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接到兒子趙鼎打來電話的時候正在東山別墅區盯著陸有朋等人,“爸,我們下課了,你在哪呢?”
趙越道:“我在東山別墅區這邊,你們趕緊過來,把你妹妹也叫上,我請你們吃飯!”
“半個小時後到!”
整個下午,趙越自從送趙鼎和周韻瑤兩人回學校之後就去了一趟曰本人和老譚住的別墅那裡,聽老劉和小馬說了一下最新的消息,然後就到了這東山別墅區,按照陸有朋、劉三、瘦高個等人的計劃,今天應該是沒有什麽事情了,趙越盯了一下午,也沒發現他們有什麽動作,關鍵是之後這兩天,明天和後天是最熱鬧的時候。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趙越的車旁,趙鼎、趙湘、和周韻瑤三人從車下來了,然後上了趙越車,趙鼎坐在前面副駕駛位置上,兩個女孩坐在後面。
“爸,你在這裡幹什麽呢?”趙鼎問道。
趙越指了指不遠處那棟別墅說道:“看見那棟別墅沒有?那就是寶藏守護者們聚集的地方,今天下午他們倒是沒什麽動作,咱們再等半個小時,如果還沒有發現他們有動作,我們就先去吃飯!”
趙湘好奇道:“老爸,什麽寶藏守護者,這是怎麽回事啊?”
趙越道:“讓你哥哥跟你說吧!”
趙湘又趕緊問趙鼎,趙鼎隻得將寶藏的事情詳細和趙湘說了一遍,然後趙湘問道:“老爸,那你為什麽盯著這些人呢?不管曰本人和那個地頭蛇老譚了嗎?”
“那邊有人盯著呢!這裡以陸有朋和劉三為首的寶藏守護者們派了人盯著他們兩方,朝廷的人也在盯著他們,目前曰本人和地頭蛇老譚都不知道他們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陸友朋和朝廷的人都不知道有對方存在,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曰本人和老譚處於明處,陸有朋等人和朝廷的人處於暗處,老譚知道曰本人,曰本人不知道老譚,更加不知道陸有朋和朝廷的人也在盯著他們,所以現在最被動的人是曰本人!按照陸有朋等人的計劃,今晚他們有一批槍械要運過來,並且組織人手進行訓練,用來保護寶藏的安全,所以我在這裡看看情況”。
趙湘想了想問道:“按照您說的意思,也就是說以寶藏守護者陸有朋為首的人完全佔據著主動,他們把曰本人和老譚玩弄於鼓掌之間嘍?”
趙越點頭道:“沒錯!老譚和曰本人都只要半張藏寶圖,他們兩方人馬都在派人全力尋找陸有朋和劉三的下落,以期望找到另外半張藏寶圖,陸有朋和劉三也不是傻瓜,在昨天的時候就躲起來了,老譚和曰本人都急得團團轉,陸有朋等人計劃明天上午就將另外半張藏寶圖放出去,讓他們其中一方得到藏寶圖,再把消息泄露給另一方,這樣另一方必定會去搶奪那另外半張藏寶圖,讓他們火拚一場!丫頭,你還是很聰明的嘛,老爸一說,你就分析出現在的形式了”。
趙湘說道:“這到最後,只怕曰本人和老譚兩方都得不到寶藏,寶藏守護者們估計也討不了好,因為朝廷插手進來了,寶藏最後可能要落在朝廷的手上了!”
趙越笑道:“那也要看我答應不答應了!”
這時有一輛封閉的開車經過了趙越等人身邊,在趙越等人注視下,開車開進了別墅內,趙越見狀便說的:“這應該就是運過來的槍械軍火,看樣子數量還不少!”
趙鼎和趙湘兩人分別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都點頭道:“不錯,就是軍火!長短槍都有,子彈數目眾多!”
開車開進了別墅的地下室,陸有朋、瘦高個、劉三等三人從房子內下到地下室朝卡車走來,一個帶著面巾的蒙面人從卡車上下來了,陸有朋便問道:“六號,家夥運來了嗎?”
