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把一直在動心眼的溫柔嚇了一跳,隨即她就發現不遠處的雄壯男撲倒下來,摔在她面前,眉心汩汩冒血。
機艙乘客立馬一陣騷亂,幸好衛國彬也不是吃乾飯的,他當即招呼交流團的同事紛紛離座,安撫乘客。
溫柔也沒閑著,對於雄壯男的死怔愣了一下後並沒有馬上去追究誰開的槍,而是一把奪過了雄壯男手上的雙槍,順勢遞了把槍給衛國彬。
與此同時,費倫的突襲並未就此停止,他沒拿槍的那手已然捏碎了其中一個女劫機犯的喉嚨,同時持槍手迅速繞過剩下一名女劫機犯的頸後,用槍別住她的腮骨後反向一發力,只聽“哢嚓”一聲,女劫機犯的頭就瞬時轉了大半圈,瞪著眼沒了動靜。
下一秒,費倫輕巧轉身,背對著機尾艙的隔門倒貼在地板上,腳根發力,人就已竄進了機尾艙。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費倫射出的子彈準確命中了剛剛提起褲子的大光頭,一顆子彈由下往上從他下顎穿入腦頂穿出,另一顆也是由下往上從肋縫穿入,打爆了左心室,最後卡在了後背肩胛骨內。
不過目睹了這一切的那個白淨男乘客絲毫沒有震驚之色,只是把轉過來的頭又轉了回去,拿光腚對著費倫,然後聳肩抽泣起來。
費倫對這家夥一絲好感也無。加上機頭那邊還有更重要的幾個劫機犯要處理,所以他連停下來關心一下都沒有,徑直衝出了機尾艙,飛奔向機頭。
“喂、喂……”卜心目睹了費倫乾淨利落乾掉那倆女劫機犯的過程,見他從機尾艙穿出。就打算叫住他,沒曾想費倫連停都沒停,呼嘯而過,隻留下一陣伴著絲絲血味兒的腥風。
而這個時候,機頭部份的幾名劫匪已然聽到了槍聲,用槍比著寧博士的女劫機犯頓時戲謔道:“寧博士,這就是你所預計的後路吧?可惜了。老J下的是死命令。如果不能帶你回去的話,我們會為你陪葬的……”說完,衝那個從11排轉進來的男劫機犯打了個眼色。
男劫機犯會意,直接從後腰上摸出兩顆香瓜手雷,毫不猶豫地抽掉了保險針。寧博士見狀微微色變道:“上頭給了你們什麽好處啊?你們居然忠心到這個程度,真是難得……”
“啪!”
女劫機犯直接用耳光回應了寧博士的忽悠:“寧思靈,我說你還是省省吧。眼下我們正在飛關島的途中,就算我跟他被你說服了又怎麽樣?現在駕駛飛機的可是山田兄妹,當年你的活體實驗可是毒殺了他倆的父母,你覺得他們會聽你廢話麽?還是在聽過你的廢話後直接撞向關島的軍事設施?”
寧博士再度色變,因為如果真是山田兄妹駕機的話,那麽他們絕對做得出撞關島軍事設施的事來,可問題是,自從九么么以後,民航機在美軍設施附近的航行都會被嚴格監控,一旦越雷池半步就將受到美軍警告。若不能馬上回歸正確航線,那麽就會受到攻擊,而這樣的後果絕對是可怕的。
心念電轉間,寧博士故作鎮靜道:“別扯了,進駕駛艙的那個人以及那個空姐我都有留意過,怎麽可能是三天兄妹!”
“是或不是,我發個信號給山田你就知道了!”說著。女劫機犯滿不在乎地收回了女士手槍,往駕駛艙門走去。
寧博士思靈用屁股都能猜到所謂的信號就是長短敲門聲,而一旦讓女劫機犯成功敲出信號,以山田兄妹那種偏激的性格絕逼會乾出駕駛客機撞擊美軍設施的蠢事來,那就一切都完了:“你……站住!”
“怎麽?IQ破兩百的你也會急眼?”女劫機犯滿臉戲謔道,“寧博士,其實我就想看你急眼,一臉的敗相!”
也就在這個時候,費倫推開隔門走進了商務艙,哂笑道:“你說的不對,她才沒有敗相呢,反倒是你們,全給她玩弄於鼓掌之上了!”
