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酒席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酒席撤下去之後大家都開始自由活動,有的離得近的又有事情要處理的就先向張天師告辭離開了,張天師挽留了一番見客人實在要走也就沒有再強留。
路途遠的基本上都留了下來,如果是一般的百客,基本上吃一頓酒席就會走,這種關系隻限於人情往來,親戚和關系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般是不會當天就離開,怎麽著也要等鬮完洞房,第二天再走。
下午張天師正在安排各項事物,又要忙著招呼親朋好友,好在有幾個兒子還有一些道觀的弟子幫忙。
“父親,馮書記的兒子來了!”張天師的大兒子過來匯報道。
聽到兒子的匯報,張天師轉過身來,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走過來笑著道:“聽聞天師新婚大喜,父親讓我前來祝賀,祝賀二位新人天長地久,白頭偕老!”說著便拿出一副書畫遞給張天師說道:“這是父親送給您的禮物,還親你收下!”
張天師笑著接過來交給大兒子,然後又道:“有勞馮書記掛心了!書衡來了就不要急著走,晚上還有幾桌酒席!貧道這裡雖然不如大都市繁華,風景還算不錯,你就留下玩一玩如何?”
馮書衡心裡嘀咕:“你這裡酒席有什麽好吃的?看風景?別開玩笑了,咱可沒那心情!”,他正要拒絕張天師的挽留而離開的時候,突然眼睛一亮·心道這裡還真有風景!
“那就多謝天師!我就在這裡打擾了!”馮書衡急忙改變了馬上就離開的主意。
張天師剛才明明見這馮書衡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顯然要不是他父親讓他前來,打死他也不會到這裡來,正要走的時候卻又改變了想法,張天師倒是沒想其他的·見他留下就吩咐自己的大兒子:“你陪書衡好好玩玩,不可怠慢了!”
“是,父親!”張天師的大兒子答應道。
“你事情多,就不用專門在這裡陪我,自己忙去,我一個隨便逛逛就行了!”等張天師走後,馮書衡對張天師的大兒子說。
張天師的大兒子道:“那怎麽行?要讓我父親知道我丟下你不管還不打斷我的腿啊!”他實在是被他父親打斷腿打怕了!
“我擦!你怎麽這麽不識趣呢?你在這裡老子還怎麽跑妞?”馮書衡心裡狂罵,他眼珠子有一轉·然後裝做隨意地看了一眼正在一張桌上玩筆記本電腦的安妮問道:“咦!那位洋妞是你新媽的朋友嗎?”。
張天師的大兒子哪裡想到這家夥要打那洋妞的主意·便說道:“哦·這是我父親一個朋友的夫人!”
馮書衡心道:“原來是這樣啊!不對啊!他父親的朋友至少也跟他父親差不多的年紀?不少字卻娶這個年輕漂亮的洋老婆?我擦!怎麽這些修道人都喜歡老牛吃嫩草這個調調?糟蹋了!真是糟蹋了!這妞真是太讚了!”
馮書衡想了想,越發覺得不甘,這麽新鮮的好白菜怎麽能讓豬拱了呢?“你先去忙你的!你在這裡我反倒玩得不自在!如果你父親找你的麻煩,我來替你說話”。
張天師的大兒子見馮書衡這麽說也沒辦法,隻好讓他一個人在這裡玩,然後轉身走了。
等張天師的大兒子走後,馮書衡將自己的頭髮抹了幾下,又把衣服整理了一番,滿臉笑容地向安妮走了過去·“美麗的小姐,請問我能坐這裡嗎?”。…。
正在玩電腦遊戲的安妮聽到聲音也沒抬起頭來,隨意地說:“你隨便!”
馮書衡大喜,走到安妮旁邊坐下,看了看安妮的電腦,裝做非常高興地樣子說:“啊,你也在玩這款遊戲啊!這遊戲實在太好玩了!哦,你都一百五十級了,你是怎麽玩的·升得這麽快?”
安妮正殺怪殺地起勁,聽到旁邊的聲音感覺很煩,剛開始沒怎麽理這人,哪知道這人竟然老是呆在這裡不走,吵得她操作的角色一不小心被怪殺死了,再登陸進去的時候發現裝備掉了好幾件,心裡便非常憤怒,“先生,請你不要打擾我好嗎?如果你要找地方坐,其他地方多的是位置!”
馮書衡連忙道:“哦,美麗的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我叫馮書衡,你呢?”
