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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浮沉》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481章 新的開始
  京前夜,凌寒和卓雅姿在會館共舞了一曲,霓虹交替著卓雅姿修長的身段默默起舞。

  “……不知何時才會再與你見面,凌寒,我現在發現自已老是會想著你的,你是個男人啊……”卓雅姿說到這裡就臉紅了,話裡的含意很明顯了,你是個男人怎麽叫我追你呢?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凌寒那張英偉無:的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望著略顯羞澀的卓雅姿低聲道:“我也會想雅姿的,等我去了興安看看那邊有什麽資源是雅姿你需要的,好叫你去開發,你們搞科研工作的,也需要一些資源?興安礦產豐富,肯定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到時候你拉個名單,再整個什麽資源開發小組,你親自掛帥來興安開采好了,這還不是你說了算嗎?我和雅姿你不能比啊,我有組織有紀律的啊!”

  “哦,你是挖苦我無組織無紀律呢?”卓雅姿捏著粉拳輕輕捶了一下他的手臂,笑著發嗔。

  女性的嗔嬌嫵媚風情在這一刻盡顯無余,凌寒哈哈一笑,“我就是為咱們倆的約會找個借口!”

  “好象很冠冕堂?”卓雅姿也抿著嘴笑,這大該是當官的人都喜歡做的一套,面子上光彩。

  “這叫公私兩不誤,和諧共展;情感事業、與時俱進,人生美好至此,夫複何言?”

  “說這話你不腰疼?”卓雅姿白他一,“人生美好的是你,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我們呢?”

  凌寒乾笑了一聲“以後我少得意的感慨,還好雅姿你性子柔,換過一些厲害的,我豈不慘了?”

  二人說說笑笑的預約了‘安之會’,此行凌寒不會帶幾個人去的,拋開別人不說,自已的老婆也不好安排靚如今是正廳級,地市一級的檢察機關已經‘容’不下她這尊法神了,這回要進省院了。

  7月上旬中組地任命下來。免去了凌寒部務委員、幹部監督局局長地職務。調興安省任省委常委。並提名為該省第一副省長候選人……7月中旬。興安省人大常委會通過了對凌寒地提名表決命他為興安省常務副省長。也就是省委第四號領導政府地第二號長官。雖然這個排名在興安省常委中進了前五是和在西南省地較後排名和較大話語權又不一樣。那邊有雪梅部長地強力支持嘛!

  凌寒雖是孤軍深入。是這邊地人也不敢小瞧這個年輕人東‘二蕭事件’地背後有他地影子。東北地區地官場政要是清楚這一點地只是他們也看不透凌寒是什麽背景。這邊幾乎沒有張、鄭、海家地勢力影響們地觸須也伸不過這裡來。連毗鄰地‘遼東蕭’都打不開局面。別人不提也罷!

  同時。蘇靚靚同志也被省人大常委會任命為省人民檢察院地副檢察長、反貪局局長。省裡面地人們還是知道蘇靚靚地來歷地。前任省委副書記、省長蘇靖陽就是她父親。這次蘇女和她丈夫重臨興安。予人一種很特別地感覺。倒是有一部分不得意地被邊緣化地官員地心思又動了起來。也許這是個機會。

  做為省委。凌寒一開始就保持著一慣地‘低調’作風。對一些省內地實際情況他還不太了解。光是這個了解過程就需要一定地時間……苗玉香和粟雨秋是5月份就過來地。她們在興安省城濱市又控股一家星級大酒店。還是以往地模式。經過部分調整之後這酒店又成了凌寒在興安濱市地‘行宮’。

  濱市同樣是副省級城市。是國內‘省轄市’中管理面積、人口僅次於蓉城地第二大城市……

  濱市書記是掛省委常委地。現任書記今年這個月可能要退下去。眼下市裡面一些有想法地幹部都在活動了。但是他們並不是都衝著‘書記’那個位置去地。9月份安省第n次黨代會召開之前。濱市班子地調整是要結束地。對於地方上地這種‘跑官’現象凌寒也司空見慣了。跑法不同。有地淺顯。有地深奧。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方法種類很多很叫人眼花亂。成與不成肯定是要跑一跑地。

