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陪葬（二）

  卻說趙越離開之後立即趕到cia紐約分部，大樓外面毫無異常，感應到裡面人員活動頻繁，於是悄聲無息地掐斷了門口守衛的脖子，穩健而又快速地進入大樓。由於下了班，普通工作人員和行政人員很少，一到三樓只有幾個人，他們都死得毫無知覺，四樓是信息綜合大廳，人員眾多，趙越在門口停留了一會，直接上了頂層四樓，四樓的人員生命氣息強大，他仔細感應了一下，三十六人，一個個都是氣息悠長，心跳緩慢而有力。

  馬克正站在三十六個全副武裝的行動人員面前講話，突然身後的大門被推開了，他一陣惱火，不得不停下講話等待進來的人報告，等了一會卻不見動靜，又見面前眾人如臨大敵般地舉起槍械對準他身後，連忙轉過身來，看見一個黃種人站在他的面前，正是那個他在到處尋找的中國人，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等他緩過氣來說到：“你們中國人有句話，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在到處找你，而你卻送上門來了”，他卻沒想過趙越是怎麽進來的。

  趙越面無表情地問道：“我弟弟是你們殺的？為什麽要殺他？”

  馬克雙手挽在胸前，搖頭說道：“他太不識趣了，而我們又不想惹出外交麻煩，只有送他進了地獄，正好你來了，可以下去陪陪他”。

  趙越悲痛地哈哈大笑：“好！好！好！我遲早要去陪他，但是今天，我要你們所有人先為他殉葬”，他剛說完，一跺腳消失在原地，只見他在眾人周圍不斷地閃現，一道道寒光穿過眾人的身體，刹那間，鮮血噴灑，殘肢斷臂到處飛舞，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到一分鍾，所有人都死了，大卸八塊！安靜了，趙越手提寶劍，出了大門。

  三樓的工作人員聽見了四樓的慘叫聲，連忙衝向三樓查看情況。趙越居高臨下，身體如利箭一般穿越人群，手中寶劍不斷快速揮舞，向上衝的人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身體就被砍成七八塊。

  趙越一路穿過人群，衝向三樓大廳，將裡面的剩余人員屠殺殆盡，他到處檢查了一遍屍體，沒有看見活口，才又上了四樓，找到馬克殘存的屍體，從他的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翻看了一遍通訊錄，然後放進自己的口袋，轉身出了大門，在四樓的最裡面找到了馬克的辦公室，用蠻力打開辦公桌的抽屜，從辦公桌抽屜裡找到一個電話本和一張不記名瑞士銀行卡，看了看銀行卡反面，上面居然有一組字母數字混合密碼，電話上記錄著cia所有分區負責人的聯系方式和地址，以及馬克所負責的打入他國的所有間諜人員名單以及聯系方式和地址，趙越把電話本和銀行卡放進口袋，出了小樓的大門，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上，第一個來上班的人剛走進大門，就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連忙順著血腥味上了三樓，不一會，三樓傳來一聲慌亂的尖叫。剛剛走到大門口其他上班人員就看見一個人連滾帶爬地跑出來，邊跑邊喊：“死了！都死了！”

  這時其他人看見他的樣子就知道出大事了，連忙跑上樓去。等到明白發生的事情後，有部門負責人才組織人員勘察現場，又安排人員封鎖消息，並且向上級匯報情況。

  第二天晚上，泰勒正在家裡陪老婆孩子用餐，電話響了，妻子去接了電話，叫到：“親愛的，你的電話”。馬克走過去接過一聽，電話裡傳來老朋友新澤西州負責人低沉的聲音：“泰勒，你知道嗎，剛才新澤西州的cia分部負責人在家裡被人乾掉了，在分部值班的人全部都被人乾掉了，現在上面大發雷霆，要我們全力調查，到底是什麽人乾的。對了，事情是從你們那裡先開始的，你有沒有什麽線索？”…。

  泰勒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到：“你看過現場嗎？現在有什麽線索？”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打了一個寒顫，回答道：“噢！上帝啊！太殘忍了！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所有人好象都是被非常鋒利的器具砍死了，肉體和骨骼好象對把鋒利的器具沒有任何阻力，創口非常平整，就象你們報到總部的情況一樣”。

  泰勒沉默了一會低聲說道：“老朋友，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cia這次惹了大麻煩了，但我們這邊也不得不防，我建議你把所有人撒出去打探消息，不要聚在一起，以免被那個人一鍋端了，紐約這邊所有被殺的人沒有一個人有機會開槍，或者說襲擊者根本就不懼怕槍械的攻擊，按照情況分析，那個人的攻擊對象應該是cia，因為cia紐約分部的人殺了他弟弟。我們白天在現場發現馬克的手機和辦公桌裡內部通訊錄不見了，應該是被那個人拿走了，現在情況非常糟糕，cia各個分區的情況他了如指掌，誰也不知道下一刻他會攻擊哪個分部，現在上面應該在考慮怎麽辦，你應該知道我們fbi在這種層次的對抗中不具備任何攻擊力量，我想你只要打探消息就夠了，我們只是情報人員，雖然比警察強點，但比那個人，我感覺我就像一隻螞蟻”。

