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張天師
山裡人家晚上沒有什麽娛樂活動,晚上睡得早,早上起得也早。小說網首發更新李毅和孫玉龍很早就起來了,兩人在空曠處耍了幾套拳腳,又幫袁奎打掃了一下屋子和禾堂,等做完了這些,趙越才起床洗漱。
趙越走到禾堂上活動了一下筋骨,袁奎過來道:“趙兄弟,剛才我堂弟袁進過來了,他接我們我過去吃早飯!所以我這邊就沒有準備早飯!”
“行啊,他有沒有提到他的病情?”趙越一邊活動一邊問道。
袁奎道:“有啊,他告訴我他的病完全好了,這真是得好好謝謝你!”
趙越擺了擺手道:“你們都太客氣了!”
其實袁奎剛開始把趙越帶去給他小舅子看病完全就是想碰碰運氣,他哪裡知道趙越的醫術還真是神了,好多大醫院治不好的病,趙越愣是給治好了,這讓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他也對趙越師徒等人越發熱情起來。
趙越轉動身體,扭了扭脖子,卻突然脖子扭著不動了,因為他看見前面迎面走來一個道人,這道人卻是他以前認識的一個熟人。
看著迎面走來的熟人,趙越驚諤道:“張天師,你怎麽跑到這裡來了?”
那迎面走來的張天師也沒想到在這裡遇到趙越,聽到前面的人叫他,他才仔細打量,發現是趙越後驚喜道:“度之兄,一別經年,別來無恙乎?”
趙越抱拳道:“托天師的福,小弟還算安好!”
度之,是趙越的字,只有有限的幾人知道,是趙越早年闖蕩江湖給自己起的。
名的產生是在氏族社會時期,《說文》對名這樣解釋:“名,自命也。從口夕,夕者,冥也。冥不相見,故以口自名”。會意字,意為,黃昏後,天黑暗不能相認識,各以代號稱,這個代號就是名。
古代男子到二十歲就要表字,君父稱其名,朋友不能再直接稱呼他的名,而要稱呼他的字。平民階層多是有名無字,名取得也比較隨意,故顯貴後就出現了改名的情況。例如漢高祖劉邦原名劉季,明太祖朱元璋原名朱重八等等。
給別人表字是不能隨便亂表的,所謂聞名即知其字,聞字而知其名,因此名與字相比附故,名和字的關系有幾種,1、意義相近,2、意義相符,3、意義相反,4、引經用典,5、齊賢,6、紀事,7、崇教,8、拆字。(曾看了一些穿越類作品,裡面主角的名和字完全不搭邊)
旁邊袁奎見趙越與這道人認識,連忙從屋裡提了兩把椅子出來,說道:“原來道長和趙兄弟相識啊,正好,我們要去我堂弟家吃早飯,道長不如一起去?”
趙越也笑著說道:“是啊,天師,你我十多年沒見,今日有緣,自當暢飲一番!”他時間也不早了,就拉著張道長一起向袁進的家走去,張道長沒辦法,隻好隨了他的意。
“天師,今日是何故到此啊?”趙越邊走邊問道。
張天師打了稽首,然後說道:“還不是這天災給鬧的,所以過來看看情況!”
趙越打量了一下張天師發現他居然突破了練氣期的門檻,不過十幾年了絲毫沒有寸進,當初張天師得祖輩余蔭吞服了一顆培元丹,堪堪突破先天大乘境界,邁入修真的門檻,由於沒有天地靈氣供他吸取,因此一直保持著以前的境界,這還是他多年不停的從各種靈物中吸取元氣才能保持,否則只怕會掉落到先天境界。…。
趙越疑惑道:“難道天師是想來這旱災地區盡盡力,施雲布雨?”
張天師自嘲道:“別開玩笑了,就我現在這境界,施雲布雨不成,反倒會把自己給搭進去!”說著腦筋一轉:“不如我們聯手如何?以我們兩人的法力求一場小雨應該是沒問題的!”
趙越笑道:“你倒是好算計!想得功德就明說嘛!”
張天師被趙越說破心思好不尷尬:“咳咳,度之何必當面揭穿我,沒錯,我是想得那麽點功德,你大概也看出來了,我突破了先天大乘境界邁進了練氣的門檻,可我十幾年了沒有絲毫的寸進啊,如果再不想辦法,掉落境界都是小事,到時候只怕是性命不保啊!”
