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袁家和金蛇劍派寧願跟星月谷開戰火拚,也不肯讓他們進屋去搜查。這豈不是說明,在他們身後的房屋裡面,有著不能為外人瞧見的東西?就算那伴東西,不是引動昨晚靈氣異象的異寶,也絕對不簡單!
想到這裡,之前一直在打醬油的兩個混元教弟子,急忙從兜裡掏出對講機聯系自家門派裡的師兄弟。而那幾個星月谷的弟子,也在做著相同的事情。
或許是擔心混元教的人趕來後會搶走自家的生意”星月谷的人在通過對講機和手機聯絡了附近的師兄弟、並向門中師長匯報了這邊的情況後,一個明顯是領頭者的中年男子“刷,的一聲從袖子裡抽冇出了兩枚黑黝黝的判官筆,厲聲喝道:“星月谷弟子聽著,跟我衝進這間房屋裡去搜查。要是有不開眼的家夥敢阻攔川…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
另外六個星月谷弟子,包括衣衫襤褸狼狽不堪的莊正清在內,全都咆哮了起來。抽冇出各自的判官筆後,就要跟隨在那個中年男子身後,朝擋在房門前的周曉川、袁煥山等人發起進攻。
雖然周曉川、袁煥山那邊也是七個人,但星月谷的這七個弟子還真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畢竟,星月谷的這七個人,全都擁有著洗髓境初期的修為。而周曉川、袁煥山那邊,在他們看來,僅有袁煥山一人是洗髓境初期。其余六人的實力都不過是在易筋境。至於周曉川,更是只有易筋境初期的修為。
在星月谷的這七個人看來,人數對等的情況下,無疑就是他們對周曉川、袁煥山的單方面屠冇殺。
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以雷霆之勢,趕在中冇央警冇衛局第九處和其它宗派的人到來之前,將這七個袁家和金蛇劍派的人給乾掉,然後從那間屋子裡搜出異寶!
只要能夠將異寶搶到手,別的事情都好說。
雖然星月谷七人來勢洶洶但袁煥山和宗磊、燕俊等人臉上的神情卻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依然是淡定得很。仿佛此刻他們面對著的,並不是星月谷的七個洗髓境國術高手,而是七條衝人汪汪亂叫的癩皮狗。
這樣的表情,讓星月谷七人很是詫異。不過,他們很快便明白,袁煥山和宗磊、燕俊等人,為何會是這樣的淡定了。
這都是因為有周曉川在。
就在星月谷七人強勢衝鋒的時候,周曉川向前跨步半步,眉頭一挑張口吐出了一個字:“滾!”
一道如大海般浩瀚澎湃的氣勢,瞬間從周曉川的身體中狂湧而出,將星月谷的七人和混元教的兩人都給籠罩在了其中。
“怎凍可能?!”
無論是星月谷的七人,還是混元教的兩人,都被這股突然出現的氣勢,給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尤其是星月谷七人首當其衝,攻勢頓時一緩。
雖然此刻周曉川沒有啟冇動【虎威】的能力,但憑借他伐脈境初期修為釋放出來的氣勢,足以震懾住這些個洗髓境初期的國術高手,讓他們的精神、動作出現破綻。
不過就在周曉川準備采取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隨之發生了。
他丹田中的那枚內丹,仿佛是感應到了他體冇內神秘能量化為氣勢的變化,竟然也分出了一縷靈氣,學著神秘能量化為了一股滔天氣勢,從周曉川體冇內狂湧而出,席卷向了星月谷七人和混元教兩人。…。
要知道周曉川丹田裡的這枚內丹中蘊含著的靈氣,可是如大海般浩瀚的。從中分出的靈氣哪怕只有一縷也是澎湃的很。
正是有了這縷靈氣的加入,從周曉川體冇內釋放出來的氣勢,瞬間又變強了數倍不止。
如果說,剛才星月谷七人和混元教兩人,僅僅只是被周曉川的氣勢給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那麽現在,他們就是直接的、硬生生的被這股突然增強的氣勢,給壓趴在了地上,根本動彈不得。
由神秘能力和內丹靈氣所化的氣勢,雖然無色無形,但卻有著千萬斤重的威壓。在這驚人的威壓面前,星月谷七人和混元教兩人沒有被當場壓的昏死過去,就已經算是修為不錯身體強健了。但是,他們想要掙扎、想要站起來,卻也是不可能辦到的。
被周曉川恐怖氣勢給壓趴在了地上的星月谷、混元教弟子,都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在心裡面驚慌失措的猜測著:“好恐怖的氣得……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如此恐怖的氣勢?這種恐怖的氣勢,就算是我們星月谷(混元敖)裡那幾位修為達到了伐脈境的長老,也不可能有啊。難道說,這個家夥的修為,比我們那幾位長老還要強?不過……這怎麽可能?”