六號點頭道:“對,全部在車上了,短槍二十支,長槍十五支,短槍子彈兩千發,長槍子彈一百個彈夾,手雷五十個!另外我還搞來了三十件防彈背心,都是走私貨,價格不便宜”。
陸有朋大喜道:“好,價錢不是問題,只要能讓弟兄們少點傷亡,多花點錢不算什麽!”
六號說道:“一號,我想過了,這次行動所需要的經費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這些軍火的費用我分擔一半吧!再多我也拿不出來了”。
陸有朋說道:“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這點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旁邊的瘦高個插口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們組織不是有一筆活動經費嗎?現在遇到了這麽大的事情,這個經費就派上了用場了!”
劉三說道:“沒錯,這筆經費在我的手上,只不過我現在不方便露面,要找人代替我去把這筆經費從銀行提出來!”
陸有朋點頭道:“那好,總指揮,你安排一個人去提出來吧!”
瘦高個接過劉三遞來的銀行卡說道:“那行,我找一個人去提出來!”說著將手上的箱子遞給六號,“這是購買這批軍火的錢!”
六號接過去也被打開看,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先把東西卸下來吧,這卡車是借的別人的,要馬上還回去!”
於是眾人一起動手將卡車上的軍火都卸了下來,等六號開著卡車走後,瘦高個說道:“我已經通知了所有的弟兄,讓他們七點之前趕到這裡集合,我們再一起去射擊訓練場,訓練的強度有些大,可能需要準備宵夜之類的食物!”
陸有朋點頭道:“這個我來安排!”
大概在六點半的時候,別墅門口開始陸續開進了一些車輛,趙越摸了摸下巴,說道:“他們的人馬估計差不多到齊了,應該很快就會拉出去訓練,等跟著他們到訓練的地點之後,我們看看情況就撤,再去吃飯!”
果然沒過多久,別墅內的車輛又陸續開出,出了別墅之後他們卻分開了,各走的各的,趙越略一想便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分開走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如果一起走,車隊的規模太大,對他們隱蔽不利,趙越開車跟著一輛麵包車,這車上坐的人多一些。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開到了郊區,越走人煙和房屋越稀少,終於到了一個佔地面積達到十幾畝大小的建築區,這些建築修建得不高,是一片低矮有頂棚的建築。
門口一個大石頭上刻著春山大眾射擊訓練館,趙鼎用神識掃描了一下後說道:“這裡只有兩層,地上一層,主要是用來給訓練的人休息的,地下一層才是射擊訓練場,隔音效果應該很好!
趙越想了想說道:“我和趙鼎去看看情況,趙湘和韻瑤在車上等著,不要亂跑!”
趙湘對趙越讓她也在車上等著很不滿意,但也隻好按照趙越說的做。趙越和趙鼎兩人避開了正在門口的陸有朋,潛進了訓練館內部地上一層。
地上一層有除了一些休息室,還有桑拿室,台球室,乒乓球室,球場,淋浴室,雜貨商店,運動服商店,只不過現在這些商店都關了門,不營業了!
此時所有訓練的人都在地下一層站成兩排,前面的人拿手槍,後面的人拿長槍,在一名壯碩蒙面人的指導下熟悉著自己的槍械。
沒過多久,趙越和趙鼎兩人從射擊訓練館出來了,回到車上之後,趙鼎說道:“這些人完全不懂槍支和射擊,短時間之類恐怕他們也訓練不出什麽成效出來”。
趙越道:“臨陣磨槍總比什麽都不懂要好得多!先不管了,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你們想去哪裡吃?”
趙湘立即說道:“老爸,我知道一家菜館不錯,我帶你們去吧!”
回到市區後,在趙湘的指引之下,趙越將車子開到了一家叫菊園菜館的餐廳門口,看這家菜館的門面、規模都不小,檔次應該不低。
趙越邊走邊問:“丫頭,我看你整天就惦記著吃吧?你哪有錢到這種地方來吃飯的?”