“對不起,先生!我的名字不方便告訴你!”安妮說完又自己開始玩遊戲了。
馮書衡暗罵了自己一句,怎麽把事情搞砸了!眼珠子一轉道:“小姐,剛是我的不對!我陪你裝備行行?這幾件裝備值多少錢,我都賠給你!”
安妮還是玩自己的遊戲,也不理睬馮書衡,馮書衡笑道:“小姐,我聽說你的丈夫是個修道士?他整天忙著給人算命、捉鬼,一定沒時間陪你?不少字你是不是感覺特寂寞才玩遊戲的?嘿嘿!”
安妮聽了這話,臉色一變,關了電腦就說了一句:“無聊!”然後站起來就要離開。
馮書衡心急之下一把抓住安妮的胳膊:“小姐,你別走啊!你丈夫不陪你,我陪你啊!”
“你幹什麽?快點放開!”安妮怒道。
安妮被馮書衡抓住了胳膊,情急之下聲音比較大,周圍的人都轉頭看了過來。
此時趙越正在下棋,聽見安妮的焦急的聲音後臉色一變便丟下棋子就向安妮走去,“寶貝兒,怎麽回事!”
安妮掙脫馮書衡的糾纏就向趙越跑來,“親愛的,他騷擾我!”
趙越一聽就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馮書衡的衣領怒道:“小子,你找死?”
馮書衡聽安妮叫趙越親愛的就知道這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但是他也不害怕,憑借他的身份,在省內誰敢動他?正要說話的時候只見眼睛一花,那洋妞的丈夫就出現在他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領,那強大的氣勢嚇得他屁股尿流。
“度之,度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張天師慌慌張張地喊著跑過來,他剛才正在看幾人下棋,就聽到了安妮的叫喊聲,哪知道趙越一下子就抓了馮書衡,這下他感覺事情大條了,這馮書衡不是別人,乃是本省省委書記的兒子,要是在他這裡出了事他怎麽跟馮書記交代?心急之下才慌張地跑過去。
聽到張天師的叫喊聲,趙越皺了皺眉頭,但是也沒有再動手,等張天師跑過來,便問道:“天師,這小子是誰,真是好大的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天師,你要保他?”
這時所有的賓客都看著這邊,他們也想不到在這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自然都是好臉面的,任誰也無法容忍別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調戲自己的老婆,這不是當眾不把自己當人看嗎?
趙越冷著臉看著張天師,大有一副“你要保他”就當場翻臉的架勢。
“不是,不是!覺對不是!你聽我說”張天師急道,說話前就伸手將馮書衡點昏過去,停頓了一下說道:“度之,這人是本省書記的兒子,你要怎麽處置是你的事情,但你能不能給個面子不要在我這裡!我以後還要在這裡扎根,不能跟地方官的關系搞得太僵”。…。
趙越聽了張天師的話,說道:“好,我賣你這個面子!我這就帶他走!如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說完之後就左手拉著安妮的手,“寶貝,我們走!”
三道身影平白無故地消失在了空氣中,“撕!”在場的所有修道士看到這個情景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些修道士大部分都是先天境界,都不可能做到憑空消失,就是張天師達到了練氣中期也沒有這個能耐。
看到趙越帶著兩個人消失之後,張天師心裡送了一口氣,只要馮書衡不在自己這裡出事他就放心了,現在就剩下把消息通知馮書衡的父親。
“各位!剛才出了一點意外,沒什麽大不了的,大家繼續玩!”張天師轉過身跟大家打招呼。
曹道長問道:“天師,會不會有麻煩?”
張天師擺手道:“不會,只要那小子不在我這裡出事就沒問題!那小子也是色膽天,竟然在我這裡乾這種醜事!哼!活該!只是這次得罪了度之,哎!”
曹道長安慰道:“天師不必掛懷,我想趙先生應該不會把怒氣發在你身上,否則剛才就跟你翻臉了!”
張天師道:“但願!只是我現在還要處理下面的事情,那小子真不是個東西,怎麽就在我這裡搞事呢?”。
等大家又恢復平靜之後,張天師拿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馮書記,是我!”
電話那邊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哈哈,天師,祝賀你啊!你看我這邊實在是太忙,所以讓書衡過去了一趟,你不會怪我!”
張天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馮書記,咱們先不說這些,書衡出事了!”
“什麽?天師,到底是怎麽回事?”馮書記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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