修真之途並不是順風順水,在一段時間內如果沒有進步,那天道就會認為你沒有前途了,直接轟殺,免得再佔用浪費資源,這是所有修真人士都知道的事情。
趙越聽他說得這麽可憐,想想也是,如果有那麽一點功德護身,天道是不會直接轟殺了,只會讓他自生自滅。
“好!那你我今晚就聯手求一場雨,至於能分多少功德就看你出力的大小了!”趙越點頭說道。
張天師見趙越答應,高興道:“那是,這性命都快不保了,我還不得拿出吃奶的能耐!”
幾人說著聊著就到了袁進的家,袁進見趙越等人來,連忙迎出來招呼,趙越笑著說道:“袁進兄弟,我帶一個朋友過來吃酒,你不介意?”
袁進慌忙說道:“哪能呢!趙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歡迎還來不及呢!來,來請進!裡面坐!”
等幾人坐下後,趙越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張天師!”
“啊,是張天師啊,天師是有道高人,這真是貴客啊!”袁進和袁奎驚訝道,他們當然不知道張天師是何許人物,在他們的認知裡,凡是冠以天師名號的那都有道高人。
看見滿桌子的菜,趙越知道袁進夫婦為了這頓飯那是費了不少心思的,不僅雞鴨魚肉具全,連涼菜都有,還有山裡的山貨,下酒菜,下飯菜都有。
趙越和張天師兩人喝酒說話,其他人又插不上嘴,趙越與張天師碰了一杯,突然一拍腦門,說道:“剛才光顧著跟你說那事了,還沒給你介紹我徒弟,這個是我的大徒弟李毅,這個是七徒弟孫玉龍,以後在江湖上見了可要照拂著點啊!”
李毅和孫玉龍聽自己師傅介紹,兩人連忙放下碗筷起身行禮:“張天師好!”
張天師笑眯眯地連道了兩聲好,看了他們一會,然後讓他們坐下對趙越說道:“你這兩個徒弟資質不錯啊,拜在你門下幾年了?”
“三年多!”趙越吃了一口菜說道。
“三年?”張天師驚訝道,“看來你教徒弟有一手,短短三年就把他們調教到這個程度!你放心,只要我碰到了,肯定是要照拂的,再說以你度之的名號,誰敢為難他們?”
趙越笑道:“話不是這麽說的,我算老幾啊,你還真以為天老大,我老二啊?別人憑什麽買我的帳,再說我總不能事事都護著他們,雛鳥總是要展翅高飛的,到那時侯我就管不了嘍!”
張天師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不過比起你這兩個徒弟,我那幾個不成氣的東西就差遠了,哎,真是傷腦筋!現在外面花花世界誘惑太大了,那幾個東西出去玩了一趟,心就玩野了,回去後就整天想著往外面跑,現在被我打折了腿關在道觀裡!”…。
趙越聽他說的有趣,頓時哈哈大笑,笑這說道:“你這樣是不行的,現在不比從前了,不讓他們出去怎麽行?人總要經歷風雨才能長大,再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他們就是修煉到再高的境界,什麽事都不懂有什麽用?”
張天師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看來我的想法有點落後了!”
四個大男人一連乾掉了四瓶高粱酒,眼見著酒瓶見底了,袁進急忙讓老婆再去商店買幾瓶回來,趙越和張天師是故友重逢,心裡高興,自然就沒有限量,袁進和袁奎兄弟倆也是高興,因為困擾多年的隱疾痊愈了,也使勁地喝,四個將先前的四瓶酒乾掉之後,又乾掉了六瓶才堪堪滿意,這時桌子上已經沒有什麽菜肴,其他人早就吃完放下碗筷。
趙越一看差不多了,等會還要去給老胡的兒子玉剛進行下一步治療,就放下了酒杯。袁進也喝得差不多了,但頭腦還算清醒,叫老婆梅子去拿了幾包煙出來放在桌子上讓大家隨意抽。
趙越抽出一根煙,點燃後說道:“天師,等會我們要去給一個病人治病,不如你也跟著去看看,咱哥倆多嘮嗑嘮嗑?”
張天師點頭道:“行,反正我也沒有什麽鳥事!就跟著你去湊湊熱鬧,你喝了這麽多,等會行不行?”
趙越擺手道:“就算我喝多了,這不還有我徒弟嗎?七徒弟玉龍,他現在的水平比一般大醫院的主治醫生不會差!”
張天師看了孫玉龍一眼,驚訝道:“哦,這倒是好本事,看來你是要把你醫術上的衣缽傳給他了?”
趙越點頭道:“沒錯,今天正好碰到你,我就跟你說說,我八個徒弟,每個人都有一門獨門功夫,大徒弟李毅是要接掌門派的,所以我除了教他功夫之外,就沒再教其他的,其他七個徒弟每人除了會一門功夫之外,還會一門生存技能!”
“你這樣的安排確實好,看來你當師傅比我強多了!”張天師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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