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平開著車在自己酒店門口停下,今天本來是他和情人約會的大好日子,接到酒店員工打來電話後非常惱火,一點小事也給他打電話,酒店養那麽多人是幹什麽吃的?誰知道打電話的員工說來鬧事的人很不好惹,原本他以為是競爭對手派人來搗亂的,但是那人把保安都給傷了好幾個,那就不是那麽簡單了,後來又接到電話說那鬧事的人連警察都打了,還大大方方坐在那吃菜喝酒,這讓他有點發懵,與暴力機關作對,那是死路一條啊!他難道不怕吃花生米?
他剛下車,就見一胖一瘦迎了上來:“老板,你可算來了,那人太猛了,連警察都被乾趴下了!”
“你們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勢,看看你們都成什麽樣了,要不是我天天都看見你們,還真認不出來!”崔建平說道。
兩人千恩萬謝之後去了醫院,崔建平也沒空理他們,拿出手機給警察局打了電話,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然後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趙越很鬱悶,眼前這個叫李梅的女主播簡直是個飯桶,他自己只是吃了幾口,喝了三瓶啤酒,而這個女人竟然乾掉了四小碗飯,將桌上的菜掃了個精光,連湯汁都沒有剩下。
“你是餓死鬼投胎嗎?這麽能吃,怎麽沒撐死你?”趙越虎著臉問道。
李梅打了飽嗝,說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本小姐能吃能睡,身材還超級棒!對了,你是怎麽將所有的手機都弄壞的?”
趙越沒理她這隻小蒼蠅,看著門口人群裡走進來一個人,身材矮壯,四十歲左右,以大堂經理對他的態度來看,這人應該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了。
那人走到趙越不遠處道:“鄙人崔建平,不知哪裡得罪了先生?以至於先生要到我這裡鬧事?”
趙越拿起一根牙簽剃了剃牙問道:“你就是這裡的老板?”
崔建平道:“正是鄙人,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
“你還沒資格知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自己打自己一百個耳光,第二,我自己動手將你打個生活不能自理,三分鍾以後你還沒有選擇,那我就親自動手!記時開始!”趙越說完看了一眼大鍾。
崔建平想不到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話都沒說兩句,就直接劃下道來,但自己好歹也是一老板啊!標準的成功人士,億萬富翁,一見面就要被打一頓?這口氣誰受得了?
“先生你也太自信了?我崔某雖然只是個生意人,但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朝廷方面也是有靠山的!”崔建平說道,他知道不能被這人牽著鼻子走。
趙越好像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眼睛一直看著牆上的大鍾,這讓崔建平有點感覺不秒,好在這時很多警車開到酒店門口,車上衝下來很多警察,還有武裝特警,開始驅散圍觀的人群,將酒店團團包圍。酒店裡其他人員也都被趕了出去,隻留下趙越、李梅和崔建平。
崔建平頓時松了一口氣,對趙越道:“我勸先生你還是趕快自首,遲了就來不及了!”
趙越見到這種情形,歎了一口,眼中寒芒一閃而逝,說道:“看樣子今天本座要大開殺戒了!”說完之後又對李梅說道:“李梅小姐是?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既然吃飽喝足,那可以走了,不過,我不希望你將我的事情在傳媒上報導,否則的話,你就會像這張桌子一樣!”他話剛說完,左手拿起寶刀,右手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和上面的碟碗就在他們眼前化作了一堆灰塵。…。
崔建平和李梅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得全身哆嗦,李梅臉色發白,雙腿發軟,費了很大勁才站起來,狼狽地逃了出去。
崔建平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兩隻手左右開弓,打起自己耳光來。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權利,財富,地位等一切都不堪一擊。
外面的警察透過玻璃看到這種情況都臉色發白,離得遠遠的,他嗎的,讓老子們對付的是什麽人啊?
現場指揮官通過通訊系統問道:“狙擊手報告情況!”
“1號就位!”
“2號就位!”
“3浩就位!”
“4號就位!”
“5號就位!”
指揮官收到匯報立即說道:“全力監視,沒有命令不準開槍!”
“明白!”
李梅跑出去以後,立即跑到外圍處找人借了電話,撥了個號碼。
“舅舅,是我,小梅!現在我跟你說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你不要說話,聽我說完!”李梅沒有容對方說話,直接將這邊的情況給對方說了一遍。
對方聽完之後說道:“你現在去指揮官那裡,拖住他!不要讓他命令進攻,我現在馬上向上面匯報!”
李梅急道:“我只是個記者啊!連指揮官的面都見不到,怎麽阻止他?”
對方道:“我知道你有辦法,這個難不住你的!”
過了幾分鍾,已經成功到達到指揮官身邊的李梅接到舅舅的電話,她立即接通,對方說道:“你現在將電話給指揮官!”
指揮官見李梅將手機遞給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道:“我是余得海!”
“余得海嗎?我是市委高勝利!”對方說道。
余得海“啊”了一聲道:“是高書記,您好,您有什麽指示?”
高勝利道:“那邊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目標身份非同小可,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命令你們馬上撤離,是馬上,明白嗎?”
余得海立即立正道:“是,馬上撤離!”他掛斷電話以後將手機遞給了李梅,拿著呼叫器說道:“所有單位注意,所有單位注意!立即撤離,立即撤離!原路返回!”。
不到片刻工夫,酒店外面的警察消失得乾乾淨淨。酒店裡面,崔建平已經打完了一百個耳光,兩邊臉腫得像豬頭一樣,估計連他親娘都不認識他了。
“知道你為什麽會受這罪嗎?”趙越問道。
崔建平立即將豬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趙越從口袋裡掏出德斯拉送給他的雪茄,打開盒子抽出一隻,用剪刀剪掉頭,崔建平兩眼冒精光地看著趙越手上的雪茄盒子,連忙點頭哈腰地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給趙越點上。他知道這玩意是專供歐洲皇室的極品,一般國家的首腦都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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