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克儉的死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警察部門也不是吃乾飯的,其中有人發現了疑點,通過高精密的儀器,警察們發現了死者的房間內有陌生的鞋印,門把上也有雜亂的指紋,通過對比,這些鞋印和指紋不是死者及其家屬的。
警察確認這些鞋印和指紋不是死者和家屬的之後,立即調取了花園的所有監控視頻,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排查,發現死者死之前的一天進入花園的陌生人只有有限的幾個人,通過資料庫搜索之後,立即鎖定了他們,又通過調查,牛屎浮出了水面。
牛屎是社會閑散人員,曾經有過犯罪前科,而且他是以送外賣的身份進入碧庭花園內的,但是根據警察們的調查發現那家餐廳送外賣的人當中根本就沒有牛屎,切根據當時那小夥子的交代,牛屎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牛屎被抓了,他知道自己為什麽被抓的,但是他什麽都不知道,通過審訊,牛屎把知道都說了出來,他只是被逼把一個玉片送到了死者的臥室裡,其他的什麽都沒乾。
但是警察們在搜索那間房的時候,卻沒有找到那枚玉片,不知道牛屎說話的真假,後來警察們連續三天三夜審訊牛屎,結果還是一樣,警察們甚至搬來了測慌儀,牛屎說的話前後一致,沒有任何破綻。
有一個精明的警察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牛屎被威脅的當時,他們幾人綁架了一個女孩子,柴蓉蓉被找出來,警察們這才恍然大悟,柴蓉蓉就是造成黃克儉停職檢查的人。
線索很亂,但已經有的頭緒,隨後當時負責調查柴蓉蓉被黃克儉強-殲未遂案的帶隊警察被詢問,一個管閑事的人露出了水面。
柴蓉蓉是受害者,只能被傳訊,不能被拘留審訊,她閉口不開,警察們毫無辦法,但是朝廷的暴力機關的能力顯露無疑,緊接著,通過調查酒店的電梯內視頻,以及當時帶隊警察的確定,找到了管閑事的人的相片——趙越被查出來了!
讓警察們震驚的是對方的資料查不出來,雖然有姓名和身份證號碼,但是卻查不出地址,絕密!兩個鮮紅的大字把負責調查的警察們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麻煩了!查到了不該查的東西!警察們不但不是傻瓜,而且非常精明!警察局長立即強勢宣布把所有與此案有關的資料全部匯總,立即找替罪羊結案,誰要是再敢繼續深入調查下去,立即卷鋪蓋走人!如果有領導問起案件的進展,叫他們去找上級警察機關,對此,局裡的其他領導沒有二話,全部同意!大家都知道,再查下去只能到上級部門那裡去查了,到時候的後果難以預料,說不定他們這些知道真相的人全部都得下課走人。
這件事情還沒結束,又發生了一大事,黑幫內部發生火拚,老大當場被乾掉,其余的幫眾們死了上百人,這件事情一出,黃克儉自殺身亡的案子就退到了後面,此後不斷發生黑幫火拚的事情,以至於造成了洛城黑幫勢力幾乎成了真空。
牛屎倒霉了,他被當成了替罪羊,種種跡象表明只有他去過黃克儉的家,至於他說與不說,已經沒有關系,雖然黃克儉的屍體上沒有出現他殺的跡象,但這些都是可以人為做出來的。
被趙越下了精神暗示的四個以陳哥為首的黑幫人員在殺死老大之後被其他的小弟乾掉了,他們當中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從洛城回來之後,趙越又開始了正常的生活,每天去醫院上班。安妮的課不多,一有空她就去診所幫忙,她覺得讓趙越整天和幾個小姑娘呆在一起,時間長了難免會發生點什麽事情!這是她絕對不允許的。
從剛開始的不知所措,到生疏,再到熟練,安妮已經能夠熟練地給病人靜脈、肌肉注射,看來女人做護士就是比男人要強得多。
“老大,老大,你怎麽樣了?挺住啊!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一輛麵包車裡,柳文龍焦急地俯身喊道,坐在副駕駛室的袁成剛也一臉焦急的回過頭來看了看,而正在開車的楚紅河一臉的凝重。
龍旭斜躺在靠背上緊緊的捂住腹部的傷口,臉色蒼白,鮮血已經浸濕了他的上衣,他正在昏昏沉沉當中聽到柳文龍的喊聲清醒了一些,馬上虛弱地說道:“不能去醫院,我這是槍傷,去找一家私人小診所把子彈取出來就行了!還好,這次總算是沒虧本,要不然我身上這一槍白挨了”。
“明白了,我們馬上去找一家診所給你把子彈取出來,你一定要頂住啊!”柳文龍擔憂地說道。
趙越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今天的病人比較多,一直忙到現在才算完。由於要接小孩,安妮已經先回去了,還在診所幫忙的只有左秋一個。
他洗了一下手對左秋說道:“今天忙得太晚了,你先回去吧,這裡交給我收拾就行了!”