  來拜訪‘前蘇省長’女婿的也不乏其人,凌寒該接待的也都接待了,但他的態度諱莫如深……。

  還有的讓老婆去找蘇省長的女兒蘇靚靚蘇副檢察長,可以說是各盡其法,靚靚遵從老公的‘指示’:誰也要接待,但不要表達你的態度,該說就說,該笑就笑,扯點家常裡短的事就行了,別答應什麽。

  初來乍道的,不適應插手人事上的調整,何況凌寒這次下來是要從經濟口切入的,不是靠人事調整打亂興安的格局的,那樣的話讓中組部直接出手就得了唄,何必自已跑下來費那種事?事實上省委、濱市的人事大權都握在中組部的,問題是中組部也沒有那麽簡單,現在是南江部長和公常務說了算,但是其它聲音也存在的,鄭家的代表、張家的代表、海家的代表,他們的意見其實就是張、鄭、海三家的意見,如果你蕭氏執意橫加干涉地方上的人事調整,不按牌路走的話,很可能造成三家聯手的。

  有些情況從表面上看很簡單,其實後面的背主複雜深奧,根本就不是可以想象的,絕動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不是你不可以動作,你必需要有搞動作的契機,讓別人說不出什麽來,這種契機來自下面,有人在下面折騰,把一些情況組合起來折騰,這樣的話上面就能從中尋找某種契機切入了……

  ……

  省委家屬大院裡凌寒的房子規格和省委副書記是一樣的,也是**式的小二層結構,在省委,這個規格的住房是‘四大員’的特殊待遇,從年開始一規格中的新房才正式使用,一二把手的規格比他們更高,人家還有**的小前園,住樓是三層的,平米數也比他們大了三分之一左右……

  幹部們家裡請個保姆什麽的也是正常的,而且基本都是中年婦女,靚靚本想把+柔柔調過來凌寒說暫時不要,出出進進的影響不好,過一段時間再說靚靚說‘你倒是挺好裝的?其實心裡苦悶?’。

  “苦悶什麽,嬌妻若靚靚者世間幾人?”凌寒的讚語讓靚靚心花怒放,她自是願意聽老公

  。

  其實從表面上看,靚靚就象二十七八的少婦一般,一張嬌靨晶瑩若玉難找到一絲的紋路,體形就不用說光了欣賞的話就是一尊玉雕,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個小黑點白嫩滑的象初生嬰兒,所以凌寒的讚美並不誇張,平素靚靚端莊嚴整罩一襲檢察製服更顯的莊嚴肅穆,只是和她的眼神接觸就讓任何懷著非份之想的男人自慚形穢、無地自容;面前這位儼然就是一尊神聖不可褻瀆的女神!

  做她的丈夫應該是最幸福的男人因為只有他才能剝除女法神那包裹她的表相的神聖肅穆外殼。

  “……老公,你說我剛剛上任有麻煩的案子讓我處理了,是不是地方上有故意為難我的意思?”

  ****之後,靚靚就在老公身上開始談正事,她從來不喜歡給凌寒壓的感覺,這是心理障礙,一直無法跨越,她也不想跨越,當年在學校和蔣一起開始接觸凌寒時就擺出了‘強勢姿態’,但強勢只是表相,事實上每每都給不強勢的情郎欺負的很苦,也許只有騎在他身上掌握主動才能找到點感覺。

  另外靚靚也養了在這方掌握主動的樂趣,想怎麽動就怎麽動,凌寒也配合,一向很乖的任她折騰,所以靚靚特別愛他這一點,甚至還有臥在身上睡覺的習慣,雖然早上醒來時發現老是被他壓著……

  “……不是為難你,是為難我,要做的就是堅持原則,按國家法律法規辦案就行了,管它有什麽靠山背景的,違法的一個別放過,不需要老公幫你,你也擺得平這些事?法檢兩院就是通到天他們也爭不過靚靚同志的?你就豎立你公正女檢察長的形象就好了,誰要是倚仗強權來干涉司法公正,你老公也不是吃乾飯的,對了,譚寧是不是也跟著你來了?這妮子好象是纏上你了?嗯?”

  “是啊,不過她不是來纏我的……”靚靚捏凌寒的腮邦子,美眸灼灼的盯著他,“是纏你?”