趙湘不滿道:“老爸,你怎麽這麽瞧不起人啊!我沒錢就不能到這裡來吃飯嗎?我打工的那家公司有一次要招待外國人,我做翻譯當然要陪同啦!吃頓飯是小意思”。
四人進了菊園菜館之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找了張桌子坐下,點了幾個招牌菜,又要了一大瓶果汁飲料。
這裡吃飯的人不少,上座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營業面積很大,餐桌雖然擺放得雖然很多,但不顯得擁擠,這只是第一層,樓上還有二樓雅間,三樓有貴賓間,檔次非常的高,一頓飯消費十幾萬都不奇怪。
四人正等著上菜的時候,趙越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這人是胖子,走起路來雙腳呈外八字,胳膊甩得很開,穿著一套西裝,肚子卻挺得老高,活像一個大螃蟹,這不是高中同學龔德全嗎?再一看,這家夥身後還跟著四個保鏢,身邊還跟著兩個老板模樣的人。
趙越臉上露出笑意,伸手抽了一張紙巾揉成團,一揚手朝龔德全扔了過去。
“哎喲!”龔德全大叫一聲,用肥手摸摸被砸中的後腦杓,低頭一看是個紙團,然後大叫道:“誰?誰用紙團扔我?”
身後的四個保鏢如臨大敵,將龔德全圍在中間,龔德全四處張望,大聲問道:“是哪位仁兄跟兄弟過不去啊?站出來讓兄弟認識一下?”
在這層吃飯的顧客們都轉過來頭來看向龔德全,餐廳經理跑過來問道:“先生,您怎麽啦?請您不要大聲喧嘩好嗎?這樣會影響別人就餐”。
龔德全指著地上的紙團說道:“你看,有人用紙團扔我,你們餐廳管是不管?”
經理為難道:“這,先生,我們可不是警察局,哪能調查其他客人?您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啊?”
這時又一個紙團砸在了龔德全的腦袋上,跟在他身邊的兩個老板離得遠遠的,他們想不到出來吃頓飯竟然被人偷襲,雖然對方可能沒有惡意,但這種惡作劇卻讓人非常難堪。
龔德全又被砸中了,這次他暴跳如雷,一揮手帶著四個保鏢順著紙團飛來的方向衝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大罵道:“我擦,是哪個王八蛋跟我過不去?”
等他衝到趙越等人面前時,脫口而出:“是不……額!老趙?”
趙越站起來笑道:“龔胖子,越來越橫行霸道了啊?”
“哈哈哈!我擦,我當是誰在故意整我呢?原來是你這家夥在惡搞!”龔德全看清是趙越後大笑起來。
趙越笑道:“十幾年不見了,看來你這家夥混的不錯啊?連保鏢都帶上了,你怎麽會在京城?”
龔德全跟趙越握了握手說道:“來京城談筆生意,兩個客戶請我吃飯,,就那邊那兩個家夥!你怎麽在這裡?”
趙越道:“我來看看我兒子和女兒”說完指著自己兩個孩子說道。
趙鼎、趙湘和周韻瑤都站起來道:“龔叔叔好!”
龔德全高興道:“好好!這麽多年不見,當年那兩個古靈精怪的小家夥都長這麽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啊!”轉頭對趙越說道:“我們正好要吃飯,要不大家一起吧?我們在二樓訂了位置”。
趙越擺手道:“我們這邊已經點好了菜,馬上就要上菜了,你還是跟你那兩個客戶去吧!”
龔德全也不勉強,說道:“那這樣,吃完飯我們好好聚聚,你現在住哪?”
趙越道:“你去女王酒店找我吧,我住那!”
“那就這樣說定了啊!”
龔德全說完轉身向兩個客戶老板走去,兩人迎來上來,其中一人問道:“龔先生,這是怎麽回事啊?”
龔德全笑道:“沒事,遇到一個老熟人,是我高中同學,我還以為這裡誰看我不順眼呢!”
一老板說道:“你這高中同學也太掃你面子了吧?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用紙團扔你,這多讓人難堪啊!“另一老板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不是關系好的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龔德全笑著點頭道:“不錯,我跟那家夥高中的時候穿一條褲子,雖然過去了這麽多年,他還是沒變啊!我們這些人都老於世故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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