因為不知道秋遠闊那些老友的口味,這一桌美食,川菜、魯菜、粵菜齊上陣,每個廚師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
這一桌美食在擺在山腳下秋家那座別院裡,除了秋遠闊,又來了五個老頭兒,都是跺跺腳就會令商界政界抖幾抖的人物。
六個老頭兒圍著水晶桌坐下,淨口之後,開始一道接一道的嘗桌上的美食。
這些美食都是頂級廚師的拿手好菜,味道當然一級棒,但對這吃了一輩子山珍海味的幾位老人來說,卻總是還差了點什麽。
其中一個老人將菜嘗了一遍,微微歎息:“東西是好東西,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吃不出年輕時候那個味兒。”
秋鳴鶴:“……”
秋羽揚:“……”
這幾位老爺子年輕時,他們還沒出生呢,他們哪知道他們年輕時是什麽味兒?
六個老頭兒嘗完了菜,都是長籲短歎,非常遺憾,因為沒有出現他們預想中的驚喜。
秋遠闊安慰老哥兒幾個:“別失望,咱再嘗嘗羽揚小子準備的晚飯,他們那組都是能人,也許能給我們不一樣的表現。”
有個老頭兒看了眼遠處和孔雀嬉戲的楚靈暖一眼,“剛剛我聽人議論,那個小丫頭讓你家鐵孔雀開屏了?”
“是啊。”秋遠闊汗了一下。
人家是鐵樹開花,他是鐵孔雀開屏,都不容易。
老頭兒拍拍他的肩膀,“秋老你真不夠意思,這麽難得一見的場面你怎麽不喊我們來看看,我們也想看看你家那隻不同尋常的孔雀開的屏,和別的孔雀開的屏到底有什麽不一樣。”
“沒事沒事,都能看見都能看見,”秋遠闊神秘又得意的一笑,湊過去小聲說:“我有手下偷偷錄下來了,以後有閑暇,慢慢放給你們看。”
楚靈暖和慕容豐他們在秋羽揚的安排下,也吃了午飯,也沒見楚靈暖準備什麽東西,拽著慕容豐的衣服,讓他帶她進森林裡玩兒。
慕容豐對她那是有求必應,不求創造條件讓她求也要應的,立馬帶著她往森林裡面走。
傲嬌孔雀小雀寸步不離的跟在楚靈暖身後,慕容豐怎麽回頭瞪它,它都不搭理,隻管跟在楚靈暖身後,保持只差一厘米撞不到的距離,慢條斯理的走。
楚靈暖抱著慕容豐的胳膊在綠色的森林裡又笑又跳,偶爾回頭摸摸小雀兒,小雀兒乖乖低下頭,比貓兒還馴服。
楚靈暖心血來潮,眉飛色舞的說:“如果可以養隻老虎就好了,一定很威風。”
慕容豐:“……”
這個他還真做不到,犯法什麽的放在一邊,他怕她被那東西一口吞了,他去哪裡哭?
楚靈暖在森林裡轉了一圈,又在小溪邊玩兒了一會兒石頭和水,玩兒的累了,大眼睛沒了光彩,好像隨時都會閉上睡過去。
她這副樣子真是萌到骨頭裡去,慕容豐愛的要死,忽然將原本坐在溪邊的她一下子壓在地上。
楚靈暖唔了聲,皺眉,“痛!”
溪邊好多小石子,後背硌的好痛。
慕容豐立刻翻了個身,他在下面,她趴在他身上,雙臂穩穩攬著她,不讓她滾下去。
楚靈暖掙扎,“不要啦,趕緊起來,後背會很痛。”
“沒事,不痛。”他溫柔的目光凝著她,眼睛都舍不得眨。
如果當初沒有失去過,此刻他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張。
因為嘗過失去她是什麽滋味,所以她在他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慶幸,都在感恩。
慶幸她還在,感恩命運將她送還給他。
有句話叫,失去後才知道擁有的幸福。
他直到現在還記得失去她後,痛徹心扉的日子。
整個人就像個機器人,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做什麽事全憑本能。
好在,命運眷顧他,讓她再次回到他懷中。
這一次,哪怕世界毀滅,他也會緊緊握著她的手,碧落黃泉,天堂地獄,不管哪條路,他們一起走。
他愛入骨髓又帶著痛意的目光,讓楚靈暖莫名有些難過。
她輕輕摸摸他的臉,“你怎麽了?好像不開心。”
“怎麽會?”他輕笑,“只要你在我身邊,不管晴天還是陰天,不管刮風還是下雨,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開心的。”
“可你看起來,好像有點傷心。”她的指腹緩緩撫過他的眉眼,莫名心疼。
慕容豐低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住,“暖暖,我在害怕……怕我會失去你……”
楚靈暖愣住,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對她和慕容豐之間的關系,她一直懵懵懂懂。
慕容豐一直說她是他的未婚妻,可她總覺得那是個距離她很遙遠的身份。
慕容豐在她眼中宛如神袛,是一個距離她很遙遠很遙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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