  凌寒苦笑道:“纏我做什麽?我有婦之夫,家有嬌妻靚靚,滿足的很,她再纏我,我就告她去。”

  “喲喲喲……姐看看,你說鬼話什麽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虛氣不喘的,難怪搞女無數也心中無愧!”

  “這個話題擱,你知道我最怕和你討論這個問題的,咱們還是繼續剛才工作方面的話題。”

  “不想談工作上的事我也沒怕過誰,就是怕壞了你的事,即然你讓我秉公執法,那就好辦了,在家的時候,我們要多談私人情感問題,喂……人家今天沒有喝酒,你是不是讓你的小弟弟也休息下?”

  凌寒乾笑道:“它是個好兵,還呆在戰場裡,怎麽可以放松警戒呢?生命不息,戰鬥不息嘛……”

  “看來你選擇我當老婆還是正確的,要是蔣芸就慘了,被你這樣‘警戒’一夜,明天能下床嗎?”

  “哈……我也這麽想,當初我就認為外表越端莊秀麗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骨子裡越是風情嫵媚所求無度,我們靚女果然沒叫我失望,自有一腿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可都是‘性福’的,對?”

  靚靚不以為然的道:“夫妻恩愛,天經地儀,誰也管不著?法律上也沒規定合法夫妻要如何規范夫妻生活,我愛怎麽折騰是我的事,不過做你的老婆也真是一種磨練,換一個沒心胸的早上吊了?”

  凌寒大汗,笑道:“靚靚語含幽怨,看來對今天的夫妻生活不甚滿足,老公再努力努力……”

  “不要啦……”靚靚嬌笑起來,還打了一下凌寒,“明天人家還上班呢,你就少折騰一會。”嘴上是這麽說的,可是腰身卻已經配合老公的攻勢了,凌寒比較了解她,越是嘴說不要,越是心裡想要。

  這兩口子也是絕配,都受瑜珈秘術的‘毒害’極深,不知疲憊是怎麽回事,要不是靚靚先天底子弱一些,非得和凌寒旗鼓相當不可,蔣芸雖也有這方面的修為,但她先天耐力不足,差靚靚甚多。

  前夜再怎麽折騰,第二天的凌寒總是精神奕奕,予人一種保養極佳的狀態,讓人不認識他把更多精力浪費在了女人的身上,反而誤以為凌副省長這是‘禁欲’養生的結果,真可憐了靚靚這如花美眷。

  正如靚靚所說的那樣,目前省委省政府都在關注一樁案子,涉及到濱市一位市委常委的案子,案子比較轟動,因為鬧出了人命,近日興安省法制日報上刊載的《50萬巨款買官買出人命之始末》。

  輿論媒體的報道是多樣化的,各種說法很多,凌寒就敏銳的感覺到這裡面涉及到了地方政治權力的鬥爭,因為死者是濱市某常委的妻子,據說其妻個性張揚,名氣很大,社會上風評其人借著丈夫的權力沒少乾買賣官位的勾當,這一次卻是收了錢沒辦事,最巧的是那個出錢的還給捋了原來的職務,他一時想不通,去找那女人討說法,具體情況不知是怎麽回事,總之殺人犯現在的交待是‘她不幫我辦事也就算了,但她不應該貪我那五十萬,為了籌足那些錢我連房本都押進去了,要了半年不給我,我最後忍無可忍,就那個啥了……’,可以說這是一出很諷剌的官場醜劇,而那位常委至今也不認帳!

  市中級法院一審判決殺人犯死刑,罪名成立,剝奪政治權力終身,而他所說的50萬買官款是子虛烏有的,一沒有憑條,二沒有字據,三沒有證人,只是空口說白話,從法律角度而言,完全不成立。

  另外,公安、檢察機關也沒有公開其它的案件證據,這個案子判的很蹊蹺,省高院也為了這個案子而頭疼,只能說這個判決受了某些方的製約,因為它存在很明顯的‘事實不清’的漏洞,高院對中院的死刑判決暫時回復不了,有些司法幹部還是堅持立場的,雖然在國內法律愛權力影響很大,但影響的前提是‘證據充分’,這次連證據都不充分,居然就有了這個結果,可見市級司法機關很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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