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我是監察部駐國資委監察局的局長蔡正清。”蔡正清站在原地，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聽著他打顫地聲音，看著他那滑稽的模樣，一旁的羅明跟宋英傑對視了一眼，心中紛紛暗道一聲活該。

  “國資委監察局？”一號首長的眉頭就是一皺，隨即轉頭看著卓一凡輕聲問道：“小凡啊！我記得你的集團，應該是私營性質的吧？”

  “沒錯！我這是自己開辦的集團，跟國家沒有關系！”卓一凡點頭回答道。

  一號首長了然地點點頭，隨即看著面前的蔡正清，冷聲問道：“你們國資委跟監察部什麽時候有這個權利，來隨便調查一個私營集團了？”

  “是……我們收到了很多的匿名信，都是告發新遠洋集團經濟犯罪方面的一些情況跟材料。上面都說得有板有眼的，而且牽涉面廣，設計了很多官員，以及財產金額巨大，並且已經損害都了國家的利益。我們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才開始調查！”蔡正清趕緊解釋道。

  一號首長聽到這裡，神色倒是有些詫異了起來。掃了一旁的卓一凡一眼，隨即看著蔡正清問道：”你們有證據麽？那些匿名的舉報信，是否都已經查實了？總不會因為一些信件，你們就這般草率地派人來審查人家的正規集團吧？”

  “這個……”蔡正清臉色尷尬，吱吱唔唔了半天，愣是沒有解釋個所以然出來，一張老臉都快憋紅了。

  “你吞吞吐吐的幹嘛？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一號首長的眉頭一擰，沉聲質問道。

  蔡正清嚇得身子一哆嗦，趕緊出聲說道：“沒……沒有！暫時還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所以我這才帶人來新遠洋集團，希望他們能夠配合我們的調查！”

  “沒有證據？”一號首長被蔡正清給氣笑了。直勾勾地看著他半天，這才點頭說道：“沒有證據你就敢帶著人在別人集團開業的當天來審查？你按的什麽居心？你不知道這麽做會給集團帶來聲譽上的損失，甚至經濟上的損失麽？萬一你的那些材料有誤，人家集團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你怎麽賠償人家的損失？”

  “這個……這個！”蔡正清又是半天沒說出話來。這個時候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千算萬算，沒算到卓一凡居然連一號首長都請來了！這下可好了，自己這回死定了！

  “混帳東西！國家怎麽會養出你這麽一個敗類？就你這種貨色居然還是監察局的局長？先不說新遠洋集團到底有沒有經濟犯罪的事實。就算是人家真的有問題，那也是公安部的事情，那是經偵科的事情！你們監察部什麽時候有權利擅自行動來查人家的集團了？”一號首長很是氣忿地指著蔡正清地鼻子說道：“你趕緊從我面前消失。今天的事情，我會派人調查的！”

  蔡正清臉色慘白，幾乎是在渾渾噩噩當中，被自己的屬下們給帶出了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