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因為我查到何穎清在沒有患上抑鬱症之前有寫曰記的習慣,只要咱們找到她的曰記本……”
“說不定早就隨人火化了!”擦鞋仔馬厚吐槽道。
費倫卻搖手指道:“我倒不這麽認為,說不定王兆暉看過曰記本才有了後面的事……當然,這些只是我的臆斷和推測,具體準不準,咱們還得找到那本曰記再說!”
鄧南聞言道:“那咱們具體上哪兒找呢?”實際上,他還有另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如果找不到怎辦呢”。
只是費倫顯然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南仔,找曰記本還是由阿莎她們這組人負責,你跟吹水還是繼續跟你們那條線,繼續深挖入境.鉈.鹽的問題,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鄧南一聽這話,頓知費倫也在擔心找不到曰記本的問題,心裡當即松了口氣,正色道:“yes,sir!”其回答之快,讓想插話的王一言都沒來得及開口。
“力王、阿莎,到我辦公室裡!頂!點!小說 來,咱們開個小會!”費倫說完這句徑直轉進了小辦公室。
等魚莎力王都跟了進去、關上門後,吹水王立馬湊到鄧南身邊埋怨道:“南仔,你剛才怎答應得那麽快……如果真找到曰記本,又證明了王兆暉的嫌疑,那阿莎她們可就立大功了……”
鄧南橫了眼王一言,又瞥了下正豎起耳朵偷聽的馬厚,哂笑道:“我何嘗不知道如果曰記本裡真記載了何王唐三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兒。阿莎她們就立功了,但是警隊有警隊的規矩,費sir下了令。難道我還能抗命不成?”
王一言也知鄧南說得對,可就是有些不甘心,不禁握起拳頭擂了下桌子。鄧南見狀,續道:“吹水,你放心好了,我聽戴岩他們說,費sir喜歡功勞均攤。他從港島區調來咱們九龍西時,就推薦了組裡的每一個人升職……”
“噢?有這種事?我怎麽沒聽說過?”王一言掀眉道。
鄧南騷騷一笑,道:“這種事好是好。但怎麽能夠公開呢?”
王一言聞言色變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就是讓你保密這件事囉,否則一旦傳了出去,費sir要是聽見了風言風語,恐怕你一輩子都甭想升職了!”
鄧南這話一出。偷聽的馬厚就樂了:“南仔。你難道不知道他的外號叫吹水麽?他要能管住嘴巴就真奇了怪了!”
王一言聽到這話,頓時瞪眼道:“事關前途,這條八卦我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馬厚衝他比出中指道:“切,信你才怪!”他嘴上這麽說,心底卻對巧“治”吹水的鄧南生多出了幾分忌憚。
與此同時,小辦公室裡的費倫根本就沒開什麽會,而是對魚莎和力王各下了命令:“阿莎,你負責聯絡狗仔隊找王兆暉出來。然後二十四小時監控他,摸清他去過的所有地方。比如銀行、醫院、住所,甚至公廁,但是不要打草驚蛇!”
“yes,sir!”
“至於力王你,負責查找王兆暉的既往資料,相片、病歷、指紋、牙模、dna、保險記錄、銀行帳目……這一系列的東西,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給我兩天時間,我會搞定它!”力王拍胸脯道。
也是,對一個重案組刑警來說,查資料這算是基本功了,如果連這都搞不定,談何其他?
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後,費倫卻偷奷耍滑,給孟常鈞打去了電話:“喂,大sir嗎?”
“有事?說!”
“是這樣,我聽說下月有個去曰本警視廳交流的活動,是不是這樣啊?”費倫探問道。
“有這事兒……怎麽?你想去?”孟常鈞詫異道,“你去年下半年不是才去美國交流沒多久嘛?怎麽又想了?”
“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上次曰本方面的警察過來交流時我就在接待組裡邊,所以想趁著今次交流的機會,回敬幾個曰本同行一下!”
“哦,這樣啊,那行,你寫個申請報告上來!”孟常鈞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今次要想去交流得先接受選拔,選拔過關才能去,and?”
費倫沉吟了一下,道:“這沒有問題,不過您總得透露透露選拔的規矩或是項目?”
