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個情況的司機,覺得有必要的,和自己這老大說一下。指了指後視鏡,他衝著一旁的屠夫范澤說道:“老大,後面的兄弟們,好像是沒有跟上來。怎麽辦?要不要,等等他們再說啊?”
范澤聽了這話,伸頭出去看了看,果然發現自己的人沒有跟上來。他既然爬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對於危險,就有一種特殊的敏感。他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又不敢停留;當即掏出電話來,給後面那群小弟中的一個打電話。
可是,這電話剛要打通,范澤正扯著嗓子咆哮罵人。沒想到,就聽見一聲巨響;然後,整個車身猛然一抖,他的電話直接拿不穩,砸在了車底上。整個人的腦袋,更是因為慣性,狠狠的撞擊在了玻璃上。
頓時間,這腦袋被開了瓢兒,鮮血直流。那司機也撞得不輕,一腳刹車停住,看了看後面那追尾直接撞上來的卡車,他氣得破口大罵道:“你***會不會開車啊?大爺的,你這駕駛證是花錢買來的吧!”
可是,這司機的臭罵剛剛結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一個更加暴躁的司機了。都已經追了尾,那司機絲毫沒停;居然一腳油門踩下去,就這樣頂著他們的車p股,朝著前面直接的開。有點類似於,推積木一樣!
“我艸!混蛋,真的是太找死了。居然,敢這麽玩,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那司機依然囂張的叫囂著。可是,這時候,兩側突然一左一右兩輛麵包車,夾了過來。就跟漢堡包似地,和後面的卡車,直接將他們這輛麵包,給夾在了中間。
屠夫范澤知道情況不秒了,這肯定不是單純的肇事了。剛要大喝,“你們是什麽人?!”可是,對方給他的回答,就是“你是個死人!”。因為,那麵包車的窗口,左右各支出來了兩支衝鋒槍黑漆漆的槍口。
這家夥的車子是一輛轎車,而兩邊的夾住的車子卻是麵包。居高臨下的,車還是這麽個狀態,可以說他想跳車逃命,都沒有可能。只聽見“噠噠噠”的一陣槍響,接著這一切,都已經徹底的結束了。
這屠夫到臨死前,腦海中出現的唯一念頭和唯一的一張面孔。就是白天的時候,陳明那句暗示的話;“誰要敢跳單,他就收拾誰!”原本不把那嫩頭青小子放在眼裡,但沒想到,這家夥真的有這等魄力和這等手段。早知道,他說什麽也不敢去單乾啊!
但這世界上,什麽藥都有得賣,就是沒有後悔藥。時間只有前進,沒有倒退這一說,他的後悔;連同著這台已經被打成了篩子的轎車,完全的被遺棄在了這大雨之中。
當那後面的小弟們,一個個的全都趕上來的時候;只能給他們的老大,去收屍了。很快,這家夥的堂口,就會找其他人來接替。當然,這事兒不用陳明擔心,這屬於幫派內部事務,他們自己會推舉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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