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見安妮又糾纏起這事來,於是耐心地解釋道:“這叫瞬懸移動,是一種法術,這個你不懂,說了你也不明白,你知道就行了!” 安妮嘟著嘴說道:“既然有這法術,為什麽我們去的時候不用,害我們娘仨坐了一天的車!”
趙越道:“這個法術很費法力的,距離越長用的法力就越多,如果帶著人,那消耗的法力將成倍增加,我用這麽一次,就要用很多天才能補回來!”
安妮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錯怪你了,來,補償你一下!”說著就俯下身子在趙越臉上“啵”了一下。
“你打算把那家夥怎麽辦?”安妮順勢坐在了趙越的腿上,攬著他的脖子問道。
趙越仲手抱住安妮的腰,說道:“我暫時還沒想好!”說著就在安妮的身上摸了起來。
“親愛的,我們去房間!”安妮眼神迷離地說道。
連續過了好幾天,老馮想趙越可能不會殺自己的兒子,因為趙越如果要殺早在龍湖山就殺了,用不著帶走,他不知道趙越會用什麽方法折磨馮書衡,但馮書衡好歹是自己的兒子啊!怎麽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受苦呢!”
老馮這幾天頭髮都白了一大半,額頭上的皺紋又深了很都,他心想過不去自己心裡那到坎,想到這裡他決定親自去趟龍湖山,安排好工作上的事情之後·他就出發了。
龍湖山,張天師正在靜坐,大兒子進來了,匯報說:“父親,馮書記來了!”
聽了大兒子的話,張天師心想難道他是為了兒子的事情來的?考慮了一會以後,他對大兒子說:“你請他去大殿坐一下·為父隨後就來!”
“是·父親!”大兒子聽到吩咐後就出去了。
張天師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同時也在思考隨後見面要說的話·等到想好之後才慢慢走了出去。
“哎呀!馮書記來了,恕貧道有失遠迎啊!”張天師一走到大殿看見老馮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見張天師過來了,老馮立即站了起來:“天師太客氣了!倒是我冒昧前來打擾,還請天師恕罪啊!”
張天師笑道:“不冒昧,書記請坐!”
等老馮坐下之後,張天師便和老馮扯東扯西,就是絕口不問老馮來幹什麽!
茶都喝下快一壺了,老馮見還沒有進入正題心裡著急起來·想了想索性開門見山地把來意說明,於是便說:“天師,我這次來其實是有事相求!”
聽了老馮的話,張天師道:“如果馮書記要是想問那人的事情還是免開尊口,這事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無能無力!馮書記請回!”
老馮急忙道:“天師,我不是想問那人的事情,我是想請天師幫個忙·希望你能安排我和那人見上一面!”
張天師聽了老馮的話,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之後就說:“你這個忙比我回答你的問題還難!”
老馮見張天師始終不松口,知道看來不下點血本是不可能了!咬了咬牙說道:“如果天師能幫我這個忙,我馬上安排省旅遊廳為龍湖山風景區的建設撥款三個億!另外我會安排省電視台和各縣市電視台加大對龍湖山的宣傳力度,以後如果天師找我幫忙·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決不推遲!”
張天師想了想老馮說的條件,他在意的是前面那撥款三個億和省市電視台對龍湖山的宣傳,最後那句純屬空頭支票,沒什麽指望!…。
那三個億的撥款下來,對風景區的建設有很大的幫助,而且他龍湖山也會受益非淺,雖然他龍湖山不能直接收門票,但是他可以經營祭祀用品,而且龍湖山是他的地方,他想建什麽就建什麽,有很多生意可以做,只要基礎設施建好了,那他的地就值錢了,就是什麽都不做,僅出租地皮就能賺不少。
老馮說的這幾個條件確實很誘人,但是想要安排趙越和老馮見面不是那麽容易的,而且前幾天他跟趙越的關系鬧得那麽僵,現在就去說項只怕會吃閉門羹,到時候老臉就掛不住了!
這可怎麽辦?張天師皺著眉頭想來想去就是沒有什麽好辦法,“馮書記,你這事還真是難辦啊!原本我和那人關系非常不錯,就為了你那兒子的事情,只怕那人現在連話都不願跟我說!你自己想象一樣如果一個平常人調戲了你兒子的女人,你兒子會大度地放過別人嗎?只怕不能?這是奇恥大辱啊!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大度到好象什麽都沒發生一樣,何況他是什麽人?他可以不用給任何人面子!”
老馮聽了張天師的話,立即道:“是,是,是!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請您出面,也只有您才能跟那人說得上話!你知道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就算他再不爭氣,那他也是我兒子啊!我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吃苦受罪呢!何況這都好多天了,該受的罪也受了!您也是有孩子的人,您肯定知道我這個做父親的心情,請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啊!您放心我說的話一定兌現!”
“我當然不用擔心你不兌現,你要是空口白牙忽悠我,那我跟你沒完!”張天師心裡想著,嘴上說道:“這樣!你先回去,容我想想辦法!”
“好的,好的,天師,我等您的好消息!”雖然張天師嘴上沒有明著答應,但是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老馮說完就告辭了。
張天師將老馮送到門口就回轉了,卻是總是皺著眉頭,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修道界除了他跟趙越的修為高深一些,關系好一些,其他人都指望不上。
整個道教,佛教,還有其他的一些教派,除了他和趙越兩人步入了修真的大門,其他人都是半吊子,一直在修真大門外徘徊,現在趙越連他的面子都不用給,何況其他人呢?其他人在他們兩人眼裡和凡人差不多。未完待續。文昌書院.gshuy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