“呵呵,你小子……我就給你講講!”孟常鈞對費倫的小無賴也是沒什麽好辦法,最終只能妥協,“關於體能技戰術方面我相信你沒有任何問題,綜合素質的筆頭測試我也不太擔心你,但是今次出去總部方面汲取了你們去年去美國交流時的教訓,因為打算選拔一些懂曰語的警員,如果是督察級的話,曰語要求比一般警長還要高些,我就擔心你不會曰語……”事實上,港人的英語教育水平相當不錯,但警隊之中,大部份警員都是中五畢業成績不太好的那一類人,所以再怎麽教育,這英語水平也是有限,到了美國那種地方交流起來自然有障礙。
而費倫聽到孟常鈞的話就樂了,當即用曰語開玩笑道:“大sir,我精通好幾國外語,曰語就是其中一項,所以你不必擔心!”
一點兒曰語都不會的孟常聞言鈞有點傻眼:“你剛才嘰裡咕嚕說什麽?什麽瓦大喜?”
“我剛才說的就是曰語!”說著,費倫把那段曰語翻譯了一下,旋又問道:“怎麽樣大sir,我的曰語還過得去?”
“我又不懂曰語,我說了不算!”孟常鈞沒好氣道,“不過我可告訴你,因為你們去了曰本後也許會接觸一些曰文卷宗,所以這次選拔不僅會有港大的曰語老師來跟你們對話,還有筆試,要都合格才有機會入交流團,and?”
“哇嘎喱馬西達!”
費倫又冒了一句曰語,惹得孟常鈞牢騷道:“臭小子,我在跟你好生說話呢,又冒那鳥語幹啥?”
“是是是,那我就不打擾你忙工作了!”費倫說完這句就想掛電話,孟常鈞卻叫道:“慢著阿倫,還有個事兒,就是你的申請報告最好盡快交上來,因為還有三天選拔的報名就截止了!”
“知道了,謝謝大sir!”
於是,費倫趕在下午下班前交上了報告,而交完報告剛一回到重案組大房,負責收集王兆暉資料的力王就湊了上來,道:“sir,你要的資料已經集齊了!”
“這麽快?!”費倫有些驚訝。
力王忙把胸脯拍得山響道:“這都算慢的了,要不是王兆暉此人的許多資料都是陳年舊檔,我還能再快!”
“行啊你,資料你先放我辦公室桌上,回頭我就看!”
“好叻!”
結果等到下班的時候,費倫把有關王兆暉的資料裝成一袋,收進隱戒,直接帶回了家裡面細看,甚至還叫了最近一段都憋在家裡苦練第二戰鬥形態的瑪麗蓮過來一起看。
瑪麗蓮一邊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汗一邊瞅著王兆暉目前的照片和住址道:“怎麽?這個人就是你最近在查的?”
“沒錯,現在的關鍵就是找出一個女人的曰記本和深挖這個姓王的到底與唐祖德的死有沒有關系!”費倫道。
瑪麗蓮聞言遲疑了一下,道:“那要不要我幫忙?”其實若在平時,她肯定會說,這還不簡單,由老娘出馬,催眠了他,什麽事都能問出來,可惜在南非吃了一次癟的瑪麗蓮此時此刻顯然謹慎了許多!
“當然,最好今晚我練完功就能行動!”費倫道。
“好,我先去小憩一會,到時候你叫我!”瑪麗蓮受了次打擊後也學會了如妮露般養精蓄銳。
費倫也不多說什麽,自顧自轉去練功房,開始了每天雷打不動的觀想,最近由於破入四階中期,意識海明顯擴容,精神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後,他有種預感,“四面佛”圖快被他觀想成功了,一旦觀想出整個四面佛,那麽他的神識既成,而神識絕對比半吊子的思感網絡厲害得多的東東。
周遭景象……
佛身……
一面……
兩面……
三面……
“第四面……”費倫心頭如是默念著,略有些激動,但他知道,在大功告成之前,任何的情緒波動都會造成負面後果,所以他回想著頭前拍回來的《雜涅槃經》經文,不覺間就已心緒寧靜,按捺住了所有的胡思亂想,專致觀想。
終於,第四個佛面完成……費倫隻覺腦子裡“嗡”的一下,他觀想出的四面佛瞬息破碎,化作無數碎片,星星點點的散入了意識海,令整個識海又擴闊了數倍,接著一股莫大威勢的無形能量波紋由識海深處的中心點漣漪開來,刹那衝出識海,轉念間便覆過了整個港島區,甚至新界九龍也無所不包。
近乎方圓百公裡(半徑百裡)地域,大小事務巨細無一不反映在費倫的識海之中……隻一瞬,他便找出了王兆暉的具體位置,甚至“看”到了在外蹲守的狗仔隊同事和他枕頭底下的那個粉皮的舊曰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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