女劫機犯聞言色變,拿槍比著費倫道:“你是誰?你剛才的話什麽意思?”她問這話時,其余沒吭聲的商務乘客卻眼前一亮,因為問話表明費倫跟女劫機犯不是一頭的。
“難道我說得不夠清楚嗎?”費倫面對槍口怡然不懼,侃侃而談道:“班機被你們的人控制之後是不是轉過向,你們是不是想飛去關島或者菲律賓?可惜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現在飛機的航向是寶島北市……”
女劫機犯愣了一下,旋即吼道:“不可能!”而寧思靈的明眸中卻精芒一閃,緊緊盯著正爆料爆得很開心的費倫。
“你不說了嘛,她IQ破兩百,難道就不能在航向儀上動點兒手腳?”說完這句,費倫攤手道:“好啦,別鬧了,把槍給我!”可他整個人卻一步踏出閃身到了男劫機犯面前,雙手齊揮,銀光閃過,兩根比大頭釘長不了多少的鐵釺已然鎖住了男劫機犯掌中手雷的保險。
男劫機犯見狀微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費倫已然生生拗斷了他的雙腕,將兩顆手雷連帶著兩隻手掌一塊奪了過去。
頓時,男劫機犯的斷腕處鮮血狂湧,看得幾名商務乘客和寧思靈一陣不適。與此同時,女劫機犯反應過來,抬槍欲射,沒曾想就此刻,她扣動扳機的手指好像被一股無形力量給束縛住了,已經瞄準費倫的槍無論如何也不能擊發。
下一秒,她才發現費倫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插在了她的手指與扳機之間:“嘿嘿,不好意思,你動作太慢了!哢嚓!”說著,他再度血腥地掰斷了女劫機犯的手,同時加上一拳,狠砸在她的太陽穴上。
“嚶嚀!”
女劫機犯幾乎沒吭一聲就昏過去了。
費倫卻沒時間去關心她死沒死,直接走到駕駛艙門旁,暴力擰爛了門鎖。見狀,寧思靈叫了一聲:“誒……”
費倫頭也不回地打斷她道:“你想提醒我裡面的人有槍是吧?”說著,猛然拉開了艙門。
瞬間,費倫和寧思靈都看到那個空姐正端著槍衝著門口。寧思靈頓時有些花容失色,若非捂嘴得快,只怕已經叫出聲來。
費倫卻搶在空姐開槍前再度“慢條斯理”地拗斷了她的手腕,連手掌帶槍一塊奪下,同時衝著正駕駛位上那男劫機犯道:“起來吧,讓我開!”
男劫機犯回頭衝費倫獰笑了一下,就欲用從未離開左手的槍對著儀表盤一通亂放,可惜還是一樣,在他扣下扳機前,受費倫神識影響,動作頓了半拍,隨即費倫的手趕到,再次成功奪槍。
“我跟你拚了!”男劫機犯不管不顧地從駕駛位上竄了起來,撲向費倫。
費倫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這下……世界都清淨了!不過他還是不太放心,走出駕駛室來到昏迷的女囚犯旁一腳踩扁了她的腦袋。
幾位商務乘客被費倫的殺人手段給震得一愣一愣的,唯獨寧思靈道:“這位先生,你是空警吧?”
費倫搖搖頭,道:“我是警察,但不是空警!”這時,沒人駕駛的班機已然有點失控的感覺,他趕緊轉身回了駕駛室,穩住操控杆,令飛機重新穩定下來。
“噢耶——”
幾位商務乘客頓時歡呼雀躍,將費倫舉手投足間殺人的事兒迅速忘得一乾二淨,或許在他們心裡,這幫子劫機犯都該死吧!
而寧思靈卻娉婷來到費倫座椅後,淡淡道:“需要我當你的副駕駛麽?”
“當然,榮幸之至!”費倫比了個請坐的手勢,“你有駕機經驗?”
“沒有!”寧思靈一邊給出否定答案一邊熟練地打開了她認為有必要卻被死去空姐關掉的儀器指示燈,同時以閑聊的口吻道:“這位先生,既然你是警察,那幹嘛你殺人殺得那麽隨意啊?”
“有隨意嗎?我只是不想那個女劫機犯醒過來找你們的麻煩而已!”費倫淡淡道,“況且,你不也很想她死麽?”
“我可沒這麽想過!”寧思靈否道。
“沒有嗎?”
“有嗎?”
“沒有嗎?”
“有嗎?”
“那就當沒有吧!”費倫懶得跟寧思靈彎彎繞,轉移話題道:“航向儀的修正角度是多少?”
寧思靈哂道:“你那麽能猜,猜到人家對航向儀動了手腳,就不能猜猜修正角度數啊?”
“少廢話,快告訴我,不然我摳你.逼了啊!”
費倫倒是實話實說,不過好死不死地,這話被那幾個商務乘客聽了個一清二楚,不禁歎道:“我滴個乖乖,這警察真是牛,還沒認識多久呢就打算摳那美女博士的逼了!”
“別說話,聽聽人美女博士是怎麽回答的……”
“哦哦!”
“你剛剛說什麽?”寧思靈卻以為自己幻聽了。
“摳.逼,難道你沒聽說過嗎?”費倫重複了一遍。
“無恥、下流!”
“我下流麽?”費倫戲謔道,“別緊張,我又不想和你那啥,只是想要你藏在那兒的東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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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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