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估計是從來到金三角,就沒有被人給重視過。【、現在,有這麽一次表現的機會,急不可耐的想要上去表現表現了。孰不知,這不是普通打鬥,那可是以性命在相博;意氣用事,只會丟了你的性命而已。
這家夥找了一把片刀,一看就是當初馬仔砍人出身的。當即小心翼翼的踩著那木板,生怕掉進了水裡;然後,朝著那擂台上走去。
“擂台規矩,生死由命!一方被殺死、站不起來,或者落下水,就算是輸了!失去競賽資格,然後由下一輪的出馬!”桑彪在外圍大聲的宣布著,這一次比賽的規定。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會被打下擂台,刀劍都上了,被捅死的幾率很大啊!
而且,陳明的眼睛會識人,看到那家夥上台前,居然還在水面的木板上小心翼翼的走,生怕落到水裡面去。就這幅窩囊樣子上去了,那不死都才怪了!
這個幫派的小子,是一個留著板寸頭,戴著一個耳釘的家夥。他右手握著一個片刀,左手捏著拳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對面的日本人。而後,“啊!”突然嗷了一嗓子,高舉著手中的片刀,便朝著那邊砍去。
陳明和螳螂一頭的冷汗。這貨真是從馬仔砍人起家的啊!上來就這種打法,還叫一嗓子為自己提膽;陳明也砍過人,見過太多這樣的小弟了。那砍人可跟這單打獨鬥不一樣,拚的是氣勢和人多,還有凶狠。
這單打獨鬥的話,可就實實在在的,完全是靠手段吃飯了。沒有其他兄弟幫忙,沒有別人給你抗刀子,一切的一切,你能靠的就只有你自己。要是這沒有順利“畢業”,還是別學人家玩生死打擂的好。
那人高馬大的日本人,看著這高舉著刀子,朝自己劈砍而來的馬仔。居然不進反退,整個人就穿著一雙襪子,蹭蹭的朝著後面倒退了幾步。至於為什麽,估計是引敵深入吧!
“啊!!”
那馬仔為了給自己提氣,叫得像是殺豬一般的大聲。高舉著手中的砍刀,繼續的朝著那家夥追趕過去,誓要一刀把這小鬼子給劈成兩半。可是,後者也不打,就是一個勁兒的後退;猛然間,看到那家夥的動作有一絲的遲緩,這日本人終於是出刀了。
一個“扎馬”手中的武士刀,劃拉一下便是一道寒光閃過。下一刻,整個人已經和自己的敵手,交錯而過。所有人幾乎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怎麽回事;那日本人的武士刀上,鮮血已經順著刀身,在緩緩的滴淌了。
“哐當”一聲,那耳釘小子手中的片刀斷作了兩截。整個人恐懼的睜大了眼,腳步還向前走了兩步;而後,“噗哧”一下,這廝的脖子上,一道殷虹的口子頓時爆噴出了大量的鮮血來。他整個人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想要堵住傷口。
可是,人體頸動脈的血壓有多強?豈是他能堵得住的?這殺雞殺豬,脖子上給一刀,鮮血跟噴泉似地,人體的血液就更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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