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這麽做。”那平頭大漢眼皮一跳，頓時一臉驚慌地開口喊道。

  “那就要看你們是否配合了！”卓一凡笑眯眯地點頭說道。

  平頭大漢地臉色陰晴不定了好一陣，這才有些無奈地搖頭說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我們知道得並不多，也許這些信息對你來說，根本沒什麽價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想問我們，是否知道其他生物學家被關押的地點，分別又會從哪裡偷渡入境吧？”

  “沒錯。你很聰明，一猜就中了！我的確是想知道這些問題。那你現在可以幫我解答一下嗎？”卓一凡十分滿意地點頭詢問道。

  “很抱歉，恐怕會讓你失望了。我們只是負責階段性押送。這四個人，並不是一開始就在我們手上的。我們隻負責從越南方面的人手中接收，然後通過南海送到香港。現在人還沒到香港，就被你給救走了！”平頭大漢有些無奈地搖頭解釋道。他絲毫不懷疑卓一凡會把他們變成白癡，所以只能乖乖地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大漢的回答，跟卓一凡之前預想的幾乎一模一樣。龍家為了小心，肯定不會讓這四個人負責全程的押送。必然會頻繁地更換人手。這樣就算是某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也不至於將其他的人員都同時暴露了。這也是最安全的辦法。

  “那你們在越南是怎麽接人的？到固定的據點，還是臨時的交接點？”卓一凡繼續追問道。

  “是在公海上！”平頭大漢繼續解釋道。

  “這麽說，你們根本給不了我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了？”卓一凡挑著眉毛詢問道。

  “沒錯。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而且上面現在已經知道人被我們弄丟了，接下來的押送肯定會取消。就算我現在帶你去下一個接頭地點，你也不可能再找到其他人了！”平頭大漢有些無奈地繼續說道。

  “你們剛才是在跟誰打電話？聽聲音，好像是龍太子身邊的青奴吧？”卓一凡話鋒一轉地詢問道。心中卻暗暗後悔自己沒早點現身。如果剛才不讓他們打這個電話，或許還能順著這些人的押送路線，一路找到那些生物學家將要被送到的地方去！

  “沒錯。就是他！”平頭大漢聞言一愣，沒想到之前的電話也被卓一凡給聽到了，當下只能乾脆地點頭承認道。

  “那我現在該怎麽處置你們四個好呢？”卓一凡露出了一臉為難地神色，緩緩地開口詢問道。

  “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平頭大漢眼皮一跳，頓時就警惕了起來。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們變成傻子的。不過我也不可能放了你們。”卓一凡搖頭解釋道。

  “那你想怎麽樣？”平頭大漢一臉警惕地詢問道。

  “這樣吧。我把你們交給軍方的人。至於他們會怎麽處置你們，我就管不著了。”卓一凡沉吟了片刻，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

  “不行，你不能這樣做。我們現在對你們已經沒有了價值。我們到了軍方手裡，那只有死路一條了！”那四名大漢聞言，頓時一臉煞白地搖頭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