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女魔頭,因為看上了一個世俗男帥哥,就想強迫他開房,那男帥哥拒接,就把他強了,強完之後還把他全家人殺了。剛好被我們超能學院知道了,把她抓了起來,判了她三十年徒刑。”
亞求恩對那強者齜牙咧嘴一番。
“這兩個十三階的男女,分別叫洛裡斯,坦尼。洛裡斯犯了殺人罪,一個女人,殺了八十多個平民百姓,活該被判終生監禁。坦尼,這是一個色魔,強見了幾百個平民女子,判處監禁三十年。”
“哼!”
“哼!多管閑事!”
洛裡斯和坦尼都十分不爽,他們覺得,作為潛能強者,殺幾個沒有實力和背景的平民百姓,強見一些平民女子,很正常,誰也管不著,可是,偏偏超能學院多管閑事。他們心中對超能學院十分怒火的,可是,又沒有能力反抗。
只剩下最後三個人,其中一個十一階的男囚犯,然後就是九階的美女囚犯,最後就是西門宇。
看守的強者道:“這個十一階的男囚犯,叫奧杜爾,他倒沒有殺什麽人,不過,他是超能學院一個仇家的後代,現在被判終生監禁。”
那個奧杜爾吼道:“超能學院滅了我全族,遲早也會被滅的,你們等著!”
“呵呵,這個我不知道,總之,等待你的,是阿鼻道終生監禁!”
然後,看守的強者指著西門宇身邊的美女囚犯,說道:“她叫張小雨,上一屆考核進入學院的學生,因為得罪了學院的某個人,被判監禁十個月。”
最後,看守的強者指著西門宇道:“他叫西門宇,本來是這屆考核進入學院的學生,只因為公然在學院殺人等等,被判監禁一年!”
“好啦,你們相互之間的情形都了解了,開始你的阿鼻道監獄生涯吧!”
三個小時後,囚車停了下來,看守的強者打開門,率先跳了下去,說道:“囚犯們,都下車吧!”
西門宇等八個人,紛紛走下了囚車。
另外一個看守強者把他們八個人都給松綁了。
西門宇打量著四周,發現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灰蒙蒙的,天空中也沒有太陽,一片巨大的灰色雲朵橫在天空一動不動,西門宇都懷疑那是不是雲。
到處都是灰色的顏色,給人一種強大的壓抑感。
“別看了,這裡就是阿鼻道監獄,是不是很像地獄?一片灰暗,沒有色彩,沒有植物動物,沒有生機,一片死氣,呵呵,沒錯,這就是阿鼻道監獄,跟你們預想的差別多大?”
“現在,我給你們指一條路吧,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你們會發現一座城市,當然,別把這城市想象成大都市,那樣你會失望的,想象成一座鬼城或者死城比較合適。等你們刑滿結束後,自己到這裡來,會有人帶你們離開。好啦,再見!”
“等等!”西門宇忙大喊。
“還有什麽事嗎?”
西門宇問道:“就這樣啊,那我們吃什麽?監獄至少應該提供夥食吧!”
那幾個強者哈哈大笑起來。
“這位囚犯,這是阿鼻道監獄,你覺得會像世俗那普通的監獄那樣,一日三餐嗎?把你們送到了這裡,就讓你們自生自滅了,刑期結束後,如果沒死,就可以放你們走,如果死了,那就死了。”
那強者說完,坐上囚犯,火速的離去了。
西門宇不禁疑惑,這個地方雖然灰蒙蒙的像是在地獄一樣,可是,就像是一個郊外,這到底是在哪裡?難道超能學院不怕犯人逃跑?
其余幾個囚犯也跟西門宇有著一樣的疑惑,立刻往遠處的天邊飛去,企圖逃跑。
可是,當飛行了上萬米之後,似乎到了‘天邊’,灰色的雲朵和地面連接在一起,好像到了麻袋的邊緣。
此時,大家才發現,這裡不知道是一個什麽特殊的地方,天和地連接在一起,像袋子一樣把一個很大面積的空間包裹住。
西門宇等人失望了,不可能逃跑,只能在這個灰色破敗的人間地獄活下去。
要活下去,首先要知道怎麽活下去,人要活著,必須供應身體能量,必須吃飯。
這裡有飯嗎?連米飯的白色顏色都沒有看到,殘破不堪的阿鼻道地獄一般,難怪叫阿鼻道監獄。
那個美女囚犯一直都是跟西門宇站在一起的,或許是因為他們兩個實力最弱,都是黃種人,說不定都是華夏人。
逃跑的幻想打破後,眾人不再去想逃跑了,終於接受了現實。
大家紛紛看著其他人,突然,那個叫坦尼的色魔,嘿嘿笑的走向張小雨。
“媽的,橫豎都要關在這裡了,何不給自己找點樂子,沒想到,還能夠碰到一個這麽漂亮的女囚犯,跟我走!”坦尼冷冷的看著張小雨。
張小雨也怒道:“混蛋,你想幹什麽?”
“我最後說一遍,跟我走,我不會說第三遍了,不然,死!”坦尼把被關押的憤怒都發在張小雨身上,坦尼本來就是因為色魔被超能學院抓了,看到張小雨這麽漂亮,便想霸佔她,不然在這個人間地獄一樣的監獄裡,不知道怎麽活,有個美女陪著,或許還能夠更好一點。
西門宇也感到很怒火,幸好的是,其余的幾個囚犯,十七階的埃爾德斯,十五階的米皮,十三階的洛裡斯,十一階的奧杜爾,都似乎對張小雨沒有產生什麽興趣。或者是現在前路未知,根本不會去考慮男女之事。
只有坦尼一個人,突然之間就發飆,想把張小雨先霸佔住。
其余幾個人都哭喪著臉看著周圍,對坦尼霸佔張小雨的事看也不看,不知道都在想什麽。
張小雨害怕的往後縮,比坦尼強大的人還有好幾個,可沒有人去理她。
坦尼見張小雨竟然還往後走,眼裡似乎噴著怒火,吼道:“媽比,你這個賤婊子!”
張小雨轉身就跑,坦尼追了上去。
埃爾德斯,米皮,亞求恩,洛裡斯,奧杜爾等幾個都沒有任何興趣的樣子,除了沮喪還是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