這一刻,誰要是再敢對他們說,周曉川只是一個易筋境初期的武者,他們一定會啐對方一臉。
易筋境初期的武者?
***的,你丫是腦殘呢,還是當我們是腦殘啊?
能夠釋放出這樣恐怖氣勢的人,修為怎麽可能只是易筋境初期?尼瑪就算是伐脈境中後期,都不一定能夠釋放得出來啊!
星月谷的七個人這會兒真心想哭。
尼瑪,我們怎麽這樣倒霉啊?不就是想要進屋搜查一下嘛?居然也能碰到一個比長老還要可怕、還要厲害的人物!這未免也太巧了點?怎麽平時買彩票的時候,沒見你丫這麽巧過啊?
不過,相比起星月谷的這七個人,混元教的那兩個人,才是更加的想哭。
我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不就是站在旁邊看了個熱鬧打了個醬油嗎,居然也被這股恐怖的氣勢給卷了進來,像隻王八一樣壓趴在了地上,川川,星月谷的白冇癡,你們做啥不好,居然去招惹這樣可怕的高手!等著,要是這次我們能夠僥幸脫身,一定要找你們報仇雪恥!
見識了周曉川的可怕後,就算是再給混元教這兩名弟子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找周曉川報復,只能是將發泄的目標,轉移到了星月谷的這七個人身上。
要不是因為被周曉川釋放出的恐怖氣勢給壓得無法動彈,只怕滿心憋屈與憤怒的他們,已經跳起來跟這七個星月谷弟子開練了。雖然他們的人數,跟星月谷的人數相比處於劣勢。但跟星月谷鬥,總比跟周曉川鬥,要好得多。
從周曉川體冇內釋放出來的這股恐怖氣勢,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短短兩分鍾後,便被周曉川給收了回去。
然而,這兩分鍾對於被壓趴在地上,承受著身體與精神雙重折磨的星月谷弟子和混元教弟子來說,卻是比兩個月都還要來的漫長。
沒等他們喘一口氣緩過勁,周曉川平靜冷漠的聲音,就又一次在他們的耳邊響起:“滾!”…。
這一次,周曉川的聲音裡面並沒有蘊含著威勢,也不響亮,就連語氣也甚是平淡。但在星月谷和混元教弟子聽來,這個字卻是比夏夜驚雷還要表耳,比尖刀利劍比著背脊還要毛骨悚然。
他們非但不敢說話,甚至還不敢在這裡久待,拚著吃奶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後,互相攙扶著,滿臉驚惶的朝著電梯跑去。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電梯一時半會兒沒有來到這個樓層,幾個人冇不敢因為等電梯而耽誤時間,只有快步走到旁邊的樓梯間,沿著樓梯一路跌跌撞撞跑了下去。
“痛快!真是痛快!”看得出來,袁煥山以前沒有少在星月谷、混元教這些二流宗派弟子的面前受氣,這會兒瞧見他們吃癟,心情自然是相當好。不過,他並沒有因為這事得意忘形,在笑了兩聲之後,便恢復了嚴肅與理智。略作考慮後,他向周曉川建議道:“周哥,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換個地方住。”
袁煥山提出這樣的建議,不是沒有原因的。星月谷和混元教的人,這次吃了個大憋,回去後定然會向各自宗派的長輩匯報。他們的長輩,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三流宗派的人欺負。畢竟,這已經不是在單個人的恩怨,而是上升到了宗派臉面的高度。
要是被三流宗派的人給欺負了,卻忍氣吞聲不找回場子的話。星月谷和混元教的顏面就算不丟光,也要大損。
更何況,袁煥山相信,星月谷和混元教的那幾個弟子,一定會加油添醋,說引動昨晚異象的異寶就在周曉川的房間裡。
如此一來,為了找回宗派折損的顏面,為了搶奪那件驚天動地的異寶,星月谷和混元教必定會派遣出各自宗派裡的頂尖高手前來。甚至,其它一些消息靈通的宗派,也會在第一時間派遣高手過來湊熱鬧。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周曉川有著伐脈境初期的實力,也會面臨一個雙拳難敵四手的遭遇。
正是因為考慮到這些,喜煥山才會提出換地方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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