左秋搖頭說道:“太雜亂了,要收拾的東西太多,兩個人收拾要比一個人快,還是一起來吧!”
兩人忙活了半個時左右才忙得差不多了,趙越說道:“你先回去,地板我來拖!”
左丘道:“好的!”說完便去換了衣服,幾分鍾後從休息間裡出來挎著包包說道:“趙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趙越拖著地板也不抬頭,回應道:“路上小心點!”
左秋剛走到門口,就被人堵了回來,當先一人二十六七歲,一米八左右,短發,刀削臉,濃眉大眼,穿著花格子短袖襯衫,一身暴戾之氣,左丘被他推得倒退幾步差點撞在趙越身上。
隨後兩人一左一右架著一個腹部受傷的人走進了診所,左邊一個人三十歲左右,差不多一米七,面相圓潤,給人的感覺就是壯實,留著小平頭。右邊一人瘦高,與先進來的人差不多年紀,一臉陰狠模樣。
左秋被推得後退幾步站穩後驚叫道:“你們想幹什麽?”
趙越直起身來,向這幾人掃了一眼說道:“打烊了,明天再來吧!”
瘦高個將受傷之人的手從肩膀上放下來,自己轉身將診所的卷閘門給拉了下來,然後又轉身架住受傷的人。
刀削臉冷聲說道:“你這裡是診所,又不是商店,打什麽烊?少廢話,趕快給我老大治傷!”
左邊的矮壯之人製止刀削臉,對趙越說道:“醫生,幫幫忙,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我大哥傷得太嚴重,只怕還沒到醫院就挺不過去,您放心,錢不是問題!”
趙越一看這幾人模樣就知道這四人不是走正道的,他拒絕道:“前面不到二裡路就是醫院了,你們還是趕緊吧?”
刀削臉“唰”地一下從後腰抽出一把手槍指著左秋,左秋嚇得一聲尖叫別過臉去,趙越急忙將她拉到身後,刀削臉一字一句地說道:“治,你們活!不治,你們給我老大陪葬!”
現在傷者已經陷入昏迷狀態,後面兩人見此情形,卻是沒有阻止刀削臉,僵持了一分鍾左右,趙越說道:“將他扶到後面去!”
兩人將傷者扶到後面躺在病床上,這裡沒有手術台,只能用病床了,見傷者被扶進去之後,趙越安慰左秋道:“不要怕,你先去換衣服,給我打下手!”
左秋臉色蒼白地哆嗦著答應道:“哦,好,好的!”
等趙越走進裡間病房之後,刀削臉才收了槍跟著進去。
趙越走到病床前見了查了一下傷者的傷勢,然後抬頭問道:“槍傷?我這裡條件不足,動不了這種大手術!”
他的話剛說完,刀削臉的手槍又指向了他,“費什麽話,趕緊動手術幫我老大把子彈取出來!”
這時矮壯之人製止道:“文龍,把槍放下來!”
柳文龍聽了楚紅河的話,將槍放了下來,楚紅河對趙越說道:“我知道你們這種開私人診所的醫生必定有幾分本事,這些錢夠了嗎?”只見他手上舉著三扎鮮紅的老人頭晃了晃,然後扔到旁邊的桌子上。
趙越看了看那三扎錢,搖頭說道:“不夠!三十萬!一分也不能少!”
“我擦!你他媽怎麽不去搶銀行?”柳文龍怒道,手中的槍又對準了趙越。
趙越轉頭問道:“他是你什麽人?”
柳文龍怒道:“你沒聽見我叫大哥嗎?”
趙越問道:“你大哥的命不值三十萬嗎?”
“你”柳文龍氣得一塌糊塗,趙越的話問到了這三人的死穴上。
楚紅河冷聲說道:“好,三十萬我給,不過如果我大哥出了差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曰!馬上開始動手術”然後轉頭對瘦高個說道:“成剛,你去車上拿錢!”
袁成剛點了點頭,轉身想外面走去。
這時,左秋從更衣間過來了,趙越變叫她開始準備手術器械,他自己則迅速給傷者打了一針止血針。
過了幾分鍾,袁成剛提著一個包走了進來遞給楚紅河,楚紅河接過來,拉開拉鏈,包裡露出滿滿的一袋子歐元,他從中拿了五扎丟在桌子上,然後又將拉練拉上,說道:“這些應該足夠了吧?馬上開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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