  華盛頓

  中央情報局總部

  中央情報局（cia）是美國政府的情報、間諜和反間諜機構，主要職責是收集和分析全球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科技等方面的情報，協調美國國內情報機構的活動，並把情報上報美國政府各部門。它也負責維持在美國境外的軍事設備，在冷戰期間用於推翻外國政府。中央情報局也支持和資助一些對美國有利的活動，例如曾在1949年至1970年代初期支持第三勢力。根據很多報道和一些中央情報局重要人物的回憶錄，中央情報局也組織和策劃暗殺活動，主要針對與美國為敵的國家的領導人。中情局的根本目的，是透過情報工作維護美國的國家利益和國家安全。局長直接受命於總統，無須公開預算，解雇和聘用員工人數的情況。

  現任局長戴維斯（虛構），美國陸軍上將，出生於1953年，畢業於美國西點軍校。曾任伊拉克戰爭最高指揮官，因其出色的表現，其後被任命為中央司令部司令，現任總統上任後提名他出任cia局長。

  下午14點23分。

  局長助理威廉匯報道：“局長，剛剛傳來最新消息，在火車站的攝像頭拍攝到趙越上了去賓夕法尼亞的火車”。

  戴維斯問到：“他的身份查到了嗎？還有，他為什麽要攻擊我們？原因查到了嗎？”。

  威廉小心道：“根據調查，此人系中國湘省嶽州人，父母在98年去世，當時他19歲，還有一個弟弟只有9歲，在此之前沒有表露過任何傑出的身手。上個月，他弟弟在紐約被馬克他們殺了，我們推斷，這就是他攻擊我們的原因”。

  戴維斯掐滅掉雪茄，站起來道：“按計劃進行！通知特種部隊立刻出發！如果第一套方案失敗，立即啟動第二套方案！絕對不能讓他逃脫”。

  威廉道：“這樣會不會影響太大，總統和社會輿論那邊怎麽交代？”

  戴維斯瞪著他道：“交代？難道你看不出那家夥要將我們連根拔起嗎？總統那邊，事情過後我會親自去說明的，至於輿論，一切都推給恐怖分子好了。注意！事發地點一定嚴禁無關人等靠近，特別是那些媒體記者”。…。

  威廉點頭到：“是，局長！”

  火車上。

  趙越靠在靠背上閉著眼睛假寐，座位上的乘客很少有人說話，秩序井然。而他的思緒卻不如臉上表現的那麽平靜，元神還是不夠強大啊，連弟弟死了，自己卻毫無感應，唯一的親人都離自己而去了。道法神通，武技體術，樣樣在行，唯獨對九宮八卦，數術命裡缺乏興趣，想他趙越已經是超越了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卻連弟弟都保不住！還有什麽比這更痛苦，更悲哀的？只有將他們一個個殘忍地殺死才能消除心中的憤怒，不要以為掌握了國家機器，就可以為所欲為！

  什麽聲音？趙越停止了胡思亂想，仔細聆聽。直升飛機！四架！cia不愧是cia，居然這麽快就能發現我的行蹤，既然來了，那就留下。

  趙越站起身來，慢慢朝廁所走去，到廁所門口一看，正好右邊一間沒人，他閃身進去關上門，出現在火車頂上，等到四架武裝靠近，他招了招手，跳下了火車。

  “我是1號，注意！注意！目標跳下了火車，計劃改變，包圍他，包圍他，完畢！”1號命令道。

  “2號明白”

  “3號明白”

  “4號明白”

  1號看趙越站在地上一動不動，覺得這是好機會！立刻命令：“立刻開火，格殺勿論！”

  四個方向的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上的30毫米m230鏈式機炮瞬間爆發出怒吼，1號瞪著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發現目標不見了，在所有人的視線裡消失了。與此同時，cia總部綜合大廳大屏幕上也顯示著相同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叫道：‘噢，上帝！他消失了！”

  四門機炮把趙越原先站立的地方打得塵土飛揚，1號對著耳麥立刻命令道：“停火，立刻停火，警戒，尋找目標”。

  趙越站在附近的山頭上看著那四架長弓阿帕奇，冷笑著拔出寶劍，左手捏了劍決，右手將寶劍拋向空中，寶劍在空中停住，劍尖對準一架阿帕奇，“嗖”的一聲，以其快無比的速度撞過去，寶劍撞上阿帕奇，退回一段距離，只聽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被撞的阿帕奇爆炸了，其他的三架阿帕奇還來不及反映，寶劍又撞上其中一架，又是一聲爆炸，另外兩架上的戰鬥人員立刻大亂，“我們被攻擊了，是什麽攻擊我？”，“見鬼，有導彈攻擊我們”，“不是導彈，沒有發現導彈的飛行軌跡”。攻擊並沒有停止，另外兩架阿帕奇還來及逃跑，就被一一乾掉。

  cia總部綜合大廳此時安靜異常，大屏幕上一片雪花，什麽都看不見了。

  過了很久，戴維斯站在眾人面前，非常憤怒吼道：“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現場還有沒有幸存人員？立刻給我查清楚，明天早上我要看見報告！”

  威廉走過去小聲道：“局長，要不要執行第二套方案？”

  戴維斯轉過頭來罵道：“你這個蠢貨！目標都不見了，還怎麽執行第二套方案？把導彈投放到空地上嗎？浪費納稅人的錢！還站在這幹什麽，立刻行動起來”。

  威廉內心罵道：“fuck！你才是蠢貨，先前不是你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跑掉嗎？”。心裡這樣想，但臉上立刻表現出誠惶誠恐地說道：“是，